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起來,丹宗的丹師啊,丹宗本來就是大陸之上首屈一指的煉丹宗門,天下丹師,十之八九都是出自丹宗,能夠出來大陸之上走動的丹師,也一定都是成名之輩。
這丹師一身道袍,頭上用一根綠玉簪箍住了自己寥寥無幾的幾根頭發(fā),頜下幾根長須,三角眼,眼露精光,傲氣十足,目下無塵。
“把你們這兒最好的丹鼎拿上來吧!”
姜浮黎也很好奇,這大陸之上的丹鼎都長什么樣。姜流云和這童丹師看丹鼎的時候,她也就背著手隨在其身后,跟過去看。
“要說好丹鼎,肯定是沒有丹宗的好,不過,我家主子也收集了好幾個丹鼎,都在這里,您請看!”
當(dāng)下,就有人趕緊把拿得出手的丹鼎都搬了上來,其中一個約有碗盞大小,架在一個水缸般大的丹鼎之上,初時,姜浮黎以為是上面的一個飾物,仔細(xì)看卻不是,她好奇地伸手去,卻被那童丹師冷哼一聲,幾乎把一口濃痰吐到了她的手里,“這是誰家小孩,跑到這里來攪合,還不快給爺滾一邊兒去!”
姜浮黎的臉頓時漆黑,只是她戴著面具,別人看不見而已。
姜浮黎縮回了手,掏出一張帕子,在手上使勁地擦了擦,“你得了癆病,就不要出來走動,不知道這癆病是傳染人的嗎?”
丹宗的人啊,大陸上誰不巴結(jié)?要是不認(rèn)識,這么頂撞還說得過去,大皇子已經(jīng)說了,這是丹宗來的童丹師,這少年居然還懟上了,家里的長輩要是知道了,不把他的腿打斷才怪呢!
眾人均是一陣唏噓,原先還覺得這少年實力不凡,如今才發(fā)現(xiàn),實力不凡有什么用?如此的莽撞不識時務(wù),實力越強(qiáng)越是能給家族里惹禍。
“你是誰?你知道自己在和誰說話嗎?”姜流云氣得要死,他可是好不容易巴結(jié)上丹宗的人的,若不是姜浮黎那狗屁師尊把國師給打傷了,他犯得著巴結(jié)丹宗的人嗎?
而如今,大陸之上,三大勢力都有了神脈者,如果丹宗還想保持頂尖勢力的地位,就必須要有一個潛質(zhì)不錯的人,而姜流云,雖然是楚國皇子,但是燕國算什么勢力?
丹宗與姜流云算是一拍即合,雖然兩者都沒有說透,但都是聰明人,也心底存了這些意思,自然就很投契。
童丹師擺擺手,止住了姜流云,“尋常人物,不必與之計較?!?p> 他說完,便對靈異閣的人道,“將這小孩攆出去,靈異閣如今也是越來越不會做生意了,什么阿貓阿狗都讓進(jìn)來!”
童丹師這話就是把現(xiàn)在在靈異閣的客人們都給罵了個遍,很多人臉色都不好,掌柜的站在一邊非常尷尬,看著姜浮黎,心里把諸天神佛都拜了個遍,要是這少年能夠自己出去該多好?
只可惜,姜浮黎是注定不會讓他如愿的了,她不但沒有出去,而且還出手如電,一把抓住了童丹師胸口的衣領(lǐng),將他一把提起來,往空中一拋,一腳踢出,就跟踹球一樣將童丹師踹到了門外。
“不會說話,你他媽就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