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晚沒想到顧靳然獨居的家那么遠,彎彎繞繞地開了好久,出了城又往郊區(qū)開了好一段路,戚晚覺得她好像從來都沒有見過周邊的景物。
然后戚晚便很不爭氣地在顧靳然的車上睡著了……
原本出發(fā)之前她還想著好好摸索一下顧靳然家的路線呢,這下可好了,全給睡過去了。
“下車?!?p> 戚晚還迷迷糊糊的,就被耳邊顧靳然的一句話給驚醒。
“?。扛陕??到了嗎?”戚晚擦了擦嘴角,還好還好…口水不多…
“嗯?!鳖櫧粣瀽灥剜帕艘宦?。
戚晚這才回過神來,瞪了顧靳然一眼,這男人一點兒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真的是,變臉比翻書還快,剛剛還一臉耐心地應(yīng)付老爸,現(xiàn)在就黑著臉了。
“下車啊!”
顧靳然已經(jīng)下車把后備箱的行禮提出來了,而戚晚還坐在副駕駛上發(fā)呆,他沒好氣地敲了敲車窗。
“哦,好。”戚晚悻悻地下了車。
兩人從地下停車庫出來,戚晚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這是她見過的最漂亮的別墅沒有之一!
顧靳然的家并不是她想象中那種奢華大氣,滿是土豪金的俗氣,而是綠植環(huán)繞,風(fēng)景優(yōu)美。
外觀是做舊的土紅色磚墻,沿著小石子鋪成的小路進去,高挑的門廳和轉(zhuǎn)角的石砌,還有黑色大理石鋪成的地板,都給人一種極其舒適的感覺。
外面的院子里有一個遮頂?shù)男⊥ぷ?,是?fù)古的宮廷風(fēng),最吸引戚晚的是亭子里的一張?zhí)僖蔚趸@。
她一臉興奮地跑過去,她好早就想在自家的院子里放一個藤椅了,可是老爸說安藤椅會擋了他花草的陽光,死活不讓。
現(xiàn)在眼前的藤椅就像是一個被發(fā)覺的寶藏一樣,使她兩眼放光。
“沒想到你也喜歡這個???”戚晚問身后的顧靳然,一個大男人,不應(yīng)該呀。
她仔細一看這藤椅,還有放在上面的抱枕,怎么感覺是新的呢?
“難道…你是專門給我準(zhǔn)備的?”
身后的顧靳然沒有說話,她便轉(zhuǎn)身好奇地看著他。
顧靳然別過頭去,輕咳了一聲。
戚晚吃驚,顧靳然這是害羞了?
“不會…是真的吧?”戚晚咬著唇小聲開口,“那,謝謝?!?p> “汪汪……”
正說著話,一聲淺淺的狗叫聲傳來,一只通體雪白的薩摩從屋子里跑了出來,直奔戚晚。
戚晚倒也不怕狗,很高興地伸手迎上它,那只薩摩便很乖地靠著顧靳然和戚晚坐下。
“你不用替地球謝我。”顧靳然突然開口。
戚晚順著地球的毛發(fā)的手突然一僵,原來是給地球準(zhǔn)備的啊…有點尷尬…
“呵呵呵…”戚晚扯著嘴唇一笑,“顧總真有愛心…”
“自然,那是我養(yǎng)的。”顧靳然手插在褲袋里,彎著腰湊到戚晚耳邊輕聲說,“如果你也是我養(yǎng)的,我也會很有愛心的?!?p> 誰要你養(yǎng)啊?戚晚白了他一眼,繼續(xù)遛狗。
“你叫球球吧?好可愛啊球球…”
“他叫地球。”顧靳然糾正她。
“地球不好聽,就叫球球,是吧?球球,你爸爸一點兒也不會取名字,你喜不喜歡我給你取的名字呀?球球…多可愛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