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也是一種人生滋味!
也許,孤獨的滋味讓你痛苦不堪!
也許,孤獨的滋味讓你倍受煎熬!
也許,孤獨的滋味會讓你快速成長!
也許,孤獨的滋味回讓你愛上了這種孤獨!
朱姍姍從開始喜歡上這個男人,到愛上這個男人的轉(zhuǎn)變,中間間隔了很短的時間,短到讓朱姍姍一個人睡在被窩想起這些都會為自己臉紅。
人的一生中有很多的第一次,第一次戀愛,第一次失戀,第一次對異性心跳加速,第一次想當一名詩人為心上人寫下愛情的詩句。
朱姍姍第一次給這個人打電話時,心中的那份控制不住的歡喜,那種緊張不安的忐忑,甚至就連呼吸都變得不受控制了。
當這個男人接聽了電話,當朱姍姍聽到了這個男人的聲音,朱姍姍對這個男人的喜歡,瞬間變成了愛。
愛,來的很突然!
愛,總是很莫名其妙!
愛,讓人慌亂不安!
愛,讓人心如甜蜜!
可是,朱姍姍只能把這份愛更加用力的壓在心底,有些愛,注定了沒有結(jié)果,那又何必去愛呢?
現(xiàn)在,朱姍姍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個男人。
現(xiàn)在,朱姍姍能相信的人也只有這個男人了。
現(xiàn)在,朱姍姍相信能聯(lián)系上雷副的人,也只有這個男人!
現(xiàn)在,朱姍姍相信,不管雷副出了什么事,這個男人都會奮不顧身的去救雷副。
為了雷副,朱姍姍忍著巨大的疼痛,右手抓著手機,抬起左手按下了一串牢記于心的數(shù)字,再把手機放在右耳邊。
“嘟……嘟……嘟……!”
電話響了幾聲,就傳來了一個男聲:“什么事?”
現(xiàn)在不是浪費時間的時候,也不是矯情的時候,朱姍姍的聲音很虛弱的說:“左先生,我是朱姍姍,請你相信我,我們被干尸襲擊了,雷副不見了,我現(xiàn)在醫(yī)院里,雷副的手機關(guān)機了,我現(xiàn)在無法聯(lián)系上雷副,雷副的情況很危險!”
“我知道了,你好好養(yǎng)傷!”
電話那頭的左先生輕聲說了一句,就掛斷了電話。
行了,等消息吧!
朱姍姍閉上眼睛,淚水從眼角處流了下來。
茶花府,北慶國際機場!
從皇都長安府乘坐飛機到達茶花府,飛行時間一般是九十分鐘到一百分鐘,海棠從機場出來后坐上一輛出租車,就往茶花府的東南方向疾馳。
天已經(jīng)黑了,城市的燈光已經(jīng)亮了,萬家燈火曾經(jīng)是一副溫馨溫暖的畫面,現(xiàn)在,萬家燈火的畫面已經(jīng)越來越少了。
城市里的空房子越來越多了,年輕人的夜生活也越來越多樣了,老年人又能住多少房子,又有誰會為你留下一盞燈呢?
海棠掏出手機按下了開機鍵,沒過多久時間,手機就收到了一條短信息。
是鄭玉醅發(fā)來的短信息,海棠看看短信息的發(fā)送時間,是一個小時前,那時自己還在飛機上,所以手機就關(guān)機了。
手指輕輕的點擊屏幕,打開短信息,內(nèi)容只有六個字,左知,赴茶,照舊!
海棠立刻刪除了短信息,扭頭看向車窗外,看著茶花府的夜景。
當出租車距離青鳥總隊的臨時駐地還有一千米的時候,海棠就讓出租車司機靠邊停車了,付了車費后,海棠遙遙的看了臨時駐地的所在方向,皺了皺眉頭。
情況有變?。?p> 調(diào)查組的臨時駐地是一所廢棄的幼兒園,有院子,還有三層的樓房。
海棠走到幼兒園時,聞到了一股濃厚的血腥味,幼兒園的周圍都是一片漆黑,幼兒園里面也沒有燈光。
這里是烏漆麻黑的一片?。?p> 海棠的眼睛眨了兩下,扭頭打量著廢棄的幼兒園,眉頭輕輕一皺,縱身輕盈的跳進了幼兒園內(nèi)。
幼兒園內(nèi)的院子里很干凈,沒有什么異常,可是三層建筑里,海棠看到了橫七豎八一大堆的尸體。
錦芒服的人員早就撤離了,尸體都被抬走了,這里突然多出了這么多的尸體,情況很不對勁。
墻壁上有電燈的開關(guān),海棠隨手按了一下,走廊里的電燈并沒有亮。
就算沒有光線,又能怎么樣呢?
走廊里的尸體很多,多的讓海棠無處下腳,海棠站在僅有的一塊落腳地上打量著走廊里的尸體。
從這些尸體的穿著打扮上來看,不是錦芒服,也不是輕火軍,更像是地痞流氓。
“咯噔!咯噔!”
