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維羅:“她的性格直接投靠艾麗婕是不可能的,因為這樣的好處比較少,她更恰當(dāng)?shù)淖龇ㄊ恰?p> 巴恩:“別說話只說一半,更恰當(dāng)?shù)淖龇ǎ鞘裁???p> 納維羅:“她應(yīng)該會把握現(xiàn)在的局勢,用手中軍隊威脅皇女,讓艾麗婕給她些好處什么的?!?p> 巴恩:“皇女都已經(jīng)如此落魄了,她為什么不直接把她殺了或者讓她禪讓呢?”
納維羅:“她沒那么大膽子,而且她雖然是前大祭司,但做君主,一來能力不夠,二來人心不足?!?p> “如此的話……”
“我更怕他們,用另一種方法和我們對抗……”
巴恩:“什么方法?”
納維羅:“如果她直接讓皇女留在伊頓,不讓皇女過來平反的話……”
“事態(tài)就會更加復(fù)雜了……”
巴恩:“一山不容二虎,那皇女艾麗婕,不可能直接放棄根特吧?”
納維羅:“實權(quán)可不在她手中,這一切,由不得她?!?p> 巴恩:“啊……真是麻煩,我們干脆直接打過去吧。”
納維羅:“我們的兵力,原來是他們的兩倍以上,但你的帝國軍不是有人背叛了你嗎?這樣的話……”
“我們現(xiàn)在可以征戰(zhàn)的兵力就只有敵人的一點五倍左右了,這樣的人數(shù),能不能打下來……”
“是個未知數(shù)啊……”
巴恩:“天界是靠槍械和科技作戰(zhàn),又不是傳統(tǒng)的攻城,這樣的人數(shù)壓制,夠了?!?p> 納維羅:“但這樣就是我的兵先上,只有等我的兵用重火力攻破防線你的帝國軍才去進攻……”
巴恩:“有問題嗎?”
納維羅:“沒問題嗎?”
巴恩:“我們現(xiàn)在,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納維羅:“不……”
“你背后還有德洛斯帝國的儲備軍……”
“而我用不好這些兵……”
“我就什么都沒有了……”
巴恩:“你懷疑我?”
納維羅:“我不止懷疑你……”
“你們德洛斯的陛下……”
“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也很是懷疑?!?p> 兩人四目相對,心中各自算計著……
巴恩:老狐貍,挺精明啊……
不過……
我確實需要你的兵先去攻打……
而且……
是現(xiàn)在就去……
納維羅:呵,照你剛剛的說法,這場仗我的軍隊才是最受苦,死傷最多的,若就這樣安排……
等這場仗打完……
我哪還有什么跟德洛斯帝國抗衡的軍隊……
…
巴恩:“吶……”
“納維羅……”
納維羅:“嗯?!?p> 巴恩:“你也知道,這樣拖下去,對我們很不利吧……”
納維羅:“但也沒有其他辦法,我們根本就沒有十足的把握強制進攻,把艾麗婕帶回來,逼她禪讓?!?p> 巴恩:“可你應(yīng)該也看到外面那些公國軍隊了吧?”
“他們的人數(shù)超過十萬,而冰龍一役后,他們已經(jīng)深刻意識到了自己能力的不足,勤加訓(xùn)練。”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那個,德洛斯帝國軍可以隨隨便便一打十的時代了?!?p> “若是他們站在艾麗婕那邊兒……”
“他們就有了二十幾萬的大軍……”
“那時我們的勝算就會變得渺茫,皇帝陛下如果反過來支持艾麗婕的話……”
“你應(yīng)該知道,自己是什么下場吧……”
納維羅通曉其意,反過來威脅他道:“如果真到那時候,你也逃不了,只能變成雙方和解的犧牲品?!?p> 巴恩上前一步,怒道:“對??!我就是犧牲品!”
“到時候你我雙雙亡死!受益的,是那些與你我為敵的人!”
“此時不進攻…還待何時?!”
納維羅:“可萬一失敗……”
巴恩:“失敗就失??!總比一點勝算都沒有要好!”
納維羅:“……”
納維羅沉默,巴恩說的不無道理,這個時機,也許是他們最后的機會。
即便最后可能會失敗,但好歹,有成功的可能性。
納維羅:“不過,那家伙……”
巴恩:“誰?”
納維羅:“那個叫閔行風(fēng)的公國指揮官……”
“他曾經(jīng)帶九千人,剿滅卡勒特的司令部……”
“這樣的實力……”
巴恩:“其中也不乏些陰謀詭計吧,況且卡勒特那幫人,充其量就是些打家劫舍的草寇,怎么能跟正規(guī)軍相提并論?!?p> 納維羅:“說的也是……卡勒特當(dāng)時……也只是鉆了正規(guī)軍的重火力都壓在安徒恩身上的空子。”
“若讓卡勒特正面和皇都正規(guī)軍作戰(zhàn),實力差距還是挺大的?!?p> 巴恩:“那就這樣定了,明天乘船和飛機過去,直接突襲進攻?!?p> 納維羅也知道,乘海上列車難以奇襲,同意道:“嗯。”
……
圣者之鳴號
魯特喝著小酒,吃著牛肉干巴,那模樣愜意之至。
麗貝卡看著他紅潤的臉與脖頸,責(zé)備道:“船長,明天都要打仗了,你怎么還喝那么多酒???這樣很危險的?!?p> 魯特:“危險嗎?”
麗貝卡:“當(dāng)然危險,你難道不怕喝酒誤事嗎??!?p> 魯特:“不怕…”
說著,他又吃了塊干巴,喝了口酒。
麗貝卡:“為什么?”
魯特將食物咽下后,問道:“你覺得,我們是來干嘛的?”
麗貝卡:“幫忙的。”
魯特:“錯了。”
麗貝卡:“為什么?”
魯特:“我們只是單純地,來示好的,順便,看一看,帝國軍落魄的丑態(tài)。”
麗貝卡:“單純的示好,是什么意思?”
魯特:“你覺得,真的需要我們來打這場仗嗎?”
麗貝卡:“我們是參戰(zhàn)者中的一員,當(dāng)然要協(xié)助作戰(zhàn)?!?p> 魯特:“不,我有一種預(yù)感,我們,只是來渾水摸魚的?!?p> 麗貝卡:“渾水摸魚?”
魯特并未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舉著酒袋子,對她問道:“吶,要來一杯嗎?”
麗貝卡:“不要……”
魯特:“不要嗎?明明挺好喝的……”
他自顧自地,又斟了一杯,不過總感覺這小杯子喝著沒勁,直接一口干了杯中之酒,轉(zhuǎn)而口吹酒袋……
魯特:“啊~~”
一口飲罷,他抹了抹嘴角的酒液,對麗貝卡問道:“對了,看到這些景色,你有沒有想起些什么?”
“比如,自己的家在什么地方之類的……”
麗貝卡的幾乎沒出過莫斯匹斯,對能源中心和根特的印象不算太深,她說道:“沒有,這里,應(yīng)該沒有我住過的地方,我自己的感覺是這樣的?!?p> 魯特:“是嗎,那有沒有見到…以前認識的人?”
麗貝卡:“…就算見到,我也肯定記不起來了。”
魯特:“也對……”
他不再多言,只是自顧自地,飲酒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