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這身甲胄那來的,有點大了,跟你不合身啊?!?p> 這次王離和其他家族的那些二代也一起和大軍去大明,他們這次是跟在大軍的后面,開始為以后的動作布局。
“這個是陛下的?!?p> “額........”
聽到是嬴政的甲胄,原本還準備吐槽幾句的王離頓時就沒了聲音。
“其實我也覺得大了點,你可以幫我找個會鍛造甲胄的人嗎?到時候需要什么我來提供,我也想要一套合身的?!?p> 對于自己的形象李逸也想有一個更好的形象,一套合身的甲胄確實能增添不少。
“沒問題,這個我家就有,到時候你把要求告訴我,我?guī)湍惆才藕??!?p> “好?!?p> 王離站在這里繼續(xù)和李逸聊了幾句,便被喊的去主持別的事情了,這次他也被分配了一個百夫長的職位,需要跟著大軍一起出發(fā),等過去了之后把職位卸下來才能自由活動。
站在穿梭門旁邊,路過的許許多多的軍士都看了一眼這個穿著盔甲的陌生人,但沒有任何人脫離隊伍過來打招呼,秦軍軍紀嚴明,要是敢不服從,那后果不是他們可以承擔的。
站在旁邊看了一會,李逸也覺得跟猴一樣站在這里被圍觀有點無聊,便插了個隊,也穿到大明來了。
到達大明的秦軍將士在蒙毅他們的帶領(lǐng)下,依次進入大明這邊建好的大營里,李逸看了一會,便無聊的走開了,軍營之中所有的東西都有著各種各樣的條條框框來規(guī)定,一切的東西都顯得千篇一律,李逸又看不懂,便覺得非常無聊。
看到朱由檢在看虛空門,李逸想了想,自己好像好久沒有和老朱聊過天了,便湊過來打算聊會天。
李逸順著朱由檢出神的目光看過去,發(fā)現(xiàn)他在看虛空門,這個虛空門確實蠻壯觀的,高為六七米,寬為四五米,周邊泛著跟波浪一樣的空間波動,里面源源不斷的走出大秦士兵,跟星際戰(zhàn)爭里面那個蟲族的空間蟲洞一樣。
“老朱,看什么呢,看的這么入迷?!?p> “看這些大秦士兵??!”
朱由檢感慨了一句之后,沒有理會李逸,便繼續(xù)盯著虛空門入迷。
就這樣,兩人之間陷入了沉默,李逸是不知道該說點什么來打開話題,而朱由檢則是不想說話。
但是過了一會,朱由檢又開口了,好像是在問李逸,但又好像是自問自答,
“真羨慕啊,我當初要是有這樣的軍士,大明怎么可能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你說我請這大秦士兵過來是好是壞呢?我這個皇帝是不是做的很失敗,國家守不住,子民保護不了,連家人都死在了自己手上,我是不是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失敗者?!?p> 李逸沒有回答這個問腿,這是朱由檢的心魔,只能靠他自己來解開。
“但我有什么辦法呢?我如果不要你們幫忙,我現(xiàn)在就是一具死尸,有誰還會記得我呢?或許以后人們說起朱由檢,大家的印象就是,哦,朱由檢啊,被滅掉的明朝的最后一個皇帝,天下最大的敗家子?!?p> 就這樣,或許是借著李逸在的機會吧,朱由檢就這樣自問自答的傾述了許多自己心中多日來的苦惱,最后蹲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腦袋,深深的埋入雙腿之間。
看見這樣一個自責的朱由檢,李逸也有點無奈,成年人的世界里,沒有容易二字,像朱由檢這樣承受了滅國之痛的人,內(nèi)心一定無時無刻的在承受著巨大的折磨,李逸不知道他是靠什么堅持下來的,但是設(shè)身處地的想想,自己是肯定堅持不住的,后世有多少人是生意崩潰自殺的,他們的生意家業(yè)再大,能有朱由檢的大?
李逸沒有去安慰朱由檢,他現(xiàn)在需要的自己靜靜,只有讓他自己好好想通,別人再怎么勸也是沒有用的。
李逸走了,朱由檢沒有一點反應(yīng),還是就這樣沉默的蹲在原地,在遠處觀望的王承恩也就這樣遠遠的站在那里盯著朱由檢。
“李大哥,朱由檢這是干啥了?”
到了傍晚,朱由檢還是蹲在那里,而曹傅也過來詢問情況,這么多天來,天天和朱由檢斗嘴的他也斗出感情來了,看見朱由檢出了問題,他也非常關(guān)心。
“他啊,想到一些過去的事情有點想不開了,你要是真的關(guān)心就帶幾壺酒過去陪他喝酒,不要聊任何問題,喝就完事了。”
“好嘞?!?p> 沒過一會,曹傅不知道從那里提出來了一大壇酒,手上還拿著兩只燒雞。
“李大哥,你要一起喝嗎?”
“不了不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p> 看見這么多酒,李逸急忙揮手,他可不想再宿醉一回,那感覺,簡直要死?。?p> 李逸在虛空門旁邊等了一會,看見人流少了一點,急忙讓嬴政他們停下來休息一會,因為這個虛空門自己現(xiàn)在也有用。
“好,那你去吧,干脆以后晚上就不往這邊送人了,士兵們也要休息,我們也不急這一天兩天的。”
沒有拒絕李逸,因為這個東西本來就是李逸的,而且嬴政也知道李逸現(xiàn)在是去清朝看看情況,所做的一切也是為了給自己的大軍增加戰(zhàn)力。
“嗯?!?p> 李逸將虛空門收起來,然后又再一次打開,只不過這次去的是清朝罷了。
.................
來到清朝,李逸問了一下在這里看守的二十人,了解到王寶還沒有來過,便沒有在這里繼續(xù)等待,而是和他們交待好,等王寶來了之后讓他在這里等自己。
說完之后,李逸回到了自己的家中,看著這陌生又熟悉的環(huán)境,不由得感慨一會,要是按照原來的劇情發(fā)展,自己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只是一個小職員,此時應(yīng)該正在公司的哪個角落里加班。
坐在沙發(fā)上,李逸掏出手機,和柳嫣打了個電話,
“柳經(jīng)理,我是李逸,我想請你幫個忙,不知道放不方便?!?p> “哦,什么事情,李先生但說無妨?!?p> “就是我想找人做點大概1910年左右的英國鈔票和支票,不知道柳小姐有沒有這個門路。”
關(guān)于做這個假鈔李逸也不知道犯不犯法,但有錢能使鬼推磨,自己給她賺了這么多錢,總不可能賣了自己吧。
過了一會,李逸等的有點急了,電話那邊總算傳來了聲音,
“李先生,這個東西我確實認識幾個人會做,但是他們做的是和新的一樣,上面并沒有年代的痕跡,所以是沒有收藏價值的?!?p> “新的也行,我這里新的也要?!?p>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好辦了,李先生選一個時間來我這里拿就可以了?!?p> “明天可以嗎?”
“行?!?p> “那謝謝柳經(jīng)理了?!?p> 掛掉電話,李逸不得不感慨,這人還是有錢好,雖然1910年的英國鈔票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用了,而且以前的技術(shù)也不是現(xiàn)在這么保密,但也不是自己一個普通人可以弄到的。
但有了錢就不一樣,一個電話,這事就這樣輕輕松松的解決了。
在家中坐了一會,李逸決定給家里打一個電話,這么多天了,自己和家里都還沒有聯(lián)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