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貝拉:“早就變得有些奇怪了?”
海德:“啊……總之吧,現(xiàn)在的團長,我已經(jīng)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了?!?p> 伊莎貝拉:“你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海德:“他越來越古怪了,尤其這些天,他經(jīng)常和一個銀發(fā)的天界男人走的很近,來往密切?!?p> “我記得那個銀發(fā)男人,好像叫海嵐·克拉普?!?p> 伊莎貝拉:“海岸守備隊的隊長嗎?”
海德:“嗯?!?p> “我總覺得這人怪怪的,總在想些……”
“不為人知之事……”
伊莎貝拉:“不為人知之事……”
伊莎貝拉:難道就是他,把巴恩團長帶向歧途的?
伊莎貝拉:“呼……”
“我明白了……”
“原來……”
“是他……”
海德:“公主殿下,這到底是怎么了?您究竟是為什么,這么急于趕回去天界呢?”
伊莎貝拉:“不確定,我現(xiàn)在還不確定……”
“真希望……”
“是白跑一趟……”
海德:“白跑一趟……”
……
伊莎貝拉此刻十分糾結(jié),不知道待會兒,如果看到了自己不想看到的事情,該怎么去面對。
她希望回到天界的首都,神之都根特之后;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所有的一切,都是行風(fēng)的錯覺。
而她如此糾結(jié),一邊的行風(fēng),其實也挺糾結(jié)的……
他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去面對艾麗婕,不知道,自己……
行風(fēng):啊……
我該怎么辦……
我想幫她……
但我不想讓她對我有好感……
到最后……
我也不想傷她的心……
我們好聚好散……
我們……
…
他糾結(jié)著,各種思緒充盈腦海。
這心底的糾結(jié)無法與人說,而他自己也全然不知,該怎么辦。
……
至寂靜城
行風(fēng)與盧克問候
盧克急切的想知道:“赫爾德,她現(xiàn)在還活著嗎?”
行風(fēng):“不,她已經(jīng)死了?!?p> 盧克:“死了?真的死了?!”
行風(fēng):“嗯?!?p> 盧克:“太好了……”
“真是太好了……”
“沒想到……”
“沒想到啊……”
“她赫爾德算極算盡……”
“居然……”
“也有今天……”
“真是……”
“真是……”
“太好了……”
死亡的威脅解除,奴役自己千年的仇敵被殺,盧克難忍淚水,老淚縱橫……
待盧克心緒稍微平復(fù)一些,行風(fēng)問道:“盧克大人,您在各處監(jiān)控里看沒看到,這天界…有沒有出什么大事?”
盧克:“天界……”
“大事……”
“啊…”
“他們啊……”
“他們打的炮火轟鳴,各種各樣的機械武器都用出來了?!?p> “他們那主城,那個叫神之都根特的城市,現(xiàn)在到處炮火紛飛,狼煙四起?!?p> “不過具體,我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行風(fēng):“炮火紛飛,狼煙四起……”
“我知道了,謝謝您告訴我這些,我還有些事要處理,告辭了?!?p> 盧克見他要走,便從身上拿出了一幅地圖:“我修了條捷徑之路,連通兩界城市,你按照這地圖上所示地走,很快就可以到達他們的斯曼工業(yè)基地了?!?p> 行風(fēng)接過地圖,看了一眼,對盧克道:“多謝,告辭?!?p> ……
行風(fēng)帶著洛莎德和賽麗亞,抄近路來到了斯曼工業(yè)基地。
他即刻召集自己的公國士兵,又迅捷買通了恰好在這邊海岸線,準備用列車運貨的列車長貝倫。
見錢眼開的貝倫,在行風(fēng)五百個金幣的利誘下,答應(yīng)卸下車上所有的貨物,先幫行風(fēng)運輸公國軍隊。
貝倫好奇道:“大人,你們是聽說了皇都發(fā)生的大事,現(xiàn)在要趕去根特皇都嗎?”
行風(fēng):“略有耳聞,不知,你知不知道詳細情況?”
貝倫左顧右盼了一會兒
行風(fēng):“放心說吧,這周圍都是我的士兵,沒有外人?!?p> 貝倫:“好,大人,您跟皇女殿下關(guān)系很好,對吧?”
行風(fēng):“啊……算是吧?!?p> 貝倫:“根據(jù)我最新得到的消息,您知道皇女殿下現(xiàn)在怎么樣了嗎?”
行風(fēng):“怎么樣了?”
貝倫:“她被帝國軍和天界叛軍抓了,而且被囚禁起來了!”
這個結(jié)果行風(fēng)有所預(yù)料,并沒有太過驚訝:“是嗎…”
貝倫:“不過叛軍并沒有傷害她,他們還想要利用她得到些東西,他們應(yīng)該是想要皇女被迫禪讓,讓他們的領(lǐng)導(dǎo)者更加名正言順地繼承皇位?!?p> 行風(fēng):“嗯,皇女在位期間,功績雖小,但她無過失,直接殺了皇女,說不定會引起天界的民憤?!?p> 貝倫:“那個……”
“大人……”
“我想冒昧問一句,可以嗎?”
