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風(fēng)另一邊,孟婠正背對著,光滑白嫩的后背落入褚飛盈眼中,一縷長發(fā)散落在背上,蜿蜒綿亙,更多了十分風(fēng)情。
孟婠正要轉(zhuǎn)過身,褚飛盈連忙止住她,“別!別轉(zhuǎn)過來!”
孟婠不解道:“盈盈你怎么了?為何不要我轉(zhuǎn)身?”
“這個……”褚飛盈有些答不上來,只隨便編了個理由,“婠婠我看你背上的花瓣有些少,正好可以用我籃子里的花遮一遮……不是,是敷一敷?!?p> “那就麻煩你了!”孟婠道。
褚飛盈眼睛有些移不開,眼前的這片風(fēng)光對她而言簡直就是一場折磨?。?!
“婠婠。”
“嗯?”
“以后要是我做錯了什么事,你可不許怪罪我!”
孟婠無奈的笑了笑,“我哪敢怪罪你?再說就算你做了錯事還有你的哥哥管教,我又有什么資格怪罪你呢?”
“我不管!反正你得答應(yīng)我!”
孟婠雖然有些不解,但也只當(dāng)她是小孩子的撒嬌,于是應(yīng)了她,“好?!?p> 褚飛盈放下心,將花瓣貼在她的背上,手不經(jīng)意間觸碰到孟婠的皮膚……
?。。。。。?!
褚飛盈心里猛然提了一口氣,這觸感,真不是一般的好!簡直是妙絕?。。?!
鬼使神差般,褚飛盈貼花瓣的手總是“似有若無”的碰著孟婠的背,似是做賊般,她的呼吸都變得不均勻了,小心翼翼的像是在做什么精雕細(xì)琢的工藝品。
又是害怕又是忍不住,褚飛盈一遍遍告訴自己:她說了不會怪罪我的,不會怪罪我的……
鼻尖有一股溫?zé)岬囊后w緩緩流出,流至嘴唇時褚飛盈嘗到了一股血腥味。
伸手一摸,她竟然流鼻血了!?
“婠婠,你……你自己洗吧!我先走了!”褚飛盈捂著鼻子,盡力不讓鼻血流出來,腳下生風(fēng)般飛快了跑出了門。
孟婠回過頭,褚飛盈早就溜的不見人影,她微微一笑,抓了把籃子里的花,繼續(xù)洗著。
褚飛盈跑出門,大口大口喘著氣,還不忘仰著頭將鼻血控制住,一旁的侍女遞來手帕,褚飛盈接過來堵住了鼻孔。
“大小姐你怎么流鼻血了???”
褚飛盈回道:“里面太熱,加上我最近吃的太好了,補(bǔ)過了而已!”
“那孟婠姑娘洗完澡了嗎?”
褚飛盈回頭看了眼閣樓,接著吩咐侍女道:“你進(jìn)去伺候吧!我家婠婠講究的很,可不能像平日侍候我一樣對她,要多多上心!”
侍女有些疑惑的看著她家的大小姐,“……是。”
——
褚拂之正在會場忙碌,偶一回頭,看見江月白。
“江兄!”
“褚兄。”
兩人一見面,褚拂之就虛禮一拜,“這次宴席多謝江兄司酒坊的酒了!”
作為黎城最大的酒坊,這次宴席上的酒水供應(yīng)自然只能落在司酒坊的頭上。
江月白道:“褚兄多禮了,后面只要照價付錢就行?!?p> “這個,今日暫且不提,哈哈!”
褚拂之敷衍的笑笑,正好這時看見褚飛盈在不遠(yuǎn)處,于是連忙招手,“盈盈,過來!”
褚飛盈聽見有人叫她,一看,還是她哥跟江月白,她捂著鼻子正要跑開時,卻被褚拂之拉住了手腕。
“盈盈你怎么了?鼻子受傷了嗎?”
看著褚拂之關(guān)切的眼神,褚飛盈只尷尬的笑了笑,總不能告訴他是因為看了婠婠洗澡吧?于是說道:“對,我不小心磕到了!”
褚拂之擔(dān)憂道:“那你先在這里待著,為兄給你找藥去!”
“不必……”褚飛盈話沒說完褚拂之便匆匆忙忙離開了。
褚飛盈轉(zhuǎn)過身看著江月白,“喂!你是不是跟我哥說了什么?他居然跑這么快?”
“沒什么?!苯掳邹D(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只聽得褚飛盈在后面感嘆了句:“哎呀!我家婠婠今晚一定美極了!”
江月白腳步一頓,他緩緩回過頭,看著褚飛盈,只見她邪惡一笑,湊到他耳邊,“告訴你個小秘密,我家婠婠身材很好哦!”
“你!”江月白蹙眉,不知為何他心里忽然難受了一下。
褚飛盈笑著揚(yáng)長而去,“還有啊!不止是身材好,而且皮膚也好,又滑~又嫩~又白~可惜只有我一個人看過了呢!哎呀要不要考慮今晚跟她一起睡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