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參見父皇?!?p> 蕭奕正大步走過蕭澤,坐到一張紅木方椅上,雕刻在椅子上的禿鷹展翅雄立。
“說吧?!笔掁日练€(wěn)的說著。
“父皇,顧玄衣為何會被問話,兒臣也去過伯爵府怎么沒事?!?p> 蕭澤的直接果斷正是蕭奕正欣賞的地方,“你先看看這個?!?p> 說罷,他將一封寫著密字的信件讓吳公公遞給蕭澤。
蕭澤拆開信封,上面竟是顧玄衣的出行記錄,時間地點寫的明明白白。
“父皇,這是構(gòu)陷,每一次都是兒臣陪同顧玄衣到的伯爵府,可偏偏只寫了顧玄衣?!笔挐删o蹙著眉頭,指出了這封書信上的疑點。
蕭奕正不傻,怎么會看不出這樣的小把戲,“既然有疑點,你跪在這里也是無濟于事,倒不如去找找證據(jù),看看能不能洗清顧玄衣的嫌疑?!?p> 無疑,他在眾多兒子中最寵愛蕭澤,顧玄衣被陷害他知道,之所以還讓刑部出手只不過為了激勵這個兒子警惕起來,不能再像從前一般頹廢了。
蕭澤明白了他的用意,“兒臣明白了,兒臣告退?!?p> 蕭奕正滿意的點點頭,“回去吧,朕還有軍政要處理?!?p> 回到王府的蕭澤獨自一人待在顧玄衣的房間,手里緊緊捏著那封匿名信。
這封信,他看了不下十幾次,總覺得這上面的字跡在哪里見過。
忽然想到什么,起身到書房去。
一進(jìn)門,就開始在翻找著什么。
幾乎把插在花瓶里的畫軸都打開了,終于讓他給找到了。
對了下上面的字跡,一個名字驟然浮現(xiàn)在蕭澤眼前。
翌日,蕭澤派向昊去刑部打探消息,一日過去了顧玄衣那邊半點動靜沒有。
“王爺,就是這樣。”向昊按照吩咐去往刑部回來,帶來了顧玄衣改造大牢的消息。
蕭澤忍俊不禁,原是顧玄衣死賴在刑部不肯走,還嫌刑部大牢太過陰暗竟裝扮得花里古哨的,惹得應(yīng)劭一夜之間犯了頭疼癥。
“王妃可有讓你帶什么話?!?p> “王妃還說,三日后她就會出來讓王爺準(zhǔn)備迎接她?!毕蜿徽f著都懷疑自己聽錯了,那有人在大牢還能住上癮的,非要三天才回來。
“好,本王知道了?!笔挐呻p眸閃過算計,定讓她滿意的回來。
突然想起那封信,他又問道,“對了,沈明月最近在做什么?”
“沈夫人?”這個女人向昊都快忘記了,“屬下不知,貌似沈家的事之后閉門好久了?!?p> 閉門?
沈家的事讓她失去至親,不過這些都是她們自找的。
刑部大牢內(nèi)冷颼颼的陰涼,縱使被一番裝飾還是顯得毫無生氣,顧玄衣久久佇立在床邊。
“如使容顏駐,食嬰肉,取精煉魄...”
顧玄衣依然在想著老太君的事,這件事還沒完!
想的頭疼,她索性倚著墻坐下,突然想起沈夫人就是在刑部大牢里得了失心瘋,沈明月這個名字閃在腦海里。
與此同時,刑部外。
沈明月一件寬大的斗篷,把整個人擋得嚴(yán)實,雪白的肌膚有些病態(tài),眼底掠過一抹陰毒,“顧玄衣,我母親待過的地方也要讓你試試,這只是剛剛開始咱們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