行風(fēng):“嗯。”
貝倫:“您…是站在皇女殿下這邊的……”
“還是……”
“站在另一邊的……”
行風(fēng)笑道:“不用這么拘謹害怕,我當(dāng)然是站在皇女殿下這邊的?!?p> “叛軍哪怕逼迫她禪讓,登基的理由再順理成章,背叛也還是背叛,賊,永遠成不了真正的君子?!?p> 貝倫獻媚道:“嗯,您說的對,我跟您看法是完全一致的,我也時時刻刻擔(dān)憂皇女殿下的安危,她才是我們公認的,真正的君主嘛~”
行風(fēng)知道他完全就是個圓潤的墻頭草,嘴里說著皇女是他的君主,但其實他真正認的,只是金光閃閃的金幣。
行風(fēng):“好了,我想問問你,皇女殿下現(xiàn)在身在何處?”
貝倫有些猶豫:“那個……”
“大人啊……”
“這個信息的分量……”
行風(fēng)直接拿出一百個金幣:“這個價位換這個信息,夠嗎?”
作為一個財迷,一百個金幣放在自己眼前還能不動心是不可能的,他立刻道:“欸,好嘞~”
他伸手想先接過金幣,而行風(fēng)縮回手道:“先說我要的信息,你說了,我再給你錢。”
貝倫知道自己得罪不起這個爺,立刻道:“好嘞,咱們的皇女殿下啊,我通過高精度的密道消息,得知她就在皇宮的某個隱秘地牢里被關(guān)押著?!?p> 行風(fēng):地下囚牢,皇宮居然還有地下囚牢……
游戲里根本沒有的說……
貝倫:“那里守衛(wèi)森嚴,位置還比較難找,不過吧……”
直覺告訴行風(fēng),貝倫肯定知道怎么去。
他又從戒指里拿出了五十個金幣道:“共一百五十個金幣,告訴我該怎么去,它們就是你的了。”
貝倫看到錢,也知道自己得罪不起這個爺,便趕忙上了列車的駕駛室,拿出了一幅自己珍藏的地圖……
他將地圖拿于行風(fēng)眼前,對他道:“大人您看,這上面有我標注的線路,從這條道路走,直通皇宮地下囚牢。”
行風(fēng)看后,將一百五十個金幣拿給他的同時,威脅道:“希望這地圖是真的,否則,你的腦袋明天就會搬家?!?p> 貝倫趕忙道:“我哪敢欺騙您啊,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兒,您放心,只要您按照這地圖走,肯定能找到皇女殿下!”
行風(fēng):“嗯?!?p> 士兵們?nèi)珕T上車完畢,列車啟動。
……
根特
皇宮
杰克特捂住腹部的兩個傷口,慘笑地看著眼前的一男一女……
杰克特:“咳……”
“咳……”
“沒想到啊……”
“海嵐隊長……”
“你居然……”
“也參加這場叛亂了……”
“咳咳咳……”
“咳……”
海嵐:“唉,司令官大人,你我,本不至于鬧到這種地步的……”
“你何必……”
“一定要選她當(dāng)主人呢……”
杰克特:“咳咳……”
海嵐:“司令官大人,我給你個機會吧:如果你現(xiàn)在投靠尤爾根家族……”
杰克特中了數(shù)槍,身體虛弱,不過還是硬氣道:“這是絕對不可能的?!?p> 海嵐:“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呢?”
杰克特:“尤爾根家族太過執(zhí)著于貴族利益,完全舍棄了平民的利益,這樣的貴族政治方法……”
“若延續(xù)下去……”
“卡勒特只不過是個開端……”
“沒有民眾利益、沒有民族意識的國家,都是一盤散沙,這樣的散沙,終會在安徒恩這樣的強敵侵襲下……”
“在自我的內(nèi)亂中……”
“分崩離析……”
瑪麗安:“呵,老頭子,你是無法地帶平民出身,當(dāng)然是這樣想?!?p> “你那腦袋的意識,也只不過是低賤平民的意識罷了。”
“我告訴你,貴族掌控天界,是自古以來的事情?!?p> “而掌控者自然要多獲取一些利益,平民,就是被壓榨的工具。”
杰克特:“呵呵呵……”
瑪麗安:“老家伙,你笑什么?”
杰克特:“我笑……”
“納維羅一世英名……”
“怎么生出了這么愚蠢的女兒……”
“連納維羅他自己……”
“都不敢說這種話……”
“?。 ?p> 瑪麗安上前一腳踹在他的傷口上,讓杰克特疼的叫出聲來……
瑪麗安拿槍指著杰克特的太陽穴,罵道:“老東西,我警告你,別提我父親,別拿我和他相提并論?!?p> “他只不過是個沒有膽量的膽小鬼,跟你差不多的老頭兒……”
“我比他強……”
“我才應(yīng)該當(dāng)上攝政王……”
“不,我應(yīng)該是皇帝,我應(yīng)該是這個天界,真正的主人!”
杰克特:“呵呵呵……可笑至極……”
“若把天界交給你……”
“這個國家……”
“怕就是真的名存實亡了……”
瑪麗安一手扶著他的頭,將槍死死地頂在他的太陽穴上,怒道:“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杰克特用鷹一般銳利的眼睛,死死盯著她,那本是重傷之人的眼睛,竟是盯得她心里發(fā)毛……
瑪麗安:“老家伙……”
“你……”
杰克特依然笑著:“哈哈哈……”
“沒想到……”
“納維羅的女兒……”
“居然這么沒用……”
“連跟我對視都不敢……”
“哈哈哈……”
“真是好笑……”
瑪麗安漸漸從恐懼中走出,聽到他的挖苦,立刻將槍頂在他的顱骨上,怒道:“老家伙,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