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dāng)兩個人在這里百思不得其解之際,家里的一個仆人走進來,弓著身子說道:“大少爺,少奶奶,老爺讓您二位去前廳,說是有要事。”
建成和韻琴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建成對那個仆人說道:“知道了,我們這就過去。”
那個仆人退出了房間,不再打擾他們倆。
“父親叫我們過去,應(yīng)該就是為了這件事?!苯ǔ奢p聲對韻琴說道。
韻琴想了想,點了點頭,二人也不耽擱,直接關(guān)上房門去了前廳。
李淵和竇氏坐在座位上,李淵捏著眉心,竇氏也一臉凝重,看著他們倆的神情,韻琴的心不由得緊一下,她開口的聲音都帶著幾分顫抖。
“父親,母親……”短暫的停頓過后,她后面想要說的話堵在了喉嚨口,怎么也說不出來。
建成扶著韻琴得手在左側(cè)的座位上坐下后,又抬起頭問自己的父母:“父親,母親,您叫我和琴兒過來,可是有要事?”
“把門關(guān)上?!崩顪Y的聲音聽不出絲毫的波瀾。
待建成把前廳的門關(guān)上,李淵才將今天上午發(fā)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他們二人。
“史世良?”韻琴聽到這個名字后低低地發(fā)出一聲驚呼,她快速地調(diào)動自己大腦中存儲的歷史知識,可是在她的記憶里,并沒有這個人的存在,韻琴心里忍不住嘆息,看來在中國古代,能夠知曉未來并不是一件好事。想到這里,韻琴不由得想起了袁守誠,自從當(dāng)初他們離開岐州之后,他就再也沒有露過面,以至于直到現(xiàn)在,李淵等人還不知道她的存在,不知道韻琴還有一個上知天文,下曉地理能夠預(yù)知未來的師父。
“怎么?琴兒,你知道他?”李淵看韻琴神色異常,疑惑地問道。
“沒有,父親,琴兒并不認識他,”韻琴努力保持冷靜,“父親,他是怎么突然出現(xiàn)在咱們家門口呢?”
“我下朝回來就在咱們家門口看到了他,也不知道他是打哪鉆出來的?!崩顪Y眉頭緊皺,顯然對于韻琴剛剛說的話沒有完全相信,心里依舊u存著幾分疑惑。
“父親,現(xiàn)在必須盡快找到此人,否則一旦此事傳出去,那我們李家真的……”后面的話韻琴沒有說出來,可是在座的人都明白了她的意思,史世良這個人,絕對不可以活在世上!
“我知道,所以已經(jīng)派人去跟蹤他了。”李淵平靜地說道。
韻琴聽李淵說完之后,心底里一陣恐懼,只恨自己當(dāng)初為什么沒有這段歷史爛熟于心,以至于現(xiàn)在在這里發(fā)生什么事情自己都沒有能夠應(yīng)對的策略。
李淵一直靜靜地看著韻琴,想從她的表情中找出些許答案,只是他一直在外任職,對韻琴也沒有過多的了解,以至于現(xiàn)在即使他觀察了韻琴半天,依然一無所獲。
韻琴知道李淵所說的“跟蹤”背后隱藏的含義,想必李淵同時也吩咐了跟蹤史世良的人,在他出其不意的時候,殺了他。想到這里,韻琴后脊背忍不住陣陣發(fā)涼,李淵作為關(guān)隴集團的八大駐國之后,該有的狠心一點兒都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