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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之夭夭灼灼祁華

第二十七章

桃之夭夭灼灼祁華 金木淼火土 5752 2019-06-03 19:51:18

  “主子,屬下見過桃姑娘了?!?p>  “嗯?!彼抉R祁華神情一滯,眼神有些空洞緩緩問道:“她,還好吧?”

  “不好,屬下看桃姑娘那臉色比那嚴冬的寒雪還蒼白幾分?!闭f完,他趕忙行禮道:“屬下一時失言。”

  司馬祁華驀然站起,拉住莫影的袖子,讓其抬頭,憂心忡忡的問道:“晴風呢?不是讓她照顧好她嗎?”

  莫影一嘆氣,把心一橫,說道:“主子,桃姑娘那是心情不好,為了什么,主子難道不知道嗎?屬下就不明白了,您既然回來了,為什么不自己去宅子看看她啊?!?p>  司馬祁華聞言,無力的撐著桌臺,眼眸滿是哀傷的說道:“我有什么資格去看她?告訴他,我去漳州提親了?一月后...就要..娶安然過門了……”

  莫影神情一滯,深深的嘆了口氣,退避一邊。

  “她有沒有說別的?”

  “哦,有。桃姑娘問,她什么時候可以搬出宅子?”

  司馬祁華閉上雙眸,沉默了半晌,喃喃問道:“起碼,要等完婚以后。”

  莫影不免擔憂的問道:“主子,可是,您不能一直瞞著桃姑娘啊?!?p>  “哎……能瞞一天是一天。我與安然的婚約是不容推卻的無奈之舉。但是,我現(xiàn)在不能告訴她,我想……若有朝一日,她若知曉了,也是可以理解我的?!?p>  “可是,萬一桃姑娘她……”

  “好了,這個話題回頭在議。我離開華京這段時間,京中有沒有出什么岔子,我讓你盯的事呢。”

  莫影被打斷了話題,在看著司馬祁華那張有些鐵青的面色,也意識到自己過于失言,他趕忙將衣袖中的一封文書,平整的疊好,雙手遞給司馬祁華,并退避一邊。

  這封文書共有兩頁,第一頁記載了邱冥所有的身世信息。第二頁是當年看著庸王長大的前大內(nèi)總管裴裘的近況。

  莫影畢恭畢敬的說道:“主子,料事如神。裴裘公公當年告老還鄉(xiāng)后,庸王念他勞苦功高,在江洲給他準備好了良傾豪宅。但具我們密探回報,其實早在19年前康德去往江洲的路途上,由于山匪出沒馬匹受驚,就已經(jīng)墜崖身亡了?!?p>  司馬祁華目光陰冷,他說道:“哼。皇上生性多疑,怎么可能讓一個掌管他秘密的前總管還活于人世?安然跟我表明先前有人傳信給他,說知曉了關于我的秘密,而這個人正是庸王之前身邊的康德公公。庸王之前也跟我說過,除了他還有裴裘公公知道當年的秘密,本世子當時還起疑,他怎會連人名都講的如此清楚明白?!?p>  莫影憂心忡忡的問道:“主子,您的意思是告訴郡主您身份的,是皇上?”

  司馬祁華笑著反問他:“如若是他,你覺得他有何深意?不過,如若不是他,就只有平南王了。”

  “屬下不知,只不過,如果皇上真忌憚主子,那他就更該守好當年的秘密,皇上最怕的應該就是您和平南王合謀了。如果是王爺,反而倒有可能,那天我就奇怪,幾個黑羽衛(wèi)的暗衛(wèi)怎么會知曉這么多?據(jù)屬下所知黑羽衛(wèi)統(tǒng)領黑一,與平南王是莫逆之交,平時傳遞任務也是黑一下達,可是上次老六說王爺當著他們面說了那些話,實在有些古怪?!?p>  “皇上是怕我和平南王合謀,不是怕我和安然。安然的母妃詔安公主,是高祖皇上的義女,平南王當年自愿駐守漳州,遠離華京,但高祖還是憚他擁兵自重。高祖當時只有合宜公主一個金枝玉葉,自是掌上明珠,然是極其不舍遠嫁漳州的。所以他將自己的遠房侄女認為義女,還封為詔安公主。平南王表面和這詔安公主是琴瑟和鳴,他對王妃多年也是敬重有加,但你想高祖當年那用意簡直是路人皆知,連賜個公主名諱都稱為詔安,這樣一個牽制自己,警示自己的女人,平南王怎么可能有上半分真情。后來,安然郡主出世,作為嫡女的她自幼博聞強記,琴棋書畫無一不通,甚至是文韜武略、帷幄運籌,幫王爺了處理很多見不得光的事情。但你想,哪一個做父親真舍得讓自己的愛女為自己出生入死,見慣那些污穢骯臟事情?。堪踩粊砹巳A京后替王爺掌著這京中所有暗衛(wèi),表面上還俯首帖耳,其實一直虛與委蛇。”

