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樣,王爺?shù)拿罹谷灰呀?jīng)傳達下來,你們只管執(zhí)行就是了。至于你們的辛苦費,我會與王爺說給你們再多加一些。”李父說完,又對著桂蘭和白星說道:“你們二人跟我來一趟。”
就在眾人的錯愕中,桂蘭和白心跟著李父出了院子。
出了院子后,李父帶著他們二人走了將近一炷香的時間才來到一個偌大的院子。
“白姑娘,云側(cè)妃就住在里面,王爺請您和云側(cè)妃敘敘舊。”李父恭敬的對著白心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白心不解,求助似的看了一眼桂蘭,桂蘭沖她點點頭,她便只能在下人們的指引下進了那個大院子。
待白心進了那院子后,李父看著桂蘭,然后讓桂蘭隨他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小亭子。
“桂蘭,你們的老板就是王爺,這事兒你知道了嗎?”李父心情頗為沉重的問道。
桂蘭點頭:“我知道,我也是前兩天才知道的?!?p> 李父心中五味雜陳。
他也是前兩天才知道的。
只是他剛剛知道后,便被老管家調(diào)離了王府。
所以他直到現(xiàn)在才有機會問桂蘭。
“既然知道了,那你有什么想法?”李父再次問道。
桂蘭不明所以,她需要有什么想法嗎?
見桂蘭一臉迷茫的樣子,李父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他真的很無奈,可是不知道該怎么和桂蘭說。
“爹,你到底想說什么?我們父女之間有什么話不能明說呢?”桂蘭急切的問道。
李父想了許久,才終于鼓起勇氣和桂蘭說道:“你知道嗎?王爺要見你!當(dāng)我知道木琞就是王爺?shù)臅r候,我心里是很茫然的,我和你娘這幾天都沒有好好睡一個安穩(wěn)覺,就是因為擔(dān)心你?!?p> 李父左右看了看,在確保沒有任何人偷聽的情況下,才小聲的對桂蘭說道:“一直以來王爺對你的幫助,對我的幫助,對咱們整個家的幫助,我是看在眼里。
王爺如此幫你,讓我非常不安,你明白嗎?桂蘭,你是一個已經(jīng)出嫁的女人,一個男人愿意為你做這么多事情,這到底是為什么?
我不管他是王爺還是繡房老板,我不能讓他毀了我女兒的清白,若是這件事情被有心人傳到外面,你和阿文的日子會有多么難過,你知道嗎?”
桂蘭的心都漏了一拍。
她從來沒想到這一層。
但是她很快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她小心翼翼的靠近李父,說道:“爹,你還記得上一次我獨自一人回家嗎?那天我回來的比較晚,不是因為我懷著身孕走路慢的原因,而是因為我在路上救了一個快死的人。
那個人就是王爺,所以他對我做這些不是因為喜歡我愛慕我,而是因為他在報恩,報我的救命之恩!”
李父一臉的不可置信:“你說的可是真的?他堂堂王爺需要你救?桂蘭,我可是你親爹,這種事情你萬萬不可以對我撒謊!”
桂蘭搖頭,她覺得很無奈。
王爺在報恩,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的解釋。
因為她要樣貌沒有樣貌,要身材沒身材,要文采沒文采,要身份沒身份,這樣的一個人憑什么能吸引賀蘭琴并讓他愛上?
“那天回家的路上,遇到他被人追殺渾身是傷,若不是我替他找藥,他可能就死在了荒郊野外了。不管怎么樣,我對他有救命之恩,我家里的這種瑣碎事情,他操點心,也算是回報我的恩情吧。”
桂蘭這樣一解釋,便覺心中安了許多。
她也是用這個理由來安慰自己的。
李父不知該找什么理由來反駁桂蘭,只能勸她一定要自愛。
無論如何不能丟他們李家的臉。
桂蘭哪敢想這些事情,連忙應(yīng)下李父的要求。
“爹,你就放心吧,不管怎么樣,我可是有夫君的人,我不會亂想的,更不會讓別人誤會。”
李父這才放過了桂蘭,引著桂蘭王爺?shù)拈w樓去。
但是這一路上桂蘭的心卻不安定了。
雖然她剛剛已經(jīng)跟爹保證過了,但是她想到上官清秀說過的謠言,她心中有些不安。
萬一將來真的有人將這些事情全部傳出去了,阿文豈不是會覺得很丟臉?
阿文一向那么好面子,那么要自尊心,若是被別人傳他的娘子和別人有染,他一定會氣瘋的。
“王爺,李姑娘來了?!钡搅速R蘭琴的閣樓門口,有侍衛(wèi)向里面?zhèn)髟挕?p> 稍等片刻。便傳來了賀蘭琴叫進的聲音。
進去后,桂蘭看著賀蘭琴,卻不知該行禮,一旁的李父想要提點推薦,卻被賀蘭琴制止了。
“李管家,沒事兒,本王與桂蘭本就是朋友的關(guān)系,行禮問安也太見外了,你先出去吧,我有事和桂蘭說。”賀蘭琴看了一眼李父,便讓他出去。
李父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王爺,桂蘭不知禮儀,要不然我還是留下來提點她一下……”
李父打從心里面不希望桂蘭和賀蘭琴下同一個房間單獨相處。
賀蘭琴是王爺。不管有什么流言蜚語,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么事兒。然而對于桂蘭就不一樣了,稍有不慎就會將桂蘭打擊的遍體鱗傷。
賀蘭琴輕輕一笑,對于李父的小心翼翼,他倒是能理解。
“李管家放心,本王就是和她交代一下繡房的事情,畢竟從今往后本王也不太方便再常去繡房了?!辟R蘭琴已經(jīng)如此好言好語的與李父說了,李父縱然再是擔(dān)憂,也不太好意思繼續(xù)待下去。
“既然如此,那我先出去了?!?p> 李父還沒有習(xí)慣自稱奴才的規(guī)矩,況且賀蘭琴也特意交代過,雖然他是王府的管家,但不用自稱奴才,他并不是奴才。
這也是李父十分感激賀蘭琴的一點。
李父出去的時候特意將門關(guān)上了,而且他還站在門口,哪兒也不去。
“王爺找我來有什么事嗎?”眼下只有他二人,桂蘭也就不避諱了,直接問道。
賀蘭琴從他的書桌底下拿出一個淺綠色的盒子,他招招手讓桂蘭過去,然后將盒子放在書桌上。
桂蘭走近后??粗蔷G色的盒子,一臉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