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七日年關(guān)宴已過去兩月有余,眾弟子中的新晉弟子,還未取得式武與靈劍的明日都需前往鏡湖尋取自己的式武,能否取回看你們自己的造化。”
“鏡湖屬于南部三不管,天不管,人不管,魔不管,無論哪一界的人鬼魔神的式武,都需得進入鏡湖,還有鏡湖中的靈魔之獸,所以此行伴有不可預(yù)測的兇險,望眾位即將前往的弟子悉知?!?p> 主殿外寬闊的廣場上,齊齊的站著統(tǒng)一服飾的弟子,負責(zé)人則站在高臺上敘述這一重要的事情。
將這一切重要之時敘述完之后,便都散了去。
白玄從高臺上走下,樂出野正在階梯下一臉笑意的看著他。
他看的有些許晃神,腳下踏了個空。
樂出野見此臉上的笑意也不在了,眼疾手快的跑上階梯伸手去接白玄。
“師尊小心——”
白玄結(jié)結(jié)實實的撞倒在了他的懷里。
這個懷抱是如此的急促慌張和溫暖,他有一瞬間怔住了。
反應(yīng)過來之后,他連忙推開樂出野,整理了儀態(tài)。
“沒事,本宮自己可以應(yīng)對?!彼麙焐弦回灥牡?。
樂出野回味過來,想了想,又恢復(fù)了笑容道:“是徒兒僭越了,以師尊的修為自然可以?!?p> “......”白玄沒在說話,只是和他一起下了高臺。
樂出野這廝從來是沒規(guī)矩,別的弟子行路都是跟在長輩身后,而他卻喜歡和白玄并肩而行。
再之前身高還不如白玄高的時候,便這般,現(xiàn)在相比較下,白玄還比他矮了一點。
白玄也懶得再去糾正他,似已習(xí)慣,任由他去。
“師尊,明日出野就要前往鏡湖了?!睒烦鲆巴蝗怀雎曊f道。
“嗯?!卑仔粦?yīng)。
“可能會有一段時間看不到師尊了。”樂出野道。
“......”白玄沒應(yīng)。
“我不在,師尊這竹苑怕是又要清凈許久。”樂出野道。
“一向如此?!卑仔?。
“師尊可以同去嗎?”樂出野停下了腳步,轉(zhuǎn)過頭看著白玄。
白玄沒料到他會問這么個問題,也停下了腳步,思索了一會兒。
然后悠悠道:“以往都沒有此例...”
“說的也是?!睒烦鲆坝幸唤z失落,但也在他意料之中。
“不過,也沒有硬規(guī)過不允許師徒同去?!卑仔f道。
剛撿起失落的樂出野聽到白玄的回答,便立刻又丟下了,只剩下欣喜,陽光透過枝葉稀稀落落的光落在他俊逸的臉上,說不出來的好看。
“師尊你真好?!睒烦鲆拜p聲道。
聽到他這句話,白玄有些后悔自己剛的回答。
原本自己想要遠離他一些,但卻又不由自主的去靠近。
既言已出,自然是不可能再收回的道理。
玄極殿內(nèi)偏殿商榷廳,龍涎香的燃燒的青煙繞梁而上。
“不可!你可是我云白宮的宮主,怎可如此草率!想去哪里便去哪里?”白亦跪坐在他專屬的席案上,一臉慍怒。
“是啊,兄長說的不無道理,你是一宮之主,亦是仙門仙首,若是有何不測,那可如何是好?”白翎子雖不像白亦那般動怒,縱是溫聲細語,卻也是贊同著自己兄長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