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說道最后腦子里已經(jīng)是一片漿糊找不到形容詞,楊奚落結(jié)結(jié)巴巴的干著急。
斐冷大發(fā)慈悲的解救這女人的困境,俯身湊了過來。
楊奚落嚇了一跳,下意識要后退,可斐冷像是預(yù)判了她的行動般恰好摟住她的腰肢。
他用氣流說話,濕熱的氣息鉆入耳蝸,楊奚落渾身一頓,不敢動。
他天生低沉的嗓音帶著溫柔的戲謔:“才夸了這一點就夸不動了?”
楊奚落動彈不得又被時刻撥撩,全身的血液沖上腦門,小巧的耳垂紅撲撲的,像是戴上寶石墜子。
斐冷竟側(cè)頭咬住了楊奚落的耳珠。
那種咬很輕,不痛,但是帶來一股酥麻的感覺,讓人的心也跟著淪陷。
這人是薩摩耶嗎?怎么上嘴又上手?
她推開了他的身子,故作鎮(zhèn)定實際慌亂:“我真的要遲到了,再見!”
“今晚早點回來,見公公?!?p> 斐冷知道她面皮薄,這件事說得很正經(jīng)。
對這個丫頭偶爾撥撩可以,但如果總逼得那么緊,對方會逃跑的。
她聞言連連點頭,還沒還得急品味,現(xiàn)在只想立刻下車躲開這渾身散發(fā)荷爾蒙的男人。
她就好像是被狼追趕的兔子落荒而逃。
……
晚上的時候,斐冷的豪車出現(xiàn)在今天分別的校門外。
因為要見公公,不緊張是不可能的,楊奚落已經(jīng)跑了好幾次廁所整理儀容了。。
下車后看著那雕花黑漆大門以及后面那棟巍峨的建筑,嚇得有些腿軟。
她雖然沒想過嫁進(jìn)豪門,卻真的稀里糊涂的成了豪門里的一員!
就在醞釀著等下會發(fā)生什么事的時候,沒想斐冷竟然牽住了她的手。
斐冷的體溫向來比較低,此時的掌心卻是溫?zé)崾娣模谷蛔屗陌病?p> 她側(cè)頭想看看斐冷的表情,卻恰好撞進(jìn)了對方深不可測的眸色里,她向來讀不懂他。
她心頭一顫,又趕緊瞟開了視線,心里已經(jīng)發(fā)顫。
就算早又刻意隱藏,斐冷是狼,非常不好惹的訊號也能通過那雙眸子表現(xiàn)出來,她向來不會應(yīng)付這種情況。
她因那雙眼眸而垂眸時候,耳邊卻傳來溫潤的安撫:“一切有我?!?p> 這四個字就像是定心丸,讓楊奚落一下心安。
沒錯,身邊這人是她的男人,有什么好怕的。
兩人進(jìn)去,客廳里只有傭人,老爺子還在樓上。
斐冷上樓請老爺子的時候讓傭人照顧好楊奚落。
楊奚落跟著慈善的傭人四處轉(zhuǎn)悠,老宅很豪華,有私人影院、室內(nèi)游泳池,后花園的苗圃都大的有些嚇人。
夏日,花圃里百花齊放,都是些淡雅的花,香味不刺鼻,只覺舒適。
夜風(fēng)吹來,芬芳更加濃郁。
她喜歡這里,又不想傭人陪著自己干站著,就讓人先去忙活。
就在傭人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二樓房間一抹陰沉的視線追隨上了楊奚落,在看到她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肢后眸色一沉。
楊奚落正走得好好的,聽到身后沉沉的腳步聲,起初她以為是傭人擔(dān)心找來了。
“阿姨,我再看一會,你先回去……”
她轉(zhuǎn)身,話語停住。
站在身后的男人沒見過。
“你是誰……”
她語調(diào)還沒落下,那個陌生男人已經(jīng)如狼似虎的撲過來,鐵臂牢牢的抱住她。
楊奚落反應(yīng)很快的掙扎,但是兩人力量懸殊,根本撼動不了。
對方的酒氣很濃烈,而且眼睛泛紅,顯然喝醉了!
“呵,躲什么,跟著我還做什么傭人,要錢多少都有,快讓我親一口......哎呦,故作矜持是不是,你這種女人我見多了,在床上比誰都放浪?!?p> 男人嘴里說著污言穢語,手還強硬的襲擊楊奚落的衣服,夏天衣服本來就單薄,她今晚更是只穿了一條連衣裙。
“救命啊——”
她尖叫出聲,卻被那人惡狠狠的捂著嘴巴。
這男人已經(jīng)醉得失去理智,甚至沒注意下手有多么重,楊奚落快要因為呼吸不暢背過氣。。
她只聽到那人壓低聲音,陰測測的說道:“叫?叫有什么用,這個地方以后遲早是我的,有榮華富貴不要,難道你更喜歡那個老頭子?
你好好的服侍好我,以后在這個家誰都要喊你一聲姑奶奶.....你身上真香...我親一口”
他看楊奚落快要喘不過氣來,才松開了手。
“你是斐朗?”
她大口呼吸,邊咳嗽邊問。
斐朗聽言嘿嘿一笑,道:“知道我名字就好辦,我爸可是只有我一個兒子,以后斐家都是我的,怎么樣,現(xiàn)在想給我摸了?”
他得意的笑著,反而不動手了,站在原地等著楊奚落像其他知道他身份的女人一樣撲上來。。
可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這么不識相,居然一臉驚恐的想要跑出去。
她甚至拼命要把人喊過來,這老宅子仆人不少,肯定有人已經(jīng)聽到動靜。
斐朗心里咯噔一下,渾身的酒勁都清醒很多。
老爺子脾氣古怪,要是等下這個女人告狀把老爺子惹怒了,挨批的是他。
一想到這個女人不識好歹,剛才的色心也都消失殆盡。
他懊惱,借助著酒意上頭拉住楊奚落,把人狠狠的往花圃里推。
楊奚落整個人都狼狽的朝前栽去,身子陷入花田里面。
那鋒利的枝椏刺在身上,她只覺得疼,刺骨的疼。
斐朗還不解氣,又跨進(jìn)花圃里把人提起來,大手揮過一個耳光。
有在健身的斐朗力氣大得不是楊奚落這樣的弱女人能反抗的。
這一巴掌把她打的暈頭轉(zhuǎn)向,甚至耳朵錚錚嗡鳴,都聽不到他在罵罵咧咧什么。
臉頰火辣辣的疼著,嘴角都溢出了鮮血。
可這樣斐朗還是不滿意:“破鞋,敬酒不吃吃罰酒,遲早有一天找十幾個人一起辦了你,讓你再當(dāng)貞潔婦女?!?p> 說話間,傭人先一步趕到。
她們看到楊奚落已經(jīng)被打得很慘時候,立刻沖上前將人護(hù)再身后。
“郎少,發(fā)生了什么事?”
斐朗松開了手,理了理身上的衣服,道:“這個女人不知道檢點居然想勾引我,我給了點小小的教訓(xùn)。”
“什……什么?”
傭人聽到這話,目瞪口呆,不敢相信顧三太太竟然勾引自己的侄子?
事態(tài)嚴(yán)重,她們趕緊匯報給斐冷和老爺子。
兩人匆匆下樓。
客廳里,楊奚落幾乎動彈不得的靠著沙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