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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學(xué)徒帕皮特

第二十一章 宴會

魔法學(xué)徒帕皮特 魔法王 3864 2019-06-08 21:51:08

  八個人分成兩組,分別坐在了早就在等候的兩輛馬車上,帕皮特和雅德維嘉、馬格努斯、泰森坐在了一起。

  帕皮特用帽子把自己的臉遮了起來,不過身上的黑氣還是不停的往外冒——就像是不聽管教的孩子,越是約束就越是難以約束。

  除了帕皮特仍舊穿一身黑袍子,幾個人都是穿的正裝。

  車內(nèi)一陣沉默,帕皮特感到有一些壓抑,就打開了車窗。

  最先開口的是矮人王泰森,他說道:“年幼的黑衣人,你的魔法天賦是我見過最奇怪的,你對空氣系魔法線的親和力大到驚人,但是卻對其他系魔法線親和力很低,一般人四系魔法線親的和力不會有這么大的差距,你一定是經(jīng)歷了什么非常的事情?!?p>  帕皮特心里點頭,恐怕只有他和其他幾個魔法學(xué)徒才知道,前幾個月他和哈維經(jīng)歷了多少奇怪的實驗或者說非人的折磨。

  但是帕皮特卻是能感受到自己身上有了很多變化,不過又說不清變化在哪里,于是就想問一問這個一千多歲的老前輩。

  帕皮特說到:“國王先生,你能看出來我的身體有有那些奇怪的地方嗎?”

  “我前一段時間發(fā)現(xiàn)我會在緊張的時候放出閃電,而且有時閃電魔法對我也不能造成任何傷害?!?p>  矮人王回答:“我研究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死靈魔法,由于死靈魔法時常要進行人體組裝和解刨,所以我能一眼辨認出誰經(jīng)歷過手術(shù),而誰沒有?!?p>  然后泰森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語氣說道:“而你,你全身上下至少進行過三十幾次手術(shù),這簡直難以想象,我甚至懷疑你是以個通過死靈魔法組裝出來的怪物,然而我卻沒有在你身上發(fā)現(xiàn)作為動力的‘氣堆’——相反,身上除了密集到難以置信的空氣魔法線回路,就是一些不斷自行產(chǎn)生的黑霧——那些黑霧阻止了我的視線,我沒有辦法進一步窺探你的身體?!?p>  他知道自己身上的黑煙對于兩個強者來說肯定顯而易見,所以也并不奇怪自己人盡皆知的秘密被說出。不過令他失望的是他并沒有得到有用的信息。

  就在矮人王泰森剛剛說完,馬格努斯也對帕皮特的身體發(fā)表了自己的看法。

  他一手摟著雅德維嘉,一手整理著自己的頭發(fā),說道:“如果我的‘斗氣’可以完全阻止你身上的黑煙,就說明那黑煙是某種魔法,你試試向我釋放那種黑色煙霧?!?p>  帕皮特聽到后覺得有道理,他之前也試過操縱黑煙,那對他并非難事。

  帕皮特點點頭,讓馬格努斯做好準備,很快這個劍圣身上冒出了一些白光,不過遠沒有在面對泰森時那樣耀眼。

  帕皮特見這位劍圣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就全力操縱自己身體上的黑色煙霧向馬格努斯沖去。

  車內(nèi)只有窗戶外溜進來的少許微風(fēng),那黑煙就像是被拋出去的沙子一樣,不斷地從帕皮特的袖口、脖領(lǐng)處、衣服扣之間沖向馬格努斯,在黑煙觸及馬格努斯的一瞬間,本來漫不經(jīng)心的劍圣卻突然猛地睜大了雙眼,虎軀一震就趕忙催發(fā)出全身的斗氣,一時間周身光芒大振,猶如天兵下凡。

