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豐樓,3號包間,剛剛出院的秦朗被魏亞勛拉到這里。
“來!來!我要說我不夠哥們兒,今天剛出院給你改善改善伙食?!蔽簛唲滓桓苯裉煳艺埧驼l都不要客氣的表情,招呼著秦朗,道。
那樣子,看得秦朗只想抽他。
“怎么被隕石挨了一下,還發(fā)財了?”秦朗諷刺的道。
“那可不!被流星打了,還活下來了,這運氣簡直了,一出院,我的一件事就是跑去買了幾張雙色球。”魏亞勛頓了頓,想看到秦朗詢問他的樣子,可惜,秦朗對他的話沒有任何反應(yīng),瞬間,他的喜悅就少了一半,癟了癟嘴語氣平淡的接著道,“一共中了100萬,交了稅,再捐了點錢,我媽就只給了我十萬,在給我買了輛車,剩下都被沒收了?!?p> 這時,秦朗才有了興趣,幸災(zāi)樂禍的道:“幫你存買房子的錢?”
“不是,是娶媳婦的錢?!蔽簛唲谉o語道。
“哈哈哈!”秦朗拍著大腿,哈哈大笑,道:“你一定是想笑死我,然后好繼承我的花唄?!”
“繼承你個頭,大哥不說二哥哈,我至少還有10萬塊的零花錢,你,嘿嘿,估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你媽凍結(jié)資金了吧?”魏亞勛嘿嘿的笑道。
秦朗輕蔑的看了魏亞勛一看,道:“放心,對于吃飯和鍛煉,我老媽是肯定會支持我的,至于其他的我需要擔(dān)心嗎?!?p> “額……”魏亞勛頓時啞口無言。
相對于他來說,秦朗幾乎沒有什么多余的花費,至于其他花費……
“我靠,他不會是準備賴上了我吧?”魏亞勛想著,頓時感覺吃在嘴里的美味佳肴都沒有該有的美味,暗道,“不行,我需要轉(zhuǎn)變一下話題。”
“你知道不?聽說你看流星受傷,很多妹子都在關(guān)心你。還記得徐悅瑤嗎?她已經(jīng)跟我打聽了很久了,如果不是因為忙著籌備藝考的事情,估計都已經(jīng)飛奔過來找你了。”
“是你想太多了,我和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她有她的追求,我有我的堅持。況且,你要編也不動一下腦子,想想一般藝考是在什么時候!”秦朗臉上的表情一垮,道。
作為一個初戀,不,應(yīng)該說是暗戀的對象,徐悅瑤在學(xué)校里不算是最漂亮的,只能算是很耐看而已,再加上她有一種看起來很純潔的氣質(zhì),就像是某部武俠電影中的仙女一樣。
突然,他感覺到心里微微一顫,自己在門票中設(shè)置一個隱藏后門開啟,這就說明有門票被使用了。
一個很有趣的后門,一張門票可以有10個名額,若是10個名額都用上了還好,如果沒有用完,那么就會自動去尋找最適合于該世界的人。
比如《僵尸先生》中的佛教和道教都是最適合的人選。
當(dāng)然,無論怎樣都會留給秦朗一個名額,只不過需要看他想不想要。
“呼!他們總算是開啟了,真麻煩,真不知道自己這個決定是對還是錯?!?p> 秦朗夾菜的動作微微停了停,眼角掃過發(fā)現(xiàn)魏亞勛正在對著一塊羊蝎子發(fā)力,微微嘆了口氣,暗道:“算了,第一個世界是需要我去布局的,至于能否被其他世界選中,一切就看運氣吧!”
“喂,喂,胖子給我留點,不是說要照顧我這個病人嗎?”
……
荒山野嶺,樹木叢生,太陽也已經(jīng)呈現(xiàn)疲憊的模樣只在西邊露出了半張臉,殘破的村落小鎮(zhèn)正靜靜的駐守在路邊,唯有幾只黑羽紅眼的烏鴉正不時的鳴叫著,赤紅的眼睛更是四處尋找要自己果脯的食物,但卻沒有給這個村落帶來任何的生氣,還越發(fā)的陰森。
突然,站立在房頂?shù)臑貘f像是感覺到了什么,張開翅膀倉皇的離開,似乎像是有獵人在后面追趕。
過了良久,一道敲鑼聲從樹林深處傳來。
“哐!”
