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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卿不許

第五章 醉人的一吻

非卿不許 奈奈的梧桐樹 3047 2019-04-27 22:48:56

  從洗手間出來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深水炸彈的酒勁開始爆發(fā),白傾傾突然覺得有點(diǎn)暈眩,身體不住的搖晃,感覺腳下虛浮,只能踉蹌地沿著墻壁走著。

  dream的洗手間連著四五個(gè)較為寬敞的開放式休息區(qū),為了體現(xiàn)隱蔽性,一個(gè)休息區(qū)的盡頭就是一個(gè)轉(zhuǎn)角處。沿著休息區(qū)墻壁走著的白傾傾突然感覺一陣劇烈的暈眩感從身體各處襲來,她連忙走到邊上的休息區(qū),坐了下來,閉眼緩解那如狂風(fēng)浪頭翻卷而來的酒勁。

  這片休息區(qū)沒有酒吧那片區(qū)的喧鬧。

  白傾傾在這休息了一會,打算等這陣酒勁過去才離開。

  突然從身后傳來男女的嬉笑聲和腳步急促碰撞的磨擦地面的聲音。

  迷迷糊糊中,白傾傾好像聽到什么哥哥,妹妹的對話,還有什么想不想哥哥的,接著又就是一陣混亂的腳步聲。

  白傾傾好奇地拖著依舊有些踉蹌的步伐,轉(zhuǎn)過拐角。卻看到一個(gè)妹子在一個(gè)男的懷里掙扎,而且感覺妹子還好像還不太愿意地推搡著那個(gè)摟著她的男人,可那男的不管不顧,強(qiáng)摁著臭嘴就下一秒就要直接懟了上去。

  下一秒,白傾傾想都沒有想,快步?jīng)_了上去,一把抓著那男人的肩,都看不清怎么回事的就給丟了出去。

  “哼!你們男的沒一個(gè)好東西,就知道欺負(fù)我們女人?;斓?!都是些沒良心的王八蛋!”白傾傾憤憤地罵道。

  那被摔出去的男子好像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就連自己是被誰摔的,怎么摔的都不知道,只記得自己明明上一秒還溫香暖玉抱滿懷,一下刻就被人一把摔在了冷冰冰的地板上。

  一臉懵逼,緩了好一會才明白過來,自己的好事被人攪和了。

  一下怒地站了起來,正想破口大罵,卻看到身材火辣嫵媚動(dòng)人白傾傾站在自己面前,怒氣的臉換上了一副猥瑣淫穢的樣子,都忘了將自己剛剛被摔的畫面和眼前這樣一個(gè)性感尤物聯(lián)系起來。

  嘿嘿地笑道,“美女,怎么!你打算加入我們!”那表情別提多淫賤。

  原本被撂在一旁那個(gè)發(fā)愣的妹妹,聽到這話,立刻跑到那個(gè)猥瑣男身邊,一副心疼的樣子,嚶嚶地說道“劍哥哥,你沒事吧!“

  接著又對著白傾傾怒罵道,“喂!你這個(gè)女人是誰?。「陕锿蝗粵_出來打我的劍哥哥,你是不是有病??!”

  那妹妹口中的劍哥哥完全沒想到自己是被眼前的這個(gè)膚白貌美,腰細(xì)胳膊細(xì)的白傾傾給一下子丟出去的,還是那種一點(diǎn)回手能力都沒有的那種。

  驚訝的脫口而出,“什么!是這個(gè)女人將老子丟出去的。”

  那女的重重地點(diǎn)頭,就怕這位劍哥哥不相信她,會和眼前的這個(gè)莫名其妙的女人跑了一樣。

  白傾傾皺著眉頭聽著眼前這對男女的對話,真是吵得她頭直發(fā)疼,胃里的液體此刻也突然翻滾了一下,弄得她難受極了,扭頭就想往休息區(qū)前邊的洗手臺走去。

  那猥瑣男見送上門的美女就這樣跑來,也不管會不會在被摔出去,直接推開像八爪魚一樣盤在他身上的妹子,直接朝白傾傾跑了過去,攔住了她。

  “美女,你打了哥,就想這么走了?嘴里淫笑著,猥褻的目光上下將白傾傾上去打量了個(gè)遍,真是越看心越癢。

  白傾傾已經(jīng)失去耐性,“滾!”冷冷罵道。

  那男的沒想到白傾傾性子居然那么火爆,但眼里卻更加的興奮,“這性子,哥哥我喜歡,相信哥哥,一會你會......”

  啪.......

  還沒說完,兩聲清脆火辣辣地出現(xiàn)在那猥瑣男臉上,整張臉比喝了酒的白傾傾還要紅上好幾十倍。

  “滾!”眼前的白傾傾如修羅般冷冽的說道,她此刻已經(jīng)全然沒有了耐心,那猥瑣男在不讓開,她一定會讓他趴在地上,在也起不來對著她狂吠亂喊。

  “臭婊子,你敢打我,你也不打聽我陳劍是誰,你知道......?!?p>  白傾傾懶得在和她廢話,身手干脆利落,一拳就落在了嘴里不干不凈的賤人哥哥的腹部,疼得那賤人捂腹哇哇直叫,躺在地上再也沒起來。

  “嘖,沒勁,一拳就趴下了!”一副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這個(gè)還在滿地打滾的賤人哥哥。

  而一邊的那個(gè)原本指著白傾傾叫罵,怕白傾傾會搶她男人的好妹妹,在目睹了白傾傾的暴力,便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也不管她那寶貝的賤哥哥了。

  白傾傾的耳根子也終于恢復(fù)了清凈。

  可胃里卻熱鬧非凡,到達(dá)極限的白傾傾又一路飛速跑回洗手間。

  ..........

