一幫大佬由薛寒帶著來到三樓‘玄’字房,至于前面的‘天’‘地’二房,一個是給皇帝準(zhǔn)備的,一個是給皇親國戚準(zhǔn)備的,不對外開放的。
等諸位大佬坐齊之后,薛寒上前給幾位一一斟滿酒杯,就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
卻被程咬金一把抓住,到:“小子你往哪走,找個地方坐下,伺候著!”
薛寒一臉委屈的看了看程咬金,接著在諸位大佬臉上掃了一圈,很無奈的在下首位找了個沒人的座位坐下來。
“老程,這就是你說的那小子?”秦瓊打量了一下面前的酒杯,然后抬頭看向程咬金說道。
程咬金此時可不會跟這幫人客氣,拿起筷子就已經(jīng)開吃了。按他的話說,都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自然沒必要見外。再說眾人也都知道程咬金的脾性,見怪不怪了。
聽到秦瓊的問話,程咬金放下手中的筷子,道:“具體你還得問這小子,我也是今天剛聽他自己說的?!比缓筠D(zhuǎn)頭對著薛寒道:“小子,你給你這些伯父說說你師父的事情,還有把你師父交給你的功夫露一手給他們看。”
“?。俊毖汇?,感情這幫人是對自己師父感興趣,估計之前認識,不知道是不是跟這幫人有仇,不過程咬金既然把這幫人帶過來,應(yīng)該不會害自己。
“啊什么啊,趕緊開始!”程咬金佯裝怒斥道。
“好吧,小子就在各位伯父面前獻丑了,還望諸位伯父多多指點。”話音剛落,眾人就覺得自己眼前一花,之前薛寒做的位置哪還有薛寒的影子,再一看發(fā)現(xiàn)薛寒已經(jīng)到了房間的窗邊了。
這時突然有一人站起來大喊道:“沒錯了,就是那老家伙的身法,神出鬼沒的,小子你師父現(xiàn)在在哪呢?”
李靖站起身對著尉遲敬德擺了擺手,道:“敬德先別急,問清楚再說?!比缓筠D(zhuǎn)過身來到薛寒面前,問道:“薛寒,看的出你身法確實是酈老頭所受,不過你現(xiàn)在的身法還有跡可循,練習(xí)時日尚短,想必是你師父近日才傳授的吧?只是不知你師父如今身在何處?”
把滿嘴的飯菜咽下去之后,程咬金接著灌了一口酒后,道:“照實說就行,這些人對你和你師父都沒有惡意?!?p> 薛寒一聽,都說到這份上了,自己不說就顯的有點不是抬舉了,再說了,現(xiàn)在自己師父在哪連自己都不知道,說了也無妨。
想到此,說道:“我這次前往龍門縣找我大哥,在那里遇到的,不過現(xiàn)在去哪了我也不知道?!?p> 此時程咬金一臉不耐煩的說道:“看看你們,再不吃菜就涼了,再說了酈老頭的脾氣你們也知道,不想見你們,你們到死都找不到,今后我們就看住這小子就好了,總有見面的時候?!?p> 聽程咬金說完,眾人竟然都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看的薛寒云里霧里的,心里不禁暗自嘀咕,自己師父看來還是個大人物啊。
一頓吃的薛寒是沒滋沒味的,你想整個吃飯的時間,老是有那么幾雙眼睛盯著你,弄的薛寒如坐針氈,你還不敢說什么。
許久之后,薛寒深深呼了一口氣,終于走了,這要是再待下去,自己指不定會被憋出什么病來。程咬金將眾人送走之后,重新回到酒樓內(nèi)。
薛寒趕緊迎上去問道:“伯父,到底怎么回事?弄的我現(xiàn)在完全沒有底了,我?guī)煾甘遣皇歉@些人有什么事?。俊?p> 程咬金哈哈一笑,在大廳內(nèi)隨便找了張桌子做了下來,道:“你小子準(zhǔn)備什么時候開業(yè)?”
“估計還要三五日吧,后面的廚子都學(xué)會了才行。”剛說完,薛寒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被程咬金給帶偏了,自己問的不是這個啊,接著趕緊問道:“哎呀我的程大人,您就跟我說吧?!?p> “哈哈哈?!背桃Ы鸸恍?,說道:”其實也沒什么,就這些人有的受過你師父的恩惠,有的在你師父身上吃過虧,反正不管怎么說吧,這些人跟你師父交情都不淺?!?p> 薛寒沒想到是這樣的情況,接著不解的說道:”就老頭身上那味,還能交到朋友?“
聽到薛寒的話,程咬金一臉認真的看著薛寒,道:”我知道酈老頭為什么收你做徒弟的原因了,脾氣太像了。“接著雙眼微微瞇了起來,一臉憧憬的繼續(xù)說道:”你師父當(dāng)年可不是現(xiàn)在的樣子,當(dāng)年那是何等的風(fēng)采,只可惜,唉~“
說道最后程咬金不由的一嘆,似感嘆時光荏苒,又好像是感嘆命運多舛。
”那我?guī)煾笧楹纬闪巳缃襁@個樣子?“薛寒繼續(xù)問道。
似乎是回憶起了當(dāng)初的場景,許久之后,程咬金才慢慢的說道:”這應(yīng)該是十五年前的事情了吧。很多事情也說不清楚,有時間你可以問問你的師父?!?p> 薛寒看的出,程咬金還有很多話想說,但是最后不知道什么原因沒有說出來,或許發(fā)現(xiàn)薛寒并不是合適的傾訴對象吧。
很多時候,并不是不想說話,而是找不到合適的說話對象,即便是最熟悉的人在身邊,往往也會發(fā)現(xiàn),你要說的并不是給他聽的,伯牙子期都是幸運的。
人生得一知己足以,奈何天涯無歸期。
看著程咬金離開了酒樓,薛寒對自己師父越發(fā)的好奇起來,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竟然能驚動大唐半個軍方。
這時程處墨跟姜塵來到身邊,并沒有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薛寒的情緒波動,說道:”怎么了薛寒,大伙都等著你呢,我?guī)闳フJ識一下他們。“
老一輩的人離開之后,剩下的年青人猶如脫韁的野馬一般,氣氛一下子就燃了起來,尤其是柴令武,放在前世,絕對是干主持的好材料。
薛寒來到包間之后,就聽見柴令武在那大呼小叫,道:”你們不知道,慶元春來了一位花魁,你花多少錢都沒用,人家看的是文采,只要文采入了這位花魁的眼,才能進入閨房見上一面?!?p> 正說著,就看薛寒三人走進來,柴令武趕緊來到門口,將薛寒讓進去,一邊走一邊說道:”哎呀薛大哥你可來了,自從那日與大哥并肩作戰(zhàn)后,讓小弟深知學(xué)武不精,只好在家中發(fā)憤圖強,整整一個月沒有出門啊,就為了以后能夠與大哥再次并肩作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