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突然推開了,池墨痕:“主子快走!”不等孟婠反應(yīng)過來便被池墨痕拉著出了門。
“等等,還有他……”孟婠回頭看著床上的江月白,問池墨痕:“發(fā)生什么事了?”
池墨痕道:“這里有危險,我的幾個屬下突遭不測,死狀與之前死的人一模一樣,看來那兩個妖怪已經(jīng)找過來了!”
“那他怎么辦?”
“仙君他不會有事的,主子我們先離開這兒?!?p> “不行!”孟婠掙脫不開眼前這個池墨痕,于是朝著他的手上咬了一口,眼前的人吃痛的松手,下意識的將孟婠往后一推。
孟婠后退幾步,看著背對自己的池墨痕,問他:“盈盈呢?還有煮飲,他們在哪兒?”
池墨痕沉沉道:“他們?他們在一個安全的地方等您呢,主子。”
“你是誰?!”眼前人反常的語氣讓孟婠忽然意識到不對勁,只見那人輕蔑一笑,道:“冥神大人,你覺得呢?”
?。。?!
孟婠正要喊人卻被捂住了嘴,身后的人現(xiàn)出原形,蝴蝶妖附在耳邊道:“好歹是老熟人見面,冥神別這么不給面子嘛!放心,您要找的人都整整齊齊的在別處等著您呢!”
“哦,對了,還有屋里的那位天神大人,缺了他怎么行?”蝴蝶妖施法,將江月白也一并帶走。
蝴蝶妖將兩人帶至一處密閉的地方,同樣在那里的,還有煮飲、池墨痕、褚飛盈。
“婠婠你也被捉過來了啊?”褚飛盈緊張道,順便用力推了下身旁的池墨痕,怨聲道:“你怎么回事?之前不是可以打贏這兩個妖怪的嗎?”
池墨痕瞥了眼她,“還不是因為你!”
“主子您沒事吧?”煮飲詢問道。
孟婠搖搖頭,扭頭看向江月白,他依舊昏迷著,但好在氣息平穩(wěn),應(yīng)該只是睡著了。
禿鷲和蝴蝶二妖來到眾人面前,掃視了眼,“褚小姐,池大將軍,咱們又見面了!”禿鷲道。
褚飛盈罵道:“你們兩個手下敗將,有本事你們放了他,再來打過!”
“不不不,我們妖精的目標從來都不是輸贏?!焙掷锇淹嬷粋€匕首,“褚小姐從小吃慣了山珍海味,瞧瞧,這細皮嫩肉的,一定很美味!”
褚飛盈正要說話身旁的池墨痕忽然吼了句:“別動她!”
蝴蝶妖掩面一笑,“池將軍急什么嘛?遲早都會輪到你身上來的?!?p> 一旁禿鷲的眼神落在孟婠身上,“冥神可還認得我倆?”他問。蝴蝶妖隨之也看了過來。
孟婠平靜回道:“我從來記不住長得難看的東西?!?p> “哈哈哈哈,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我們兩個小嘍啰也不值得您花時間記住,倒是您當(dāng)初在巫山的一舉一動可讓人想不注意都難呢!”
孟婠盯著他們,“你們說什么?”
“冥神大人不會忘了吧?即便前世的事不記得,幾個月之前的事總該記得吧?”
幾個月之前的事……孟婠的眉頭一皺,忽的吐出一口血。
“主子!”
“婠婠!”
三人齊齊看向她。蝴蝶妖勾唇一笑,道:“看來是想起來了呢!”
下一刻只見蝴蝶妖拿出一朵花,問孟婠:“阿孟大人要不要我?guī)湍叵胍幌拢俊?p> 孟婠咬著牙:“你們?nèi)舾?,我必定叫你們生不如死?!?p> 蝴蝶妖正要施法時,禿鷲攔住她,“等會兒!小蝴蝶你怎么忘了還有個人沒有醒呢?”
孟婠突然吼道:“你們敢?我要殺了你們!”
蝴蝶妖走到孟婠面前,手里的匕首寒光閃現(xiàn),它道:“冥神是在威脅我們嗎?可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呀!”蝴蝶妖妖冶一笑,倏地將手里的匕首往旁邊一扔,孟婠眼睛陡然放大——
“不要!”
話音剛落,匕首正正插進江月白的腿上?;杳灾兴拿碱^緊緊一皺,眼眸微動,緩緩睜開了眼……
禿鷲得逞一笑,道:“既然是看好戲,少了最重要的觀眾怎么行?小蝴蝶,干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