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上。
韻琴靠在建成的懷里,遲遲不見醒來,這讓建成充滿擔(dān)憂。
這時馬車外面,秦叔寶說:“前面就是城里了,那兒應(yīng)該有大夫,我們?nèi)デ懊婵纯窗??!?p> 李淵眺望著前方:“好。”
一個時辰后,他們到了城里,并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建成輕輕地把韻琴放在床上,他把她額前的碎發(fā)攏到一邊,看著她蒼白的臉龐,心疼不已。
“母親,麻煩您幫我照顧她,我去請大夫過來?!苯ǔ刹簧岬乜戳艘谎垌嵡?,邊站起身對母親說道。
“好,你快去吧?!备]氏看看著兒子跑出去,才坐在韻琴的床邊,握著韻琴的手,誰曾想,韻琴雙手冰涼,竇氏的心泛起一陣陣的疼。
韻琴自從五年前來到李府,一直盡職盡責(zé)幫著自己照顧幾個孩子,,在大家面前一向都展露著自己溫和的笑容,可今天看著她臉色蒼白的躺在這里,實在是很不習(xí)慣。
李淵走過來望著韻琴看了好一會兒,才對自己的夫人說道:“這孩子,一直都有心事壓在她的心頭,今天這件事,真是驚著她了?!?p> “是啊,上一次是因為她和建成兩個人鬧矛盾,所以她風(fēng)寒入體,昏迷不醒,今天也不知道她究竟怎么了?!备]氏一臉擔(dān)心地看著韻琴說道。
“你說會不會是因為她看到那些倒在地上的尸體受到了驚嚇?”李淵試探性地猜想道。
“不會吧,上一次她用短刀殺了好幾個黑衣人都沒有這樣過,我看她今天肯定不是這個原因。”竇氏否決了李淵的猜想。
“那會是因為什么呢?”李淵有點想不通。
這時,建成拖著大夫進(jìn)來了。
“公子,您慢點,老朽年紀(jì)大了,腿腳實在是跟不上啊?!蹦谴蠓蜃笸群陀彝人坪蹩偸谴蚪Y(jié),一直慢慢悠悠,后來建成一急,干脆拖著大夫就來了。
“大夫,真是對不起,我妻子現(xiàn)在昏迷不醒,麻煩您了。”建成把大夫按在床邊,讓大夫給韻琴把脈。
須臾,大夫把完脈,走到圓木桌子旁邊,從自己的醫(yī)藥箱取出一沓紙,然后拿起桌上的毛筆,穩(wěn)重而又緩慢地寫下一個藥方,交給建成,并對他說道:“公子,尊夫人并無大礙,只是受到了驚嚇才會如此,公子到藥點按照方子給夫人抓一副藥,吃了就沒什么大礙了?!?p> “好,謝謝您,大夫,我送您回去?!苯ǔ陕牭酱蠓蛘f韻琴沒什么大礙總算是放心了。
“不用不用,公子,您還是回去照顧尊夫人吧,她一定是受到了驚嚇,您一定要好好安撫她的情緒啊?!蹦谴蠓蚩唇ǔ扇玑屩刎?fù)的樣子,知道夫妻二人伉儷情深,便擺擺手,笑著告辭了。
建成目送那大夫離開后,便折回床邊,握著韻琴的手,呢喃著:“你沒事就好,我現(xiàn)在就去抓藥,你等我。”那溫柔的語氣,讓在場所有的人都為之動容,秦叔寶看著建成對韻琴的溫柔,心里很是羨慕,自己恨不得立刻找一個妻子,好好體驗一下那種兩情繾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