“陰人上路,陽人回避!”
一位穿著黃色道服,戴著道冠的道士從樹林緩緩走了出來,他背上一把暗紅色,隱晦的刻有什么符文的木劍,手中那些一把符紙不時朝四周揮灑,他身后還有一排站立的身影。
突然,村落中刮起了一陣大風(fēng),枯黃的樹葉隨風(fēng)飛揚,一些僅存的木門更是被吹得碰碰作響。
頓時,道士停住了腳步,眼神凝重又意外的看著村落的變化,準備敲響銅鑼的手為之一僵,但是,接下來輕巧熟悉的動作都說明,道士已經(jīng)是一個很多年的老趕尸人了。
“各位鄉(xiāng)親父老,在下茅山道人-黃一鶴,帶著客人路過貴地,希望各位給條道路,讓客人回家。若有需要帶口信的,在下一定會幫忙帶到,當(dāng)然,在下不接受報仇之類的委托,只是純屬帶口信。”黃道長換了一種符箓,手上也開始換了一種手印,道。
“砰!”
一扇扇破門猛然關(guān)閉,像是同意了黃道長的交易準備讓他就此離去。
黃道長見此臉上止不住露出得意的笑容,因為不管是活著的人是什么身份,也不管知不知道茅山這個勢力,但是死去的鬼都會認識茅山的人,因為曾經(jīng)有茅山的活人在地府里擔(dān)任過職。
可惜,黃道長似乎高興的太早了,這里的主人并不想就此讓他說一說就過去,或者說這座村里的冤魂只想到的是報仇,對于他所說的帶口信并無興趣。
“額~”
黃道長半哼了一聲,眼睛猛地一凸,捂住肚子,憑空朝后方飛了出去,至于他身后的僵尸卻沒有任何動靜。
“哎呀!”黃道長捂住肚子,齜牙咧嘴的道:“有事說事嘛,交易總要講價的啊,怎么一個不滿意就直接動手的?”
突然,他扔出一張符紙,只見符紙瞬間擴大撲向一旁的道路上,隱約間可以看到一道虛影在符紙的作用下越來越小,直至被符紙裹成一團。
“呵呵,敬酒不吃吃罰酒,咳咳~下手夠狠的。想報仇?沒問題,等東瀛的軍隊被趕走了,我就帶你去找他?!秉S道長將那團符紙收進一個布袋中,奸笑道。
聽到黃道長的話,布袋劇烈顫動了起來。很顯然,黃道長和布袋里的怨鬼都不會認為抗戰(zhàn)會是短短幾年的時間就可以結(jié)束的,或者相對于軍事雄厚的東瀛,中華的軍事實力根本沒有辦法抗衡。
要知道有些軍隊的部隊中就連槍都沒有,甚至全靠大刀長槍擔(dān)任主要的武器。
在很多人當(dāng)中,中華是沒有辦法阻擋東瀛的,一部分成為了東瀛的帶路人,另一些則全然躲開了戰(zhàn)爭,以不管俗世為借口,然而,卻沒有去想中華國如果沒了,他們的道統(tǒng)還會存在嗎?
“道長,您要記得自己答應(yīng)的事情哦!不然,到時候心性有缺,不要說是追求長生,估計就此墜入邪道的機會就在不久的將來了?!?p> “誰?!”
此時,正是黃道長得意的時候,突然,一道聲音從周圍想起,給他潑了一盆冷水,更是詛咒他將會墜入邪道,這簡直就是比打他一巴掌還要狠。
在殘破的村落中,保存得最完整房子的大門轟然洞開,一個穿著就像是出洋留學(xué)歸來的學(xué)生從房子里走了出來,微笑道:“我叫秦朗,恩?算是一個追求人族生機的行路人?!?p> 此時的秦朗全然不像之前在泰豐樓的樣子,一身修身的中山服,完全襯托出他充滿爆發(fā)里的身體,一副這個時代進步青年的模板。
然而,在黃道長眼中,秦朗全身被一層淡淡的血氣給籠罩著,那是煉體達到小成,血氣充盈的效果,如果是在茅山的話,已經(jīng)算得上可以正式邁入修道的弟子。
“真是一塊琢玉!”黃道長有些嫉妒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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