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現(xiàn)在的修真界中,如果是和修真不相關(guān)的資源。
基本上可以做到按需分配。
這完全是社會生產(chǎn)力極其之高的表現(xiàn)。
在修真界當中,從你出生開始,即使什么都不做,也可以保證衣食無憂。但
物質(zhì)極大豐富,非修真資源按需分配,也促使了人類動力不足的情況。
現(xiàn)階段督促修真界普通人民繼續(xù)奮斗的主要原因,則是為了尋找一個好的配偶。
畢竟沒有人希望自己的配偶是一個廢物。
也不會找一個一事無成的廢物。
憑借著生物本能的求偶欲望,才讓修真界不至于陷入倒退的境地。
不過普通物資基本上做到了按需分配,衡量普通人勞動價值的貨幣已經(jīng)沒有了意義。
所以修真界當中的貨幣,到現(xiàn)在為止,只保留了古代修真者之間交易的貨幣,靈石。
正因為如此,小門小戶的孟白,平日里雖然衣食無憂。
但是對于修真者的物件,接觸的是十分少的。
他的父母都是普通人。
對于修真者的了解都少之又少。
平日里,也只能在學(xué)校的修真課老師那里,得到一些關(guān)于修真的知識。
即使是到今天為止……一般初級學(xué)校的老師還都是普通人。
修真界也只是勉強能在每一個學(xué)校,至少配備一名修真課老師。
修真天賦,在如此繁榮昌盛的修真界當中,也是屬于稀少的天賦。
所以孟白從小到大,就很少接觸關(guān)于修真的資源和物件。
接觸,也只是按部就班的和學(xué)校的大多數(shù)學(xué)生一樣,在一周一次的修真課上,由老師按部就班的根據(jù)教學(xué)大綱來接觸。
直到考上了修真者高中之后,這種情況才逐漸改善。
和荀書雪這樣,從小家庭熏陶出來的大小姐是沒有辦法比的。
對于荀書雪來說,這鬼寄居的畫卷中滲出陰氣,可能是很尋常的一件事情。
但是對于孟白來說,這是完全沒有接觸過的。有所擔心也很正常。
畢竟走正統(tǒng)修真路線的他,在高中,大學(xué)也都沒有接觸過此類物件。
當然。
也不排除在教學(xué)大綱上是有的。
只不過他剛好逃課了的情況。
畢竟自己高二的時候,還有一段時間瘋狂的做直播,想要經(jīng)濟獨立。
那段時間,可是落下了不少內(nèi)容。
“到了!”
當孟白沉浸在回憶當中的時候。
荀書雪清脆的聲音傳來。
問仙島虛無縹緲地隱藏在霧氣之中。
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則會發(fā)現(xiàn),這島和海面間沒有任何的接觸。
它是浮在天空中的!
即使只是通往神州大學(xué)的大門。
問仙島也像它的名字一樣,神奇,讓人抑制不住想象。
一座橋在虛空之中架著,一端通向問仙島。
而另一端,則好像被憑空斬斷了一般。
無論是問仙島,還是這座橋,看起來都是這么的虛幻。
——又看到了,這座只有該踏上的人才能踏上的應(yīng)許之橋。
——有人知道這是什么原理嗎?為什么只有神州大學(xué)的學(xué)生踏上去,這橋才是真實存在的,如果別人踏上去,這橋,和這島,都好像遠在天邊,永遠都不能接觸到呢?
直播間又有水友提出了這個問題。
但是卻少有人回答。
即使回答,也是告訴他,這事兒要問神州大學(xué)天機學(xué)院的工匠們。
孟白第一次見到這問仙島,第一次看到這蛟橋的時候,也是無比的震撼。
在視頻當中所看到的東西,真實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他踏上去,腳下傳來無比真實的觸感。
以至于讓人懷疑,究竟是不是非神州大學(xué)的學(xué)生永遠都踏不上去,永遠都不能接觸到。
即使是現(xiàn)在,孟白踏上這蛟橋,還是一副神奇之感。
荀書雪拉著孟白的手在蛟橋上小跑了起來,問仙島的風景快速的在他們的眼前變化。
最后,消失不見。
“孟白!”
剛剛跨過了空間的變化,一名臃腫的中年男人就喝住了孟白。
孟白定神一看,差點沒有掉頭就跑。
“任老師,您好?!?p> 荀書雪甜甜的笑著說道。
“嗯,書雪,你也好?!?p> 任永年也微笑著對荀書雪說著。
然后他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孟白,瞬間虎視眈眈起來。
“呀,這不是任老師嘛。真巧,真巧?!?p> 孟白打著哈哈,笑著說道。
“巧你二大爺!”任永年一點面子都不給孟白留,直接喝罵道:“你說說咱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當中,是不是屬你最讓人操心?有多少次危險預(yù)警半夜三更的把老子從床上叫起來?起來一看是你小子又在作死,老子恨不得把靈機給砸了!”
“那我能有什么辦法,要不您把這東西給拿回去?”孟白伸手將腰間的龍形玉佩取了下來,遞給任永年。
這龍形玉佩,正是江霜江月對孟白下手之時,讓孟白打了個激靈,有片刻清醒的寶物。
啪!
任永年揮手將孟白的手打開,喝罵道:“你小子還別得意。你當老子不想收回去啊,要不是學(xué)校的規(guī)定,老子現(xiàn)在就把這東西給踩碎了你信不信?”
孟白撓撓頭,說道:“任老師啊,書雪師姐還在直播呢。您別一口一個老子的,顯得我們神州大學(xué)的風氣不怎么樣?!?p> ——不用,任老師您隨便罵。
——任老師這么儒雅隨和,神州大學(xué)風氣不錯啊。
——儒雅隨和。
——任老師要是能給作死白幾巴掌就好了。
這荀書雪直播間內(nèi)的水友們,都拍手稱快,恨不得給任永年鼓掌吶喊。
然而任永年卻看不到這么多歡快的水友。
他只是用食指點著孟白的胸膛說道:“別拿這句話嚇我,我是你的安全老師,不屬于神州大學(xué)的正式老師編制,屬于神州大學(xué)的外包雇員,也就是臨時工!你以為你能嚇倒我?”
孟白也只能點點頭附和,“是是是,老師您這個臨時工也太臨時了,臨時了十幾年了?!?p> 罵罵咧咧說了這一通話,怒火也發(fā)泄了出來。
任永年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說道:“你小子怎么就不能跟書雪好好學(xué)學(xué),你看人家書雪,也是高階命格,也做直播,就不會鬧出你這么多屁事兒讓老子收拾。你知道這龍玉每一次警報,老子之后都要寫一份一萬字的報告解釋原因。我在接手你之前,我一年也寫不了幾次。正常人哪兒有這么多生命危險?好嘛!有了你之后,三天兩頭老子要寫報告,老子這手速練的都能當網(wǎng)文寫手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