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眼睛間,一個月的軍訓(xùn)已然結(jié)束,這一個月內(nèi),是葉溪然最難熬的時候,想起來就頭痛……
晚上
徐宅
徐崇嶼滿臉笑意的夾起一塊紅燒肉遞到葉溪然碗里,“溪然,軍訓(xùn)幸苦了吧,你看都把你餓瘦了?!?p> “我說爺爺,我也軍訓(xùn)了一個月,怎么不見你對我這么好?”
“你一個大男人吃點苦怎么了,那是歷練你?!?p> “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家里重女輕男到這種地步了?”
徐祁夜優(yōu)雅的輕夾起一小塊魚肉,放到嘴里細細品嘗,滿意的點點頭,“這魚不錯,明天繼續(xù)?!?p> 徐崇嶼白了他一眼,看向葉溪然眼里全是滿滿的寵溺,“溪然,祁夜沒有欺負你吧?”
“沒有。”
“爺爺,我……想搬出去住?!?p> 葉溪然放下筷子看著旁邊的徐崇嶼,徐崇嶼笑了笑,“好啊,爺爺正好有一套房,離你們學(xué)校也近?!?p> “不,我想自己租房。”
“這……”
徐崇嶼猶豫不決,他可知道溪然在軍訓(xùn)期間一直有一個臭小子在騷擾。難不成溪然喜歡上那個小子了,才想要搬出去?絕對不行。
“溪然啊……”
不等他說完,葉溪然便打斷了她,“爺爺,我想清楚了,我想靠我自己的雙手去掙錢,不能在靠爺爺了,這樣我會被社會淘汰的?!痹捖洌酒饋肀汶x開了餐桌。
“臭小子,軍訓(xùn)期間一直在騷擾溪然的是誰?”徐崇嶼放下筷子,搞的他一點胃口都沒有。
“伶城的江家少爺!”
“沒想到溪然這么搶手啊,祁夜,你可要加把勁啊,你說你也不比那小子老啊,不就是大了兩歲,沒事的?!?p> 徐祁夜表情冷冷的吃著自己的魚,額角青筋暴起,“爺爺,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她想搬出去就搬出去,又不是不回來了?!?p> 徐崇嶼一筷子敲在他的頭上,“臭小子,那可是你的未婚妻,難道你要拱手相讓嗎?”
“爺爺!”徐祁夜不想再說,端起自己的牛奶便朝二樓走去,見她的房門開著走了進去。
把牛奶遞給她,“為什么突然想搬出去?”自己應(yīng)該沒什么地方惹到她,所以不是他的問題。
“沒有為什么。”接過牛奶喝了起來。
經(jīng)過一個月的相處,她們之間的關(guān)系開始變得微妙起來,望著徐祁夜精致的臉,她承認,她心動了??伞^于了解徐祁夜,她怕這只是一場戲。
第二日
葉溪然就被莫栩拉到了一個風(fēng)景區(qū),坐在石頭上困的她只打瞌睡。
“嘿!”
葉溪然嚇了一跳,“干嘛,我說你精力怎么這么充沛?”
“我想查清當(dāng)年的一些事,我怕真相與我事與愿違?!泵理龅瓱o光,如果當(dāng)年的事真的如莫末所言,那她的爸爸……
“沒事,不是還有我在陪著你嗎?!?p> “對,我已經(jīng)打聽到那個人的住址了,就在里面,我們走吧。”
兩人來到一座破爛不堪的房屋前,真相就在眼前,她卻退縮了……
葉溪然看出了她的退縮,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你很幸運,能知道當(dāng)年的事,而我對當(dāng)年的事毫不知情,就算真相很殘酷,也要接受?!?p> “我知道?!卑职衷谒睦镆恢笔怯⑿?,是她的榜樣,她不是不能接受真相,而是她不能接受爸爸做的那些事。
鼓起勇氣,邁開雙腿走進去,里面的擺設(shè)很整齊,看的出來屋主對生活很講究,對自己也很嚴格。
“你們是?”
從里屋走出來一個頭發(fā)花甲的老人,走路一瘸一拐的,看到他走路的姿勢,才隱約想起一點當(dāng)年的事。
“爺爺,您知道莫熊嗎?”
聞言,老人漆黑的瞳孔劇烈的顫動,似乎當(dāng)年的事在眼前一幕幕重放。
老人艱難的走到椅子前坐下來,“桌上有水,我老人家身體不好,就不給你們倒水了,你和莫熊什么關(guān)系?”
“我叫莫栩,是莫熊的小女兒?!?p> “原來是二小姐,你來找我有什么事?”
莫栩走到他面前,“我想知道當(dāng)年父親對莫末一家做了什么,我不相信莫末說的是真的?!?p> “是大少爺?shù)膬鹤訂幔吭瓉硇∩贍斶€活著?!?p> 聽到他說“還活著”就不淡定了,內(nèi)心恐懼越來越多,越來越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