寂靜的空間里,突然,走廊的盡頭傳來腳步聲,腳步聲并不是小心翼翼的,而是像平常一樣走路發(fā)出的聲音。
有活口?。。?p> 海棠皺著眉頭,剛才在幼兒園的外面明明已經(jīng)看過了,這里面沒有活口了,現(xiàn)在怎么就多了一個活口?
這個活口不簡單?。?!
海棠頓時心生警惕,左手憑空出現(xiàn)了一只棗紅色的樹枝,這根樹枝大約能有三十公分長,筷子一樣的粗細,就在這根微微彎曲的樹枝上,一左一右長了兩片嫩綠的樹葉。
“咯吱~~!”
腳步聲依舊沒有停止,緊跟著傳來了打開房門的聲音,說時遲那時快,海棠的右手輕輕的一揮,一道看不見的風刃極速的向走廊的盡頭劈過去。
“什么人???!”
走廊的盡頭突然響起一個男子的沉喝聲,緊跟著又傳來了混凝土破碎的聲音。
“我去!?。 ?p> 那個男子又爆了一句粗口,抬手擦了一把冷汗,心有余悸的說道:“門框旁的水泥墻都劈碎了,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海棠冷聲問道:“表明你的身份!”
能輕易地劈碎水泥墻,這根本就不是普通人,那個男人蹲在門邊,平聲說道:“心有一片天,地走千萬遍!”
“哼!”
海棠冷哼了一聲,譏諷道:“原來是奉鳶候!你們倒是很勤快,也很會趕時間嘛!靈體呢?都被你解決了?”
“唉!”
奉鳶候嘆口氣,用很哀怨的語氣說道:“你應(yīng)該是那里派來的人吧?怎么來的這么晚?我都在這里等了你一天一夜了!”
嗯哼?
等我的?
海棠頓時也想起來了,鄭玉醅提起過,調(diào)查專案組臨時駐地被風藏攻擊,是奉鳶候首先發(fā)現(xiàn)異常的。
可是鄭玉醅并沒有說,這位奉鳶候一直在原地等待?。?p> 海棠的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冷聲說道:“奉鳶候還是老樣子,廢話真多!沒想到現(xiàn)在的奉鳶候還會說假話了,你在這里的時間不會超過二十個小時,哪有什么一天一夜!”
奉鳶候幽幽的說道:“就差這幾個小時,你糾結(jié)這些有什么意思?”
海棠勾勾手指,冷聲說:“你過來!”
奉鳶候梗著脖子說:“你過來!”
沒有好處,海棠才不會主動的過去,冷聲問道:“風藏在這里有沒有留下東西?”
奉鳶候露出了一絲笑容,輕聲說:“一撮頭發(fā),算嗎?”
風藏的頭發(fā),有用啊!
海棠的語氣緩和了不少,淡聲問道:“頭發(fā)給我,你有什么條件,現(xiàn)在可以提出來?”
“我能有什么條件?”
奉鳶候苦笑了一下,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白紙,在黑暗中,雙手非常熟悉的快速折疊成了一只紙鳥。
紙鳥折疊好后,奉鳶候的語氣很無奈的說道:“還是那個老問題,請你們發(fā)現(xiàn)靈體后,不要滅掉靈體,可以聯(lián)系我們奉鳶候,讓我們奉鳶候送走靈體!這也算是行善積德的好事!”
“咯咯~~!”
海棠勾勾手指,嬌笑著說:“悄悄給你說句心里話,其實吧,我對滅掉靈體這樣的事已經(jīng)厭煩極了!真的,看見靈體我都煩的要死了,破靈體有什么好滅的?滅靈體純粹就是在浪費時間,有滅掉靈體的時間,還不如找個帥哥談?wù)勄檎f說愛!哎!對了!你帥不帥?我還沒有和奉鳶候談過戀愛呢?如果你也長的帥,入得了我的眼睛,我們可以一起去吃頓火鍋嘛!”
這就是一個花癡神經(jīng)病??!
奉鳶候的心里已經(jīng)默默的給海棠定下了調(diào)子,咳咳兩聲,很無奈的說道:“你看啊!既然你都不想滅靈體了,我相信你們那里還有更多的人也已經(jīng)厭煩了滅靈體!對吧!反正你們也不想滅靈體,不如把靈體都交給我們來處理,這就是一舉兩得,多好!”
“咯咯~~!”
海棠捂著嘴巴笑了一陣子,才笑呵呵的說道:“這種事可不是你我這樣的小人物可以決定的!你呢,可以去找你們庵主大人說說這件事,再請你們的庵主大人去找我的上級嘛!對不對?”
“唉!”
奉鳶候嘆口氣,很費力的慢慢站起來,從包里取出一個圓形的小鐵盒,打開鐵盒的蓋子,再用小拇指伸進盒子里輕輕的壓了一下,然后把一撮頭發(fā)放在紙鳥上,小拇指在紙鳥的腦袋部位點了一下。
然后,紙鳥的翅膀突然就動了,撲棱著翅膀飛起來了,奉鳶候淡聲說:“去吧!”
再然后,紙鳥立刻掉頭,撲棱著翅膀向海棠所在的方向飛了過去。
紙鳥馱著風藏的一縷頭發(fā)飛過來,海棠取下了風藏的頭發(fā),紙鳥瞬間就自動燃燒了,很快就燃燒成灰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