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一白來到了城郊一個廢舊的工廠里。
那人打電話說要在這里見面談談酬金的事兒,所以他就來了。
吱吖……推開大鐵門,透過光,木一白看見了倉庫正中央站著一個人,正是他認識的地痞頭目,大張。
拍了拍手上的鐵銹,木一白緩慢的像大張走近。
砰的一聲,大鐵門在他身后關上了,突如其來的黑暗讓他停住了腳步。
“大張?”
回應他的是一聲輕笑,聲音他是他最熟悉的。
“江亦城?是你!”木一白心里一驚。
啪嗒一聲,不知道誰打開了燈,燈光太刺眼,木一白伸手去擋。
等他慢慢適應了燈光以后,才發(fā)現(xiàn)江亦城就站在大張的身后,旁邊站著面容邪魅的司宇和點兒浪蕩的白鶴。
再看看不敢出聲的大張一眼,木一白哪還想不到江亦城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一切。
索性他也不裝了,輕笑著說:“怎么?這是來興師問罪來了?!?p> 然后他找了個能坐的椅子,輕輕的彈了彈上面的灰,然后坐了上去。
“我說你怎么臉皮那么厚啊?!卑Q最受不了木一白那個德行了,于是張口就罵。
“我就當你在夸我好了?!?p> “你……”氣的白鶴想沖上去揍他,但被江亦城攔住了。
江亦城對他搖了搖頭,然后往前走了幾步,沉聲說:“木一白,你想做什么我不管,咱們在幼藍面前都是各憑本事的,但是你敢做傷害幼藍的事,我是不會饒過你的。”
木一白收了笑,說“我沒想傷害她,我只是想英雄救美,沒想到你居然沖了出來?!狈凑呀?jīng)說道這個份上,木一白也攤牌了。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去的不及時,被打的是幼藍怎么辦?”
“何必只說我,你難道不是使了很多手段?居然還把江可清找了回來。”木一白反駁道。
“只要有一絲可能會傷害到她的事,我都不會做的。所以你只是想滿足你自己,卻沒有為幼藍考慮過。”
江亦城的話讓木一白噎了一下。
“江亦城,我和幼藍已經(jīng)都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了,你為什么來橫插一刀?”
“我橫插一刀?”江亦城差點被氣笑了:“木一白,像你這種人怎么配的上她?簡直就是臭蟲……”
“那她也喜歡我這個臭蟲……”木一白得意的說。
“是么?那她和我要結婚的事兒她告訴你了么?”
“你胡說些什么,簡直是笑話,她怎么會和你結婚?”木一白反駁。
“哼,你干的那些破事,她全都知道了,而且她答應嫁給我了,不信你問她啊,看她理不理你?”
白鶴在邊上看的目瞪口呆,他推了推司宇,問:“喂,你千萬別說那個幼稚鬼是我們的城子?!?p> “事實證明,那就是我們的城子,他只是看見情敵秒變醋王。”司宇幽幽的來了一句。
“我靠,又長見識了?!卑Q贊同的點了點頭。
“知道了?她知道什么了?”木一白有種不好的預感。
“當然是你們誣陷林叔叔的事兒,你以為你做的天衣無縫,但是你不知道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苯喑堑恼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