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會有辦法的。畢竟我的命格好歹會發(fā)揮點作用,總不能真的就死翹翹了。”
孟白避重就輕,絕口不提剛才所發(fā)生的事情。
“好了好了,今天的直播也只能到此為止了,有什么突發(fā)狀況,我會第一時間打開攝像頭為大家直播的?!?p> 即使直播間內(nèi)的水友們還在質(zhì)疑,但是孟白仍舊不理睬的關(guān)掉了攝像頭。
接下來確實沒有什么可以直播的事情了。
在這處呆上兩天,等江霜所說的守孝七天結(jié)束之后,再看接下來該如何行動。
當然……這是在這兩天沒有什么意外的前提下。
就這樣,這兩日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期間,江霜江月姐妹二人,也真的按照他的要求,弄了些靈米靈獸做了食物給他吃。
江霜在這兩日當中,孟白基本上沒有見到。
偶然看見,也是在散步的過程中,路過靈堂,遠遠的看到江霜纖細的身姿。
倒是江月,自從上次練功出了意外之后,似乎又轉(zhuǎn)了興致,天天來逗他。
不,總共才兩天,應(yīng)該說是時時刻刻地都在煩擾著他。
不過這次孟白倒是十分堅定。
他平時就是一個以穩(wěn)妥為主,甚至可以說有些膽小的人。
這和他在不知道自己命格的前十八年的生活有關(guān)。
只有在直播時,他才會轉(zhuǎn)了性子,做一些比較危險的事情。
所以這兩天,無論江月怎么誘惑他,孟白都會默默的閉上眼睛,運轉(zhuǎn)前兩天剛學的靜心凝氣功,不過不是快練了。
但是靜心這一點,效果依然很不錯。
終于在這一天清晨,也就是6月18日。
孟白起了個大早,推開自己的屋門。
今天是江霜守孝的第八天,也就是結(jié)束了守孝七天的第一天。
按照三天前的約定,今天就是他們啟程上路的日子。
推開門的那一刻,孟白忽然感到有些心悸。
修仙之人,預(yù)感也不一定準確。但是對于他這種機緣類命格的人來說,預(yù)感還是能說明一些事情的。
“果然如此?!?p> 孟白這個時候,心中倒是平靜了許多。
他默默地打開了自己靈機的攝像頭,但是卻沒有選擇開播。
接下來所發(fā)生的事情,不一定適合直播,不過時候卻可以剪輯好跟水友們吹逼。
這霜月古宅當中,已經(jīng)不復前兩日陰氣重重,勾魂奪魄的香氣逸散開來。
院落之中,熙熙攘攘地各種美貌女子在嬉笑怒罵著玩耍。
每一名女子的美都各有不同,在這香氣彌漫間,有些勾魂奪魄。
要說這是赤果果的誘惑吧,也不盡然,有些女子便是儀容整潔,穿著嚴謹,談吐之間多似大家閨秀。
但是……
這鬼宅竟在開門間的間隙,憑空顯現(xiàn)出上百佳麗。
孟白一時間有些呆住了。
片刻之后,越來越多的女子都意識到這名好像不屬于這處天地的孟白。
都將自己的注意力投了過來。
有些女子朝著孟白行了一禮。
有些女子將雙手背在身后,頭微微側(cè)歪,微羞淺笑道:“公子,您醒了?!?p> 孟白這才意識到,這個院落中,有著的并不是一個時代的美人。
各個時期的裝扮,各個時期的禮儀。
他,好像忘掉了什么。
不過腰間的龍形玉佩顫動了一下,孟白如恍然驚醒一般,急忙屏住呼吸,揮手間,一張白色的靜心符咒出現(xiàn)在他食指和中指之間。
靈氣注入,孟白發(fā)覺自己的欲念在快速的消退著。
一陣濕熱的氣息從他的耳邊吹過。
孟白身體一震。
究竟是何時?
孟白低頭看去,卻發(fā)現(xiàn)兩只纖細如玉的手摟著他的腰。
后背處是柔軟溫熱,鼻子能聞到頭發(fā)的清香。
她是什么時候抱著自己的?
孟白大驚失色。
腦海當中,卻不停地浮現(xiàn)著記憶。
在他新涌入的記憶當中。
在他躺在床上睜開眼睛的那一刻,便看到的是江月甜美的面容。
他將江月抱在一旁,坐在床上時,盯著床下的一雙粉色鞋子愣了會兒神,下了床站起身來。
洗臉漱口,他本從來不會這樣做,平時都是用清潔術(shù),根本不會選擇這樣古怪的行動。
而此時,江月就將雙手環(huán)在了他的腰間。
他不像是自己的笑了。
江月的頭在他的后背蹭了蹭。
然后他想起今天是要離開的日子了。
推開了門,驚訝的看著院子中出現(xiàn)的形形色色的美人。
……
這鬼術(shù),好生厲害!
孟白感覺一股子涼意從胸口中滲出。
他根本就沒有發(fā)覺這些事情的發(fā)生!
似乎察覺到了孟白的僵硬。
江月十分柔弱地將頭湊近孟白的耳朵,柔軟的嘴唇不時觸碰到。
“鬼又如何,公子是怕自己的陽氣不足嗎?”
徹骨地冰冷傳來,孟白覺得自己的呼吸都沉重費力了起來。
他不明白這冰冷是來自于何處。
是來自自己的心,還是外界。
一切都好像天翻地覆了一般。
孟白想要將江月推開,卻一陣頭暈?zāi)垦!?p> 混亂中,他只覺得自己在和許多人嬉戲,許多美貌的女子。
……
孟白疲憊地睜開了眼睛。
睡眼朦朧地看著自己的手環(huán)。
6月19日。
晚了一天,但是還不算太晚,是離開的日子了。
他推開身旁的江月,白嫩纖細的腿壓在他的腿上。
他伸手將這雙腿移開,有些勞累的站起了身來,一旁候著的兩名女子,趕忙過來攙扶。
……
孟白疲憊地睜開了眼睛。
睡眼朦朧地看著自己的手環(huán)。
6月20日。
已經(jīng)和預(yù)計離開的時間差了兩天。
但是,他還可以接受。
他心中隱隱覺得,今天是必須要離開了。
轉(zhuǎn)頭望著身旁,卻發(fā)現(xiàn)今天有所不同。
他看到的是江霜。
怎么會是江霜呢?
……
孟白疲憊的睜開了眼睛。
他望著自己形同枯槁一般地左手,手環(huán)依然在那里,告訴著他時間。
6月25日。
已經(jīng)一個星期了。
孟白自覺靠著自己是離不開這里了。
但是,怎么沒人來找他呢?
他是被藏了起來嗎?
他左右看看,卻發(fā)現(xiàn)沒有人。
他掙扎著站了起來,想要離開此處。
“老人家,你已經(jīng)沒有多少壽元了,為什么不壽終正寢呢?”
回頭望去,江霜坐在床邊,江月斜臥在床上,笑吟吟地看著他。
他轉(zhuǎn)身顫顫巍巍地走著,卻跌倒在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