  雖然表面上黑色煙霧不斷地沖向白光之中,始終無法再進分毫,不過劍圣心里卻掀起了驚濤駭浪,他從沒遇到過這樣的魔法。

  一般的魔法遇到斗氣都是直接偏離,是根本不可能命中他的,只有少數(shù)大魔導(dǎo)師可以通過某種特殊的方法,強制讓魔法不被斗氣排斥而偏離原本的軌跡。

  但是這位劍圣還是第一次遇到自己的斗氣被同化的情況。

  他不斷地催生斗氣,但斗氣遇到那奇怪黑煙就會逐漸也變成那種黑煙,黑煙不但沒能被抵消或者減少,反而是越來越多,已經(jīng)快把劍圣整個包裹起來。

  里面的白光不斷地想撕破包圍,卻是無力回天。

  帕皮特也已經(jīng)把自己全身調(diào)動到了極限,他身體的每一個汗毛孔都在不斷地向外噴射出一絲絲黑色煙霧。

  雅德維嘉看到這一幕后十分害怕,直接跑到了車廂外邊,擔(dān)憂的看著車廂,他不知道自己剛見面的情人會不會有生命危險,車夫也察覺到了異狀,不過他知道自己的客人是魔法師,雖然多了幾個人,也認為這幾個全是魔法師,就只當這是某種魔法修煉的結(jié)果。

  泰森也開始催發(fā)出斗氣,不過很快他就和馬格努斯有了一樣的體會,不可思議的喊道:“停!”帕皮特聽到后,趕忙停止了對黑霧的操縱,不過這時候整個車廂已經(jīng)布滿了濃濃的黑煙,還不斷地通過車窗往車外票呢!

  兩個劍圣也停止了斗氣的使用,黑煙瞬間把他們包圍,不過并沒有對他們造成任何傷害——至少看起來是這樣的。

  幾個人雖然相距很近,不過卻互相看不到對方的臉。

  馬格努斯發(fā)現(xiàn)雅德維嘉不見了,就連忙呼喚,雅德維嘉才姍姍地從車夫的位置進來,不過迎接她的是一臉黑煙,她下意識地捂住了鼻子,卻發(fā)現(xiàn)這黑煙沒有絲毫味道——既不嗆、也不香、更不臭,不過這仍舊讓她感到厭煩。

  察覺到這一切的帕皮特就又控制所有煙霧向車窗跑去,就像被抽水機抽走了一樣,不一會兒整個車廂就又干干凈凈了。

  不過從路人的眼觀來看,還以為車廂里有什么東西著了火,而車夫卻還熟視無睹。

  有的人就熱心的人提醒車夫,但迎來的卻是冷眼相對。

  那位熱心市民就說車夫不明事理,但車夫卻覺得這些普通市民少見多怪——估計一輩子連個魔法師都沒見過。

  又慶幸自己是為貴族工作的——可以有幸親眼目睹魔法師修煉的盛狀,他想:“也許今晚去酒館的時候可有的白活了!”

  車廂內(nèi),兩個劍圣卻是一臉嚴肅——這不是因為他們沒能勝過帕皮特,而是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奇怪的情形。

  雅德維嘉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就問他的情人:“受傷了嗎?”

  馬格努斯苦笑著說道,“傷到是沒受,就是自信心有些受挫。”

  對于馬格努斯這樣有劍圣實力的人,“魔法師的克星”向來是他們的標簽之一,今天卻被一個魔法師把斗氣完全無效化了,而且還只是一個普通的魔法學(xué)徒,實在是打擊不小,他現(xiàn)在只是希望這樣的魔法師很少,不然他感覺就要失去作為一個劍圣的驕傲了。

  泰森沉思了片刻說道:“看來這種黑煙并不能造成某種傷害,是嗎?”

  帕皮特點了點頭,他的黑煙整日隨他而行,要是對人有害他早就發(fā)現(xiàn)了。

  泰森又問道:“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身上會冒這種黑煙的?”

  “就在幾個月前?!?p>  “是阿芙羅蒂特的方法嗎?”

  “不是,那時我還不是魔法學(xué)徒。”

  這下,兩個劍圣就更奇怪了。

  就在幾人對于這個問題一籌莫展之時,馬車緩緩的停下了——幾個人到達目的地了。

  馬格努斯本來在途中是想的和泰森商討什么時候解放他的士兵和兄長,不過因為帕皮特這件事情卻沒有說成,就打算在宴會上問泰森了。

  帕皮特剛下馬車,就認出了眼前這個地方——這正是他和鮑勃第一次入室行竊來過的那條街。

  一想到自己的往事,就不金有些擔(dān)心會不會暴露身份,不過已經(jīng)到了這里,突然離開也很可疑,帕皮特就決定硬著頭皮參加宴會了。

  阿芙羅蒂特和其他三個魔法學(xué)徒也下了車,還朝著帕皮特他們打了一個招呼,然后就走進了那幢三層的別墅。

  別墅很樸實,外表并不想很多富人那樣富麗堂皇——既沒有美麗的雕刻,也沒有種植什么奇珍異草,更沒有什么鑲著寶石的大門,有的是樸實無華的大理石磚和一個站在門口老仆人。

  老仆人看到阿芙羅蒂特就立刻把一行人迎了進去,雖然出現(xiàn)了幾個意料之外的人物,不過他知道這次主人邀請的是一個對米洛斯命運攸關(guān)女人,她帶來的隨行者雖然沒有請?zhí)贿^也不應(yīng)當被拒絕——因為這一屋子貴族可都想盡力了解這個女人的一切呢!而任何與這個女人有關(guān)的人都不會不受歡迎。

