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看臉找媳婦
仇西華狐疑的看著云翊,他感覺云翊剛剛產(chǎn)生了對自己不太友好的念頭。
甩了甩頭,說到任務(wù)。頓時臉又垮了下來,自己這個任務(wù),怎么看都是送死的局面啊。
“哎…”想到悲哀處,仇西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嘆氣干嘛,是為自己沒有得到唱歌任務(wù)而心塞嗎?”看到仇西華愁眉苦臉的樣子,云翊笑嘻嘻地問道。
“呃…”仇西華幽怨的看了一眼云翊,他果然想看自己出糗,想起云翊拆高黎的詭異手段,心里涌上一種名為希望的情緒,哀求問道:“扁鵲兄弟,你能不能也幫我個忙?”
“什么忙,只要在力所能及內(nèi),保證都可以祝你一臂之力,但唱歌被打除外?!痹岂匆慌男乜?,豪氣說道。
“謝謝扁鵲兄……,臥槽…”
云翊看著從身邊飛出去的仇西華,一臉懵逼。
就在剛剛,仇西華正說著話,突然在他前面飛來一個巨大黑影,一個不留神,仇西華就帶著下半句話飛了出去,砸在了滿是青草的道路上面。
砰!
又有一道聲音響起,云翊轉(zhuǎn)頭看去,千君斯正抬起手臂阻擋著前面飛翔的人影。
見身旁兩人都被暗算,按照小說中的套路,接下來應(yīng)該就還有一個是向著他來的。
果不其然,云翊剛將腦袋轉(zhuǎn)正,一個白色物體,攜帶著巨大的沖擊力就向著云翊飛來。
懶得看那是什么,在白色物體達到近前時,云翊直接一個高抬腿,就將它往天上踹去。
隨著三個好似故意針對他們的攻擊過后,又一連四個物體摔在他們面前,定睛看去,都是一個個穿著不同的尊貴大師英魂者。
嘭!
重物落地的聲音在云翊側(cè)面響起,竟是被他踢往天空的那東西落了下來,正好就在云翊旁邊不遠處。
扭頭看去,一個白色人影正面成大字型趴在地上,看上去就很疼,由于宇神大陸的男性還留著長發(fā),云翊也不知道這人是男是女。
“安彩師妹!”
“夏安彩姑娘!”
這人剛落地,那些躺在前面的四人頓時發(fā)出了撕心裂肺呼喊,竟都不管自己身上的傷勢,全都爬了起來,七手八腳將那個名叫夏安彩的女子翻轉(zhuǎn)過來。
眾人在看到女子現(xiàn)在模樣后,齊齊都吸了一口涼氣。
額頭腫了一個大包,小巧精致的鼻子歪向了另一邊,牙齒也被磕飛不少,咕咕的往外冒著鮮血。
“游奎師兄,小弟我傷勢有點嚴重,安彩師姐就交給你們照顧了。”幾人中,一位年輕俊俏的男子,在看清夏安彩慘狀后,率先說道。
話落,已經(jīng)放開女子,走到一旁坐下開始調(diào)息。
“那個…何樞兄弟,我傷勢也過于嚴重,安彩師妹就勞煩你們照顧了?!苯杏慰膸熜衷谀敲麕煹茏吆?,也是連忙說道。
“葉章照兄弟,你的夏安彩師姐就交給你了,我就先調(diào)理自己的傷勢去了?!焙螛性谧詈笠蝗碎_口前搶先說道。
看他們的樣子,現(xiàn)在夏安彩就像瘟神一般,全都避之不急。
葉章照看著已經(jīng)離開的三人,頓時懊惱不已,自己咋就反應(yīng)這么慢呢,現(xiàn)在想走也不行,不走又按耐不住自己的身體,十分操蛋。
“你也想調(diào)理傷勢嗎,將這位姑娘交給我照看,你也快點去吧?!痹谒紤]是不是直接撒手走人時,面前突兀的出現(xiàn)了一張咧到耳根的嘲諷臉龐。
葉章照先是愣了一下,連忙道:“謝謝這位朋友,我的傷確實有點重,是需要好好調(diào)理一下?!?p> 那開心的表情都快寫到臉上去了。
“說這些干嘛,我輩修士,就應(yīng)該這樣互相幫助的嘛?!蹦侨苏f著話,自然而然的接過了葉章照懷中的女子。
這人正是云翊,看到幾人對著女子連連推讓后,云翊就起了惻隱之心,畢竟人家摔成這樣,還有自己參合在里面的點點成果。
好吧,就是以善惡怪醫(yī)云翊的毒辣眼睛來看,這名女子并沒有昏迷,是出于清醒狀態(tài)的,所以現(xiàn)在是刷好感度的最佳時刻。
不然云翊吃飽撐了,在這里和幾個辣雞廢話這么多。
走到一旁的幾人看著云翊,都不悅的皺了皺眉,但看到夏安彩現(xiàn)在的模樣后,又都釋懷了,摔成這樣,以后就算恢復(fù),也是丑女一個,不值得他們繼續(xù)爭搶。
“好慘的小姐姐啊,居然摔成了這樣?!痹岂吹吐曊f著,還往夏安彩的額頭吹了一口涼氣,好像這樣就可以給她緩解一點痛苦似的。
“嗯…”隨著一聲低吟,夏安彩緩緩的睜開了眼眸,艱難的從云翊懷里支撐起了身體,看著云翊,疑惑問道:“你是…?”
表情請完美的詮釋了什么叫剛剛蘇醒,一下就秒殺了以前地球上的某些熒幕大佬。
抽了抽嘴角,這女人的演技都快比上自己了,心中雖然吐槽不斷,云翊還是裝做不知道她本就是清醒的,自我介紹道:“我叫扁鵲,我代替那幾位公子照看你一會?!?p> 夏安彩隨著云翊值得方向看去,眼神中也是一片心寒,尤其是在一人身上掃過是,身體也不由顫了顫。
那四人也是戲精附體,一個個好似重傷到睜不開眼一般,盤坐調(diào)息,一個比一個認真。
夏安彩看著云翊,苦澀笑道:“多謝扁鵲公子的照顧了,我現(xiàn)在以并無大礙?!?p> “嗯,是嗎,可我看你嘴巴還在流血哎?!痹岂纯粗陌膊?,假裝不忍道。
現(xiàn)在夏安彩的上面門牙已經(jīng)被暴力磕飛,那血還一直流了不停,看上去還是有點慘的。
“待會它自己停下來就好了,不用扁鵲公子擔(dān)心?!毕陌膊饰孀∽彀?,強忍著淚水說道。
夏安彩大概知道現(xiàn)在自己的情況,額頭、鼻子、和嘴巴都巨疼無比,可是心里也異常疼痛,同時覺得已經(jīng)沒有生活下去的欲望了。
“怎么可以等它自己停止呢?這樣可是很危險的,一個不小心就會失血過多死掉的?!痹岂匆幌吕∠陌膊?,認真說道。
“這樣…也好?!毕陌膊手苯訉⒛X袋埋進了膝蓋內(nèi)。
“呃…”看著放棄自我的夏安彩,也是無語,不就是有幾個看臉找媳婦的家伙放棄你了嘛,有必要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