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咱家沒有白面……”佟季樹小聲提醒道。
林晚這才想到這個問題,不過剛才她已經(jīng)跟佟季平坦白了,所以——
“你二哥的朋友剛才給你二哥送了點白面過來,正好我們可以先吃上一頓豆角烀餅,剩下的就留著過年的時候再吃了。”林晚說完了話,看了眼佟季平。
佟季平馬上就明白林晚口中的白面是從哪里來的了,他對著佟季樹和佟秀秀點了點頭。
“好啊,二嫂我?guī)湍銚穸菇??!辟⌒阈愦饝?yīng)道。
佟季樹看看佟秀秀,不甘落后地說道:“二嫂,我可以幫你燒火?!?p> 林晚都答應(yīng)下來,然后就看向了佟季平。
佟季平以為林晚是想讓自己也幫著做飯,就吭哧吭哧想了半天,猶猶豫豫地說道:“我?guī)湍銚{餅?”
林晚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她看向佟季平其實是想要跟他說他只能自己在自留地里澆地了,她要帶著兩小只回家做飯。
哪想到這個憨男人竟然會說要幫自己搟餅,真是沒有見過這樣上趕著給自己找活的人。
“餅我自己就能做,你自己留在這里澆地吧,我?guī)е麄兿然厝プ鲲??!绷滞碚f道。
“也行?!辟〖酒交卮鸬馈?p> 林晚帶著兩小只回了家,和佟秀秀一起開始擇豆角。
佟季樹圍著兩個人轉(zhuǎn)了幾圈,然后也蹲下來幫著一起擇豆角。
林晚就把擇豆角的活交給了他們兩個,她趁著兩人不注意的時候,拿出了跟珠子要的白面。
白面的數(shù)量不多,大約夠他們家人吃上三頓的,林晚把白面口袋跟家里的其他糧食堆到一起,又從里面舀了面出來。
和面,揉面,搟面,在搟好的面餅上擦上少許油,疊起來團圓,再搟成一張大餅備用。
佟秀秀和佟季樹兩個人已經(jīng)把豆角擇好洗凈,佟秀秀問林晚道:“二嫂,現(xiàn)在要把豆角放到鍋里嗎?”
“可以放到鍋里,小樹幫忙把火燒起來。”林晚說道。
兩小只行動起來,林晚去洗了手,跟珠子許愿要了一小罐葷油。
她把兩小只給趕到了里屋去看著平安,自己在鍋邊開始先炒起豆角來。
她往鍋里舀了一勺葷油,其實豆角里面該加肉的,那種肥瘦相間的五花肉是最好的了,燉出來的豆角味道會很香。
不過今天因為她之前沒有想著要做豆角烀餅,所以沒有提前給五花肉在明面上安排一個出處。
她不想讓兩小只起疑,所以就用葷油代替了五花肉。
奶白色的葷油在熱鍋中逐漸融化成透明的油,林晚拿著勺子在鍋中翻炒了幾下,加了湯準備開始燉菜。
她拿了剛才搟好的大面餅蓋到豆角上,蓋上鍋蓋等待豆角和面餅熟了。
林晚把看火的任務(wù)交給了佟季樹,他之前也主動說了要幫忙燒火的,林晚一叫他他就跑了出來。
豆角的香味逐漸從鍋邊冒出來,起初還是帶著點生澀的豆角香,味道清淡。后來豆角的香味逐漸變得濃郁,還混合著面餅的香氣。
幫忙燒火的佟季樹一個勁地皺鼻子聞著鍋中豆角的味道,豆角好香啊,他還從來沒有吃過這么香的豆角呢。
“二嫂,是不是等我二哥回來,咱們就能吃飯了?”佟季樹鼻翼聳動了幾下,嗅著豆角的香味問道。
“嗯,估計等你二哥回來豆角也應(yīng)該熟了?!绷滞砘卮鸬馈?p>
竹聆
豆角烀餅的做法是從竹子媽那里問來的,不清楚別人家是怎么做的,竹子家一直是這樣做的。 竹子媽的原話是這樣的,“豆角就是燉豆角那樣做,先把豆角炒一炒,餅就是做一張大油餅,油餅怎么做那個餅就怎么做,鍋有多大餅就做多大?!? 以上對于從來沒有燉過豆角,做過油餅的竹子來說,其實竹子媽說了跟沒有說沒啥區(qū)別,一切全靠腦補(攤手) 但是竹子并不敢再細問,因為再細問竹子媽就會發(fā)脾氣啦! 面對脾氣大的竹子媽,竹子是很慫的。 只要不問問題,竹子媽就是個和善的媽媽,一問問題,竹子媽就隨時在爆炸的邊緣。 可能耐心都在竹子小時候被耗盡了吧,但是竹子是無辜的,誰小時候還不是個十萬個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