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公子能先靜下來嗎?”向展弘實在不知道怎么安慰這個人,好歹也是妖域的尊上,怎么現(xiàn)在如此的激動,上位者不是最起碼都要淡然處之嗎?
“是我沖動了?!?p> “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顏兒那里確實有許多的女裝,之前上官前輩穿的那幾套宮裝,也是顏兒送的,好像不只有衣服,連帶那成套的首飾也是顏兒給的。當日里我并沒有注意,你現(xiàn)在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毕蛘购牒鋈徽f道,倒是解了兩人許多的惑。
“那就是阿顏自己煉制的了?”少嗥天問道,心中還是有許多的疑惑。
“應(yīng)該不會是吧,這法衣少說也得六品以上了,顏兒的煉器術(shù)這么厲害了嗎?倒是沒見她煉制什么攻擊法器,難不成她自己剛好喜歡煉制這這精致的女兒家的首飾?”向展弘也很是狐疑,這法衣的煉器手法有些奇特,自己也不知在何處見過。
“弘公子可是看出了什么?”
向展弘點頭,忽的從戒子里取出另一套絳色常服來。
“你看著法衣的煉制手法可是和那裙子一般無二?”
兩人仔細的看了一下,果然如此,想必也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了,要么也不會有如此相似的地方。
“天公子不必懷疑,曾經(jīng)我受過傷,衣衫飛零很是凄慘,這衣衫是顏兒給的,我只當是她自己的衣衫,且還是全新的一套。因得這顏色并不太適合我日常穿,便收了起來,此時看來,倒是確實出自同一人之手。這樣看來,顏兒的衣衫大都出自這一人之手了?!毕蛘购氲幕貞浀?,煉器且煉制的如此精妙的人,還能有誰呢。
“是?”
“顏兒的父親,家主南宮曄蒲。據(jù)說家主追求家主夫人的時候便是用的一手精妙絕倫的煉器手法,當然對于旁人來說可能難登大雅之堂,只是討女孩子歡心的話,還是十分的好用了。據(jù)說家主夫人一應(yīng)的衣衫首飾皆是出自家主之手,且從不外傳,倒是讓九州的小姐夫人羨慕不已?!毕蛘购氲牡溃龅囊彩至w慕南宮展顏,自己的父親倒也精通煉器之道,只是整個赤尾峰上連燒飯的仆人都是男的,更遑論討女子歡心的物件了。也不知自己的父親是怎么追到母親的,那么一個十分呆的人。念及此,也不知父親是否將母親帶回來了,要不要再問問天公子回去的方式,上次是因為顏兒未醒,自己不好離開,現(xiàn)在離開也是可以的吧。
“弘公子?”
“噢,抱歉?!毕蛘购腴_口,剛才思緒跑的十分的偏僻,也是很沒禮貌了?!邦亙簯?yīng)該不是自己煉制的,這些應(yīng)該都是家主煉制的東西。之前聽顏兒說她有許多的衣衫了,而且深色和淺色的都分給了自己的兩個獸寵,自己獨留了中間色。而家主夫人則偏愛紫色,想必旁的顏色也都給顏兒帶出來了,以留著看見自己喜歡的女子送了吧。之前的那個小梅,探聽消息的時候顏兒還送了一只......哎?天公子怎么走了?你不問了嗎?”
少嗥天忽的消失了,只留下還在說話的向展弘。外面敲門聲又想起,傳來了伊戈的聲音。
“向展弘你怎么了?半夜在吃飯的廂房做什么?”
向展弘忙出去迎了伊戈。兩人是穿墻而入,倒是并沒有動過大門,若不是聲音的話,想必也不會知道里面有人了。
“伊戈怎么醒了,天公子不知怎么把我從床上扯了起來,說了一半的話又不見了,想必有什么事情去忙了?!?p> “好吧?;厝グ??!?p> 伊戈和向展弘一起向著自己住的廂房走去,屋門倒是簡潔,本來是只有一個貴妃塌和一張飯桌的,被向展弘清理掉換了自己之前準備的雕花大床和一張茶桌,另一邊的榻也是自己準備的,倒是簡易,不過修習之人平素打坐便夠了,倒也不講究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