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女人來說,漂亮確實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
她們能在瞬間得到異性關注,并且享受各種附加的便利。
但白雪公主的故事告訴我們,過于優(yōu)異的樣貌,也可能會招來貪婪與厄運。
魏裕昌坐在沙發(fā)上,翻看手里資料,神色若有所思。
“林淺微……民和醫(yī)院……”
“怎么?少爺對這個小姑娘有興趣?”
柳盈擠進他懷里,臉上浮現(xiàn)恰到好處的嬌嗔。
“怎么會?我有你一個就夠了!”
“口不對心,不過這話我愛聽!”柳盈嬌笑。
魏裕昌合上資料,問她:“民和醫(yī)院有你認識的人嗎?”
“我想想,他們的副院長好像叫袁勇,以前見過幾次面!”
“那就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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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東海暑氣正濃,烈日炎炎。
但在林淺微看來,天空卻是灰暗的,她一輩子的霉運仿佛全都集中在一起,當頭砸下,讓她絕望無助。
先是工作,不知什么原因,經(jīng)理突然對她挑三揀四,哪怕她已經(jīng)做到最好,但在經(jīng)理眼中仍然漏洞百出。她總能找出各種理由訓斥她,然后依照公司規(guī)定扣除她的獎金。
林淺微不是傻子,她知道自己被針對了,鼓起勇氣去道歉,卻得到一個晴天霹靂:“你不適合做這份工作,盡快走吧!”
開什么玩笑?
算上這個月,她已經(jīng)在茶社干了兩年了,怎么可能不合適?
她不能失去這份工作!
只是不等她辯解,經(jīng)理就把她趕了出去。
隨后,她被房東強制驅(qū)離,寧愿退還雙倍租金,也不答應讓她暫住到月底。
站在散亂的行禮前,林淺微眼睛微紅,默默收拾。
她抱著大包小包走在馬路上,接到醫(yī)院電話,告訴她林欣蘭突然昏迷,正在手術室搶救。
林淺微瘋一樣的沖去醫(yī)院,焦灼壓抑的等待,然后看到妹妹從手術室里推出來,直接進了重癥監(jiān)護室。
她抓住醫(yī)生的手問:“我妹妹怎么了?”
“病人患有先天性心臟病,上午突然出現(xiàn)心臟跳停,并伴有休克、抽搐等情況,幸虧搶救及時,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可是……之前不是說快好了嗎?”
“這種病很復雜,伴有諸多并發(fā)癥,我們無法控制!”
“那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剛剛做完手術,需要繼續(xù)觀察!”
醫(yī)生說完之后就離開了,然后有個護士找到她:“麻煩繳納一下醫(yī)療費!”
林淺微望著單子上的數(shù)額,局促道:“我沒帶那么多!”
“可以刷卡!”護士冷冰冰的回答。
林淺微翻遍身上所有的錢,也無法湊足那個數(shù)字,護士用一種鄙夷的目光看向她:“沒錢來看什么病,馬上給我搬走!”
“別……我求求你!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能湊齊的!”
護士沒理她的哀求,直接喊了保安。
林淺微竭力阻止,吵鬧與哭泣聲引來諸多關注。
一個男人從旁邊診室走出來,說道:“人命關天,錢我來付!”
他穿著一件極為合體的西裝,樣貌帥氣,彬彬有禮,彎腰扶起地上的林淺微。
“你沒事吧?”魏裕昌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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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節(jié),闔家團聚的日子。
尚家也不例外!
客廳里,尚志才跟尚志浩在下象棋,魏立勇沉默旁觀,尚成鈞坐在主位上,旁邊是尚成祁王穎以及尚清雅許若蓮。
尚夢婷拉著哥哥尚裕朗在玩飛行棋,裕暄坐在舅媽吳黛媛身邊,懷里抱著七歲的表妹尚夢湘。
小丫頭臉頰圓潤,皮膚白皙,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十分可愛。
裕暄給她變魔術。
他手里拿著一枚金幣,雙手合十,再攤開,金幣不見蹤影。
“哇!”小夢湘發(fā)出驚呼。
裕暄右手握拳,在她眼前一晃,金幣突然在指尖浮現(xiàn),熟練翻滾起來。
隨后打了個響指,金幣再次消失。
小夢湘抓住他的手,上下翻看,可是什么也沒有。
“在他兜里!”
旁邊尚夢婷早就沒了下飛行棋的心思,說話的時候,她直接去翻裕暄口袋,可是仍然沒找到。
裕暄對這個砸場子的人翻白眼,然后問小夢湘:“想不想知道金幣去哪了?”
她快速點頭。
“親我一下就告訴你!”
小丫頭猶豫了下,蜻蜓點水般的在他臉上印了一下,然后害羞的撲到媽媽懷里。
吳黛媛抱著女兒,神色好笑。
裕暄道:“其實金幣一直在你身上,找找看!”
夢湘最終在上衣口袋找到了,驚喜的笑了起來!
“有什么了不起!”
尚夢婷冷哼一聲,帶著大小姐的嬌氣,道:“湘湘,咱們不跟這個大色狼玩,姐姐帶你去吃東西!”
小夢湘望著大哥哥,依依不舍。
裕暄揉了揉她的頭:“下次再給你變魔術,金幣記得收好哦!”
她用力點頭。
裕暄站起身,朝裕朗示意,兩人走出大廳。
別墅花園,裕暄搭著裕朗的肩膀問:“在易信資本做的怎么樣?”
“還行,正在熟悉業(yè)務,你呢?”
“我可沒法跟你比,選了個破公司,簡直一團亂麻!”
裕朗對平江科技的事有所耳聞,畢竟都上新聞了,張所長還接受了采訪。
他道:“那幫人罪有應得,判決下來了嗎?”
“嗯!黃文克判了五年,其他人兩到三年!”
“那可要恭喜你,一下子把蛀蟲全部除掉,以后就輕松了!”
“怎么可能?我現(xiàn)在每天晚上愁的都睡不著覺,一個破公司,要人沒人,要錢沒錢!”裕暄偷瞄裕朗。
裕朗‘哦’了一聲,老神在在。
“表哥,我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你就沒點表示?”裕暄苦兮兮的問。
裕朗笑了起來。
難得聽他喊句哥,平時可都是裕朗裕朗的叫,看來事情還不小。
“有話直說,不用繞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