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公子也感慨這酒的不同嗎?”南宮展顏很是好奇的看著少嗥天臉上的表情,不知怎么說,反正應該算是驚詫吧。
“云泥?阿顏身上有云泥嗎?”少嗥天反問道。
“并無啊,云泥是什么?”南宮展顏疑問的看著少嗥天,其實自己倒是聽聞過傳說中的云泥,只是倒并沒有見過實物,自己身上的天材地寶也是挺多,但是云泥真的沒有。
“這梨花醉帶著云泥的氣息?!?p> 少嗥天接過南宮展顏的手中的壇子,只先將酒篩了兩碗出來。酒只是醇厚的梨花香,帶著沁人心脾的味道。卻并沒有所謂的云泥的感覺。
“阿顏,我看一下你剛才取得泥封。”
南宮展顏將泥封遞過去,果然離了這酒壇,這泥封看著并沒有任何的重量,反而有一絲奇異的香氣。
“這個是云泥?”
“應該是,只是份量有點少,倒是看不出來什么,這泥封也沒有云泥了,只是云泥浸染了這封口,才有一些云泥的味道?!鄙汆铺炱沛吨悄喾?,確實是那一般感覺,只是也無甚用處,只將它順手用清塵術(shù)處理了。
“倒是個好東西,回頭有機會了還是要尋一些備用。”南宮展顏感慨,只小口啜著杯中的酒,倒是口感十分的好了。一邊是醇厚柔和的梨花醉,一邊是清香撲鼻的萬華春,很難取舍,兩邊都是絕品的好酒。
“阿顏,你是不是不常飲酒?”
“嗯,你怎么知道的,我上次飲酒還是在湯包店過年慶祝的時候,喝了一小口俗世的酒,其他時候都是喝的靈茶,家父看我喜歡,還是多尋了一些茶給我?!蹦蠈m展顏還在小口喝著,許是喝的好喝了,又各自倒了兩盞出來,兩種酒交織在一起顏色卻是一樣的,也分不清哪個是哪個了。
“這梨花醉還是從向師公那里得來的,這一壇放了許多年了,上次他們幾個喝了酒以后,便睡了什么都不知道了,最后還是各自的師兄弟來背走的,很是好笑啊?!蹦蠈m展顏的眼神開始變得迷離,眼前的景色也愈發(fā)模糊起來。
“阿顏,阿顏?”少嗥天已經(jīng)挪到了南宮展顏的身邊,看著眼前紅唇粉面的南宮展顏,少嗥天忽然覺得嗓子有些干,忙取了一盞茶過來潤了潤嗓子,讓整個身上的熱氣散發(fā)了一下。
南宮展顏還在喃喃自語,一邊是父親一邊是母親,又是弟弟的,七七八八也不知說的是什么,手還在不自覺的拿了桌上的酒飲著,少嗥天搶也沒有搶過來。
“阿顏,莫要喝了。你已經(jīng)醉了.....”少嗥天的聲音輕輕地吐在南宮展顏的耳朵旁,讓南宮展顏整個身體都顫了一顫。
“父親,我想回家了......”南宮展顏呢喃道,整個人忽的向后倒了過來,堪堪倒在少嗥天的懷里。
“你是誰啊?”南宮展顏迷離的雙眼看著眼前放大的臉,“長得真好看,比父親還要好看,也比母親還要好看......”
溫熱的酒氣吐在少嗥天的臉上,少嗥天的臉也莫名的紅了起來,南宮展顏說著,整個人卻不受控制的癱軟了起來,整個身子就落在少嗥天的身上,讓少嗥天整個人都陷入了僵硬。
“阿顏,阿顏......”
一雙溫熱的唇覆在南宮展顏的唇上,將那些呢喃都堵了回去,懷中的柔軟讓少嗥天有些情不自禁。南宮展顏卻好像并不會接吻,整個人卻有些喘不過來氣,嚇得少嗥天忙起身放開了南宮展顏。
靜靜地將南宮展顏放在她原本睡的床上,自己只悄悄地盯著那飛紅的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