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結(jié)果有些出乎意料呢?阿孟大人,咱們的女主人,居然被這個神仙拋棄了?這可真是,真是得不償失呢!”
“三界的神仙素來不知好歹,什么冥神不冥神的,還不是淪為你我的口糧?”
蝴蝶妖和禿鷲似乎因為滿足了內(nèi)心某種報復(fù)的快感,難聽的話一句一句的出來。
孟婠緩緩轉(zhuǎn)過頭,卻見江月白揭紅蓋頭的手停留在半空中。大紅蓋頭只揭了一半,秦娣看著他,可江月白的目光始終停留在孟婠這邊。
兩兩相望,近在咫尺,只是相對無言。
蝴蝶妖笑道:“月下仙人不愧是掌管三界姻緣的人,當(dāng)真是個多情種!選了一個還牽掛另一個,也不知一根紅線夠不夠呢?”
“你說什么?”江月白問道。
“怎么?她沒告訴你嗎?”蝴蝶妖看向孟婠,瞬間便明了,“也對!依這位的性子她估計也不會告訴你,她啊恐怕只想和你做一世平凡夫妻便罷??墒勤ど癜≮ど?,你說你這又是何苦呢?”
“不用你管?!泵蠆馈?p> 禿鷲開口道:“反正過了今天,這世上就少了一個討厭的神仙!只是萬莫責(zé)怪我倆,要怪就怪你當(dāng)初不該來巫山,更不該放棄當(dāng)巫山女主人的機會?!?p> “等等!你們把話說清楚,什么月下仙人?什么冥神?”江月白道。
“我勸仙君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江月白拔出劍,不顧受傷的腿挑劍朝二妖刺去,禿鷲一個彈指施法打在他傷口處,江月白尚未走出兩步便支撐不住跪倒在地,劍也重重插在地上,他一只手用劍支撐著身體,不讓自己倒下去。
禿鷲突然睜大眼睛露出可怖的笑聲:“哈哈哈哈!小蝴蝶你有沒有看到這個神仙居然對我下跪了!下跪了!哈哈哈哈!”
“是啊,都沒有神仙對云無憑下跪過,禿鷲老板你可比巫山妖主強多了!”
“哼!別在我面前提那個一無是處的家伙,連神仙都不敢吃也配做妖主?呸!”
孟婠看著這兩個妖,丑態(tài)畢露只覺得反胃,臉上嫌惡的表情落入禿鷲眼中,禿鷲正要上前卻被蝴蝶妖攔住。
“你干嘛?”蝴蝶妖問。
“沒瞧見她剛剛看我們的眼神嗎?難道不給她點教訓(xùn)?”
“你還想不想吃神仙肉了?想吃就別動她!”
“可……”禿鷲憤懣不平,蝴蝶妖勸道:“這個神仙何時瞧得起我們過?姑且忍忍吧!”
忽然,江月白將手上的劍朝旁一扔,正巧落在池墨痕面前,再用匕首割斷了秦娣身上的繩子,禿鷲和蝴蝶妖一驚,待到反應(yīng)過來時池墨痕和秦娣已然掙脫了束縛。
“妖孽受死!”
秦娣施法,劍在空中還未行動時池墨痕早已一個躍身過來,凌厲霸道的劍氣撲面而來,卻在最后一刻停住了……
“不想讓她死就離遠點!”禿鷲一只手控制著孟婠,另一只手拿著一個瓶子,“你們知道這是什么嗎?這里頭裝的可是連神仙都怕的東西,冥神你說是不是?”
孟婠沒有理會禿鷲,對池墨痕道:“動手。”
池墨痕遲疑不定,一旁褚飛盈開口:“池墨痕你給我放下劍!”
孟婠道:“盈盈是個好姑娘,你也該為自己活一回,這是我對你最后一個要求?!?p> 此時煮飲緊張道:“池要你看清楚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
孟婠心里明白,煮飲稱他池要,實則是叫他藥飭,意為提醒他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可是他又何曾忘記過他的身份呢?
“藥飭你若敢動手我一定饒不了你!”
?。。?!
?。。。?p> 眾人朝著一個人看去,連孟婠也完完全全驚住了……
因為這石破天驚的一句話,竟然出自褚飛盈之口????
褚飛盈怎么知道他叫藥飭?
除了煮飲外,其余人一時之間都沒能反應(yīng)過來,尤其是池墨痕。
知道這個名字的人不多,除了他們幾個外,就只剩下一個人,一個男人……
“你剛剛叫我什么?”池墨痕問褚飛盈。
“怎么?你不是嗎?藥飭,才過了一二十年而已,連小爺我都不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