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淵仔細地將李府的那些下人在自己的腦海中過了一遍篩子,也沒理出頭緒。
“夫人,你覺得會是誰?”李淵把這個難題拋給自己的夫人。
“老爺,依我看,咱們近身的下人絕對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的,應(yīng)該是那些做粗活的。”竇氏想了想說道。
“嗯,夫人說得有道理,看來咱們得多盯著點那些干粗活的下人們了?!?p>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長安。
宇文化及皺著眉頭,在大廳里來回踱步。
“主人,這一次我們派去的人一個都沒有回來。”一個高個子黑衣男子說道。
“我知道,對了,你不是這一批殺手都武功出眾,訓練有素嗎,為什么這一次行動還是失敗了?”宇文化及有些憤怒,他真沒想到李淵和他的家人命那么大,兩次行刺,居然兩次都失手了。
“主人,上一次是因為一個高個子的年輕人突然加入,幫了他們,這一次,屬下……”那黑衣人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哼,這一次該不會又是因為這個高個子的年輕人來幫了他們吧?!庇钗幕袄淅涞卣f道,“我在你們執(zhí)行任務(wù)之前我就說過,如果此次任務(wù)失敗,那就提人頭來見。”
宇文化及話音一落,那黑衣男子立刻跪在地上,聲音里充滿恐慌:“主人恕罪,此次任務(wù)失敗,屬下甘領(lǐng)罪責,還請主人饒命?!?p> “現(xiàn)在就算責罰你也于事無補,沒有趁此機會除掉李淵,真是可惜啊。罷了,皇上調(diào)他回京任職,日后還有的是機會?!庇钗幕罢f道。
“對了,你的人上次來報說,李淵家里還有一個姑娘武藝超群,是誰啊?”宇文化及忽然想到什么,又問那個黑衣人。
“主人,他們不知道那個女子的名字,只知道,是一個年輕的姑娘。手持一柄短刀。”那黑衣人想了想說道。
“年輕的姑娘,年輕的姑娘……”宇文化及嘴里不停地念叨著這幾個字,忽然,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個美麗姑娘的身影,那女子容色清麗,喜歡穿淡色的衣服。
“你們說的年輕姑娘應(yīng)該是李淵的兒媳婦,李建成的妻子,沈韻琴。”宇文化及想到沈韻琴在他的印象里一直都是溫聲軟語,一顰一笑亦透露著姑娘家的嬌弱之態(tài),一點都不像是會武功的模樣。難怪先人都說,女子都是具有欺騙性質(zhì)的,果然如此,宇文化及憤憤地想。
“沈韻琴?她的名字屬下未曾聽到過,只知道這個姑娘武功出眾,暗器也是一流,而且屬下的殺手行走江湖多年也看不出這個女子的武功師承何人?!蹦呛谝氯擞行┌脨溃瑧{他多年的江湖經(jīng)驗,也無法解答這個疑問,看來他還得多多和江湖上的前輩學習才是。
“罷了,既然無法阻擋李淵進京,那就讓他來吧,老夫就不信,‘伴君如伴虎’這句話是憑空來的?!庇钗幕昂莺莸嘏牧艘幌伦紊系姆鍪?。
“是,主人。”那黑衣人拱手對宇文化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