  司馬祁華喝了口茶盞內(nèi)的茗茶,停頓了半晌,他靠在椅背上,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才繼續(xù)說道:“哼哼...皇上呢,他一面怕我有了爭儲之心,一面又要牽制住平南王和司馬向嵐,所以他就想讓三股勢力各懷鬼胎,一個都合謀不起來。至于王爺,我本也摸不準這老滑頭的用意,所以此次才要如此匆忙趕去漳州。”

  莫影仍是不解,他問道:“那皇上當年為何要賜婚給主子和郡主啊?要是沒這婚約,這關系不就蕩然無存了嗎?”

  “哎,今時不同往日啊,他那時怎會預料到我這么早的就知曉了自己的身份呢?他本來如意算盤打的巧妙,利用我和安然郡主的婚事,想消除平南王顧忌,確保張家在朝著的地位,而一面我是平南王的乘龍快婿,一面又留著大庸皇子的血,平南王斷是沒有理由謀反的。同時,他借此還可利用我拉攏安然郡主在華京的勢力,讓平南王在華京徹底斷了眼線。然后,必要之時在暴露了這層身份,讓我進退維谷沒有選擇。”

  莫影點點頭,恍然說道:“皇上好深的心機,主子為救桃姑娘,需要真龍血做引,所以只有和盤托出。明面上皇上步步周到,對主子是父子情深,其實內(nèi)里還是忌憚主子。那次,郡主借老六的口告訴您,她的立場和重要性,您順水推舟名正言順的和她去漳州,那您此去漳州試探出王爺他是何種態(tài)度了嗎?”

  “這個說來話長。邱冥現(xiàn)在身在何處?”

  “回世子,邱門主自那日起就不見蹤影了,既然您懷疑他是郡主或平南王安插在我不知處的人,為何不直接問郡主?”

  司馬祁華面色沉重的搖了搖頭,“不是時候,因為我感覺,安然根本就不是真的知道邱冥的身份。這文書上寫邱冥還有個姐姐?為何未曾聽過?!?p>  “不知處最早沒有分系太清,那時只有邱冥是侯爺親自提拔的。后來世子您接管了不知處才分設乾坤、生死、水火三門。邱門主就連他到底多少年歲,是男是女,說實話屬下都聽過好多個版本。屬下想,可能真的只有侯爺他才知道邱冥的具體由來。這個信息是此次走訪他老家得到的,但是屬下無能,除了知道他父母雙亡,還有個兄長以外就一概不知了。”

  “嗯,我之前一直以為不知處是司馬侯爺建立的,現(xiàn)在看來不知處的淵源遠不于此。如果邱冥是侯爺?shù)娜耍强ぶ魃磉叺娜说降资钦l?”司馬祁華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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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個月前,郡主在宅內(nèi)聽說被如數(shù)奉還的人頭,當即撫掌大笑起來,司馬祁華如果真殺了這幾個黑衣衛(wèi),說明自己的消息和所猜的幾乎毫無二致。而司馬祁華將人頭附上,更是表明了她和他會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這種羈絆是不容易輕易割舍和被取代的。

  次日下朝后,司馬祁華還跟司馬向嵐提出了,希望在春分節(jié)前陪安然前往漳州提親的意愿。

  “這么早?為何這么突然,你不是說來年節(jié)后才去嗎?”司馬向嵐不解疑惑的問道。

  “父親,如今皇上對玉門關行軍總管人選一直遲遲定不下來,這年末嚴寒,還有三月就要到春分節(jié)了,兩軍交戰(zhàn)暫休,孩兒思索這玉門關本就是我軍囊中之物,最遲春分后無論是玉門關,還是大煙都會是最后一役。如若那時在前往漳州,實在恐顧此失彼,突生變故?!?p>  “你是擔心,平南王在那節(jié)骨眼動什么心思?”司馬向嵐在屋中來回踱步,他面色沉重繼續(xù)說道:“為父是怕太委屈你了,平南王這動手腳,你還上趕子去勞什子漳州,簡直太給他長臉了。”

