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衣姑娘有禮了?!?p> 南宮展顏淡淡的見禮,心中卻泛起了驚濤駭浪。彩衣什么時候不見的自己也不知道,甚至在自己身后呆了多久也不知道,連龍吟都沒有出聲提醒,可想她的隱身功夫是有多好了。
“彩衣這邊也有禮了,聽說公子想見彩衣一舞,如今心愿達成,可否離開?”彩衣淡淡的說話,卻并沒有露臉,只一雙白嫩的腳踝,幾枚金玲俏皮的漏了出來。
“是嗎?這是天外天的主事要出來清場了嗎?”南宮展顏俏皮的道,“彩衣姑娘作為樓外樓的主人,沒道理要將客人往外趕吧?!?p> “是嗎?不知公子有何見教。”
“五日后,樓外樓洞天閣,彩衣姑娘可有時間一敘?!?p> 南宮展顏繼續(xù)試探,彩衣的身份也猜的八九不離十了,想必自己的身份也差不多了,若真是自己人的話,想必便會答應(yīng)了。果然,彩衣姑娘淡淡的道了一句。
“可。”
香風浮動,彩衣的身影消失在原地,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藍淺仍是那一副花癡的模樣,還在呆呆的看著樓下。南宮展顏轉(zhuǎn)過身來,恢復(fù)成原來的模樣,仍取了茶盞。
“藍淺姑娘,可是有些困頓了?”
藍淺悠悠的反應(yīng)過來,忙覺得有些施禮告罪換了一套同色的廣袖芙蓉流蘇裙,再出來卻發(fā)現(xiàn)南宮展顏已經(jīng)不見了,只像往常一樣留下了一個裝靈石的青色萬物閣,并一枚藍田暖玉法簪。
“抱歉,主子,我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危險?!?p> 龍吟略有些歉意的說道,本來自己是覺得自己的幻術(shù)很厲害才去的,結(jié)果最后倒是什么忙都沒幫上,還差點讓人在背后給威脅了。
“沒關(guān)系,如此看來,此人應(yīng)該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人了,隱身術(shù)修習的確實十分的高,可是可確定了是她?”
南宮展顏不在意的搖頭,一邊卻猛喝清心茶。這兩日的迷藥吃的有些多,確實要多排掉一些,不然也不知道有沒有什么不堪。
“應(yīng)該是了。”這次換到龍吟不淡定了,好像自己忽然變得很弱一樣。
說話間,向展弘倒是回來了,不過卻并沒有帶回什么有用的消息。只是讓人感覺有點摸不著頭腦。
之前這些消息自然是家族里的消息,但是若要聯(lián)手,私下里自然是最好的,若是牽扯到家族只說,難免會影響現(xiàn)在天下的局勢,且敵人在暗,我們在明,若是想要成功,不化明為暗也沒有太大的希望。
終古族的天外天是幾個大家族的不傳之秘,旁人一般是不知道的,只是當年幾大家族的家主歷練之時,倒是細細的調(diào)查過一些。至于那彩衣管事,也就是伊戈少主的事情,也不過是推測而已,畢竟終古族的家主年約百余,倒是比南宮曄蒲等人還要大了一輩的樣子,只是家主之流總是有些交集,倒也算的上是平輩相交了。
當日里南宮展顏選擇去天外天,不過覺得那里是煙花場所,怕向展弘應(yīng)付不來,而且天外天幻術(shù)尤為出名,更是讓人猝不及防。樓外樓再藏得深,不過是一座酒樓而已,至少不管打探的如何,不會有太大的危險吧。南宮曄蒲傳來的消息里只說樓外樓和天外天有莫大的關(guān)系,至于是什么,竟然也沒有說,只說自己受托不得深入調(diào)查,其他便也沒有消息了。南宮展顏無法,只得慢慢的調(diào)查,但是并沒有太大的收獲。
正裝的“南宮展顏和向展弘”尚在各個家族中查看打探消息,往返于三危山各個城池之間,而真正的兩人,則是在宏城的客棧里,確定了可以約到伊戈少主之后,兩人才暫緩了一下,鞏固一下荒廢的修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