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收拾好碗筷后。又去沖了個澡后坐在床上,清悠伸了伸腰,忙了一天,還是先好好睡一覺,明天再去看看里面怎么樣了。舒服的蹭了蹭被子,嘴角帶笑地進入了睡夢中。沒過多久,放在她旁邊的玉佩發(fā)出了一陣柔和的白光,將她整個人籠罩了進去。如果有人看見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床上的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連同那枚玉佩也不見了蹤影。
晨光破曉,一縷清晨的陽光透過窗口映射進來,炕上的一個小包動了動,從里面伸出一只略黑的小手,接著一個腦袋也冒了出來,有些蒼白的臉上一雙還有些迷茫的雙眼看了看周圍,心驚肉跳的看著眼前有些破舊的棉被,矮小的桌子,還有屋頂?shù)拿┎荩唤似约?,手上刺痛清楚地告訴她這些都是真的,不死心的再次看了看自己縮小的雙手,渾身無力的癱回床上,腦中此時正回蕩著一句話“她穿越了!”
清悠有些魂不守舍的瞪著眼,內(nèi)心淚流滿面,嘴里喃喃道:“不帶這么坑的吧!我就睡一覺的時間居然穿越了!還是個小孩子的身體,我是不是還該感謝穿越大神讓我年輕了幾歲?”有些欲哭無淚的揉了揉腦袋,她倒是無所謂在哪兒,反正在現(xiàn)代她也是一枚孤兒,倒不用擔心有人找不到她會怎樣了。
就在她發(fā)愣的時候,一名婦人端著一碗粥走了進來,看見她醒了過來,眼睛一亮,兩步走到她的面前,將碗放在一邊的桌子上,有些粗糙的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喜形于色的看著她:“悠兒,你可算醒了,你知不知道這兩天你把娘擔心死了?!?p> 清悠還未反應過來就被她攬了過去,眼前的婦人臉色有些蠟黃,額角有些一些細紋,頭上挽著發(fā)髻,穿著一身藍色的粗布短襖,下身同色的長裙。
感受到眼前這個婦人溫暖的懷抱,聽著她擔憂的話語,讓從未有過親人的她不禁紅了眼框。將頭埋在她懷里,用有些軟糯的聲音的說道:“娘,我這不是沒事了嗎~你不要擔心了,我已經(jīng)好了。”
聽著小女兒的話,婦人將她拉了出來,見她果真比前兩天氣色好了不少,有些心有余悸的點了點她的腦袋,:“好了,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再去河邊,再去我可要收拾你了?!闭f完,將一旁的粥端了過來,“快趁熱喝了吧,這是你奶特意讓給你煮的?!?p> 接過碗,看著有些濃稠的半碗粥,吸了吸鼻子,把眼中的淚水憋了回去,看著娘親希翼的眼神,小口小口的將它喝完。劉氏見她喝完,接過碗,又讓她躺下,給她掖了掖被角,然后拿著碗走了出去。
清悠看著她離開,梳理了腦中關于這里的記憶。從記憶中得知原主是不小心摔到河里,被同村的人發(fā)現(xiàn)救了起來后,就已經(jīng)昏過了過去,同村的李大夫給看了后,開了幾副藥,說句“看她造化”后就走了。她的家人每天都擔心不已,生怕她消失不見,卻不知原主已經(jīng)在昨天就已經(jīng)被她這個穿越人士占了身體。
想著記憶里對她寵愛有加的親人,既然她代替原主,就一定會替她好好孝敬他們,讓他們過上好日子。一邊想著,一邊無意識地摸了摸脖子,突然驚訝的瞪大了雙眼,低下頭一看,不禁欣喜若狂,太好了,玉佩居然也跟了過來,那她這下更有把握讓他們過上好日子了。
閉上眼,心里默念著“進去?!惫槐犻_眼后就進來了,有些激動的看了看周圍,驚訝的發(fā)現(xiàn)她之前種下的草藥已經(jīng)成熟,蔬菜也長勢喜人,而那幾棵果樹不僅長得高大,上面的果子也已經(jīng)碩果累累,一個個看上去讓人垂涎欲滴。
擦了擦嘴邊不存在的口水,舔了舔干澀的嘴唇,上前摘了個紅彤彤的蘋果,咬了一口,不禁眼前一亮,一股清甜的味道充滿了味蕾,讓她有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在里面。
三兩下的解決了一個,隨意抹了抹嘴,又去喝了口泉水,有些驚悚的發(fā)現(xiàn)她的身上開始冒出一些黑色且奇臭的液體,嫌棄的捏了捏鼻子,趕緊找來水瓢,就這么舀著水將自己淋了個遍。
趁著衣服還未干透,又去把那些蔬菜草藥收了放到另一個空屋子里,然后又種了一些。至于那些果子,想著反正在這里也不會爛掉,就留它繼續(xù)掛著,等想好辦法再拿出去。
做完這些后衣服也差不多干了,想著萬一外面來人發(fā)現(xiàn)她不在就解釋不清,就先出去了。
回到外面發(fā)現(xiàn)門還是關的好好的,松了口氣,開始思索接下來要怎么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又不被家人懷疑。
從原主的記憶里她了解到這個地方不是她所知道的歷史上任何一個國家,這里的農(nóng)作物也是小麥玉米大稻,但每畝地的產(chǎn)量并沒有多少,一般人交了賦稅后就沒剩下多少,基本維持生活。
而她現(xiàn)在的地方名李家村,是云州管轄范圍內(nèi)青水鎮(zhèn)的一個小村莊。村里的人大多都是姓李,有一百多戶人家,村民都很樸實,沒有那些極品難纏之輩,每家每戶都是互幫互助。
李家村的后面是一座高山,山里物產(chǎn)豐富,每天都有許多人結伴進山采摘野菜,也有一些人能獵到野雞等一些小動物打打牙祭,但也只是在外圍,里面從未有人去過,說是有老虎之類的猛獸。
她的家人每個人都對她十分寵愛,就因為她是這個家里小輩中最小的。這次她躺在炕上的幾天可把一家人急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