  “父親,大局為重,為助您事,這些小細節(jié)孩兒甘愿忍耐?!彼抉R祁華面色誠摯的回道。

  “嗯。”司馬向嵐很是滿意的點頭,他笑著拍了拍司馬祁華的肩膀,說道:“吾兒真是長大懂事了”

  “宜未雨而綢繆;毋臨渴而掘井,無論王爺存的什么心思,如今孩兒和安然名正言順的前往漳州,那即使在有心人看到這層關系,恐怕也會掂量掂量王爺和他合作的誠意?!?p>  司馬向嵐眼眸微瞇,笑里藏刀:“本侯視他如草芥,他竟想棄我如敝屐,哈哈哈哈.......祁華說的對,上了這條船豈是他單方面說下就下的,既然如此,你就去好好拜見下王爺,替本侯親侯他,我倒要看看這幕后給本侯使絆子的下九流,還能不能心無旁騖的和那老匹夫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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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誰的拜帖?”漳州平南王侯府內(nèi),一個中年男子他穿著紫色直裰華服,腰間扎條同色金絲蛛紋帶,黑修長的身體挺的筆直,雖是年過半百,但豐神俊朗氣韻不凡,尤其一雙眼眸星目含威.,周邊的幾道皺紋凸顯的整個人更是深邃犀利。

  “稟王爺,是司馬世子的。說不日會跟郡主前來漳州像您當面提親?!?p>  “司馬祁華?”平南王在金碧輝煌的廳堂中來回踱步,他搖頭深思,不解的喃喃自語:“他怎么會這個時候來漳州?拜帖日期是什么時候?”

  傳話的管家連忙將拜帖再次翻開查看,說道:“王爺,這信看時候十天前寄出的,這估摸著世子和郡主應該近日就會到了吧?!?p>  “傳令下去,開城準備,如若有世子和郡主的車駕,立刻來報。”平南王吩咐下去,“黑一留下,其他人都下去吧。”

  廳堂內(nèi),黑羽衛(wèi)統(tǒng)領黑一站在一側(cè),他一身黑衣勁裝,劍眉冷眸,孔武有力。

  “老六幾個有回話沒?”

  “王爺,半個月前就已經(jīng)沒有他們幾個人的線報了?!?p>  “那就好,老六是我送給安然的一步棋,看來本王這女兒用的很順手啊?!逼侥贤趵湫Φ馈?p>  “王爺,屬下愚鈍,既然您猜到了郡主已有異心,為何還讓老六等人帶話前去?”

  “華京各暗潮勢力盤根錯節(jié),明面安然是替我好好打理在京的地下網(wǎng),但知女莫若父,安然一直因為她娘的死對本王耿耿于懷,怎么可能對我這個父親一心一意。安然除了是我張家的人,和皇上也是沾親帶故的,我本來就擔心她會投誠皇上,所以很多事情到也不敢真對她和盤托出。如今安然和司馬祁華有了婚約,司馬向嵐那老匹夫一直又因為當年事情嫉恨皇上,但本王可不愿意被他拖下水。本來嘛,這天下誰坐不是坐,只要我張家地位在朝中不變,本王閑云野鶴慣了,才懶得摻和那檔子破事情。天下要是還姓庸,本王也是即使止戈,起碼無功亦無過,這天下要是真姓了司馬,好歹本王的女兒還是最大的功臣嘛?!?p>  “王爺,您早料到郡主根本不可能放棄世子,所以借老六,故意讓他們結(jié)下暗盟。”

  平南王搖了搖頭,很似無奈的嘆口氣道:“本王最初是真準備讓老六去勸勸郡主的,在怎么說,安然也是本王的親生嫡女,本王也不愿看她身陷泥濘,只是她太冥頑不靈,竟然為了司馬祁華一個外人,勾結(jié)煙國。哎......萬般算計,只有一點,是始料未及的,這司馬祁華怎么這么快就會來漳州了,難道這其中還發(fā)生了什么本王不知曉的事情?”

  “王爺,華京勢力多數(shù)已落入郡主