  “傾傾呢!”被歡呼聲擁簇完的莫然此刻才發(fā)現(xiàn)白傾傾不在卡座里。

  “哦!她去洗手間了。不過怎么還不回來,都去了好一大會了?!被卦挼氖翘K新葉。

  莫然聽到后,臉色猛地垮了下來。

  官子衿見狀好像也明白了什么,“不會吧!她走之前很清醒的。”

  莫然一副敗給你們的神情,“你難道不知道深水炸彈后勁威力嗎?”說完,就跑了出去。

  官子衿和蘇新葉又互看了一樣,‘真不會那么巧吧!’跟著跑了出去。

  “聽說,休息區(qū)那邊有人鬧事?!?p>  “我知道,我剛從那過來,聽說是個(gè)女的攪黃了個(gè)惡霸老大的好事,好像叫什么陳劍,還是什么劍哥哥的。

  現(xiàn)在那女的正被他一群手下圍著呢!”

  “是的是的,我知道,被圍的那女的長得好像還不錯(cuò),身材超正,那惡霸還說今天要辦了她?!?p>  ............

  趕著去找白傾傾的三人,無意間聽著旁邊的人在議論的事情,冷汗連連。

  “這.....這.....這不會說的是傾傾吧!”蘇新葉一點(diǎn)也不想相信的問道。

  莫然則抓了其中一個(gè)在八卦的人,黑臉的問道,“你們說的那個(gè)女人在哪里!”

  那幾個(gè)人被莫然嚇到,瞪著眼,指了指右邊的方向。

  三人朝所指的方向跑了過去。而蘇新葉和官子衿則是一路祈禱,希望白傾傾還能保持一點(diǎn)清醒,下手不要那么狠,不然這局可不好收拾。

  這就是他們最擔(dān)心的。每次白傾傾喝斷片了,總是會做出語不驚人死不休的事。

  特別是遇到那種什么女性被男性欺負(fù)啊,或者是霸王引上鉤等等,類似這種男欺女的事,對方都會被她揍得半死,而且還是她們都在身邊的情況下。

  莫然等人看著前頭有一堆人在圍觀,心神領(lǐng)會,三人很有模切的直往人群里鉆。

  好不容易鉆了出來,頭都沒抬起來,莫然就忙大喊,“傾傾,你手下留......”情字還沒有說出口,就看到一抹頎長熟悉的身影,和倒了地一地的人,硬生生地把那個(gè)情字吞了回去。

  而白傾傾則是一副乖寶寶的樣子安安靜靜地靠在上休息區(qū)的椅子上閉著眼,好像睡著了。

  “許........許.......許思舟!?。 碧K新葉和官子衿此時(shí)也從人群中擠了出來,蘇新葉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人,吃驚的喊道,“他怎么會在這里!”

  官子衿臉色極為難看,“哼!真是陰魂不散。哪里都有這個(gè)人?!?p>  蘇新葉一臉疑惑,“子衿,你在說什么啊!你們已經(jīng)見過他了?”

  “你以為為什么白傾傾今天為什么會喝成這樣,還不是拜某人所賜?!惫僮玉埔琅f冷著張臉,向蘇新葉解釋著今天在天云居遇到許思舟的事情。

  蘇新葉聽完一頓火,“這混蛋居然還有臉回來,還有臉和你們打招呼,什么過得好不好,關(guān)他屁事!等等,那混蛋是要干什么。”說完就要沖上去攔著朝白傾傾走去的許思舟。

  莫然卻一把抓住這個(gè)怒火沖天的蘇新葉,蘇新葉一臉不敢相信,“莫然,你干什么。我要去救傾傾。放開我。”拼命想脫開莫然的手。

  “不是我想攔你,你如果想變成像這些人一樣,你就過去吧!”莫然指了指那東倒西歪,躺了一地的哭爹爹叫奶奶的人。

  蘇新葉此時(shí)才注意到,這趴了一地的人,那慘狀,看得她不禁牙疼。靠,這許思舟什么時(shí)候變得那么暴力,簡直和白傾傾有得一拼了。

  就在蘇新葉牙疼的時(shí)候,官子衿則是一臉奇怪地安靜地看著莫然,她知道,這家伙一定有什么是她們不知道的,而且是關(guān)于許思舟的。

  白傾傾好像和許思舟有心靈感應(yīng)似的,就在許思舟剛剛走到她邊上時(shí),笑著抬起了頭,“你好厲害啊!把這些欺負(fù)我的壞人都打趴下了。”含著字,帶了點(diǎn)醉意的樣子。

  面前的人,原本冷肅的煞氣就在白傾傾看著他時(shí)瞬間變得柔和起來,寵溺地摸著白傾傾的頭,“有我在,沒人能欺負(fù)你。”

  白傾傾笑像一個(gè)得了糖開心的孩子,用力的點(diǎn)頭,“嗯!你保護(hù)我,我要獎(jiǎng)勵(lì)你。”

  然后,站了起來,雙手抱住許思舟的脖子,頭一傾,親了下去。

  許思舟也沒想到白傾傾會這樣,身體不由得抖了一下,不知所措的雙手,無處安放,僵在半空中。

  只是這一吻,來得快,去得也快,還沒等許思舟回味過來,白傾傾就笑著倒在了他的懷里。

  許思舟身體里的每一處血液都因?yàn)檫@蜻蜓點(diǎn)水的一吻而全身沸騰著,他看著倒在懷里的人,心情復(fù)雜至極。

  傾傾,如果你不是喝醉,那該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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