  至于另一個女人——他們已經(jīng)不抱有幻想了——因為他們發(fā)現(xiàn)從她身上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除了一些令人費解的魔法專用詞匯之外。

  很快幾個人就走進了屋子,卻發(fā)現(xiàn)屋子內(nèi)外完全是天上地下。

  染成紅色的魔獸毛皮做的地毯、發(fā)著璀璨光芒的吊燈、精美的大理石雕塑——顯然雕刻的是這里的主人——美術(shù)繪畫到處擺放著、還有現(xiàn)場演奏的音樂家。

  帕皮特第一次來到這種富麗堂皇的地方,不禁感到十分尷尬,他想著:“天啊,唯獨我與這里格格不入!”

  不過很快他就讓自己的內(nèi)心平復(fù)了下來——“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畢竟我也是一名未來的魔法師了”帕皮特在心里不斷地跟自己說。

  他看向其他幾個魔法學(xué)徒,他們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緊張,不由地感嘆自己太過年輕,心境太容易因環(huán)境而變化。

  這里的人們有的坐著,有的站著,他們兩兩三三地在一起,交頭接耳的討論著什么,不過討論的內(nèi)容大都脫離不了米洛斯所面臨的戰(zhàn)爭,這對他們確實是命運有關(guān)的大事。

  雖然這些人可能在海外的財產(chǎn)比在本國的還多——他們大可以選擇流亡國外,不過要是米洛斯淪陷,他們的貴族頭銜也就失效了,他們的家族就算再高貴,幾代之后也會逐漸沒落,所以這一戰(zhàn)的成敗不得不讓他們十分關(guān)心。

  阿芙羅蒂特一入場,就像明星一樣本圍攏了起來,有的是請求她可以親自出手,而不是把這樣的大事交給自己的學(xué)徒們,有的是詢問她能否戰(zhàn)勝西臘的某位叫做柏拉圖的大魔導(dǎo)師,甚至還有人尋問阿芙羅蒂特是否已經(jīng)結(jié)婚,如果沒有結(jié)婚,又是否愿意跟某某貴族的兒子喜結(jié)連理。

  總之雜七雜八的問題一股腦的來了,對帕皮特等幾個人的身份也有好奇的人詢問,不過對于這些問題阿芙羅蒂特只是隨便應(yīng)付了幾句——這并不是她要保密,而是他現(xiàn)在有些口渴了,不想多說話。

  在眾人的目光中,阿芙羅蒂特坐在沙發(fā)上,從侍者的盤子里拿起一個杯子,隨手一晃,杯子中就盛滿了清水,眾人不禁感慨魔法的神奇。

  大廳里擺放的是一張張圓桌,而阿芙羅蒂特所在的桌子瞬間就坐滿了人,帕皮特就在那些貴族們感慨阿芙羅蒂特魔法的時候,溜出了“人的包圍”,尋找找了一個擺滿食物而只坐了一個女人的桌子走了過去。

  他剛剛坐下,卻有了逃跑的心思,因為他看清了這個女人的相貌,那不是別人——正是洛菲蒂,不過現(xiàn)在帕皮特打死也不敢走了——只能硬著頭皮的坐了下來,笑道:“老師您好。”

  洛菲蒂看了一眼帕皮特,并沒有任何表情變化,她只是邊咀嚼著嘴里的龍蝦邊說:“那些家伙卻是很煩,是吧?!?p>  帕皮特點頭答應(yīng):“是的老師?!?p>  “龍蝦是我的,其他的你隨便吃?!甭宸频倨降恼f道。

  帕皮特松了口氣——看來老師今天心情還不錯,他知道這種情況的洛菲蒂危險系數(shù)很小,所以也就漸漸放肆了起來。

  他一邊吃著,還一邊跟老師聊起了天。

  他首先問起了自己身上黑霧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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