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p> 正坐的南宮曄蒲身體動了動,但是還是沒有起來。就這么端坐著看著南宮展顏,南宮展顏入門,只跪下先磕了三個響頭,一旁的小娃娃也跟著磕頭。
大師兄已經(jīng)很有眼色的悄悄退去了,這父子二人久未相見,想必是有許多的話要講了,大師兄很是開心的笑了笑,便自顧行禮告退了。
南宮曄蒲受了這一禮,才半是生氣半是心疼的問了出來,一雙眼睛忽的便開始酸了起來。
“顏兒,為何要回來!”
“回父親的話,此次仙彌與九州的生機顏兒有別的方法,因此回來將此事了了一了。”
跪著的南宮展顏不等回話,南宮曄蒲已經(jīng)沖下來將她扶了起來,
“旁的事情先不要說了,先去見你的母親,她,念你許久了?!?p> 倒是也不管一旁的小娃娃,只拉著南宮展顏的手向著后院走去。南宮展顏示意小娃娃一起跟著,便向著后堂行去。
熟悉的青石板路平整到根本找不到一個凹槽,曾經(jīng)的南宮展顏自己就是這樣一步一步往前院聽著父親的講習煉器,然后再回到后院聽著母親講習丹術(shù),晚餐是熱騰騰的煮鍋,父母都不是怎么貪圖美食之人,但是一家人總是有普通的三口之家的感覺。
“月兒?!?p> 上官流月正背對著門口,熟悉的擺設還是自己走前的樣子,連同桌上的那盤朱果,也是自己自己喜歡擺弄的樣子,因為小時候貪嘴,母親這里一直是擺著吃的,后來雖然不怎么吃了,但是母親依然擺著,時不時的會塞給自己一個。
“母親,顏兒回來了?!?p> 南宮展顏有些淚目,進門就想沖進去,先行訴說一下思鄉(xiāng)的愁苦了。
“跪下!”
犀利的聲音傳來,南宮展顏嚇了一跳,確不自覺的便跪在了門前。面前的上官流月始終沒有轉(zhuǎn)過身來,南宮展顏心里十分的酸楚,確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
“為什么不回家告辭,就一個人前去那么危險的地方!
九州那么大,再難也有我們長輩撐著,你一個雙十少年有多么大的本事!
家書也不說來一封,就悶著頭的往前去,你小小年紀,能幫上多大的忙,就這么跟著去了!
不是說已經(jīng)到仙彌了嗎?
為何還要回來!
九州靈氣如此匱乏,你再修到靈王大圓滿那不是又要費上許多的光陰嗎.......”
上官流月的聲音漸漸的低啞起來,終于還是漸漸的開始抽泣,將那一股子的怨氣哭了出來,南宮曄蒲將上官流月?lián)碓趹牙铮湃紊瞎倭髟驴蘖顺鰜?。南宮展顏聽著那放肆的哭聲,心里也十分的難過,那壓抑的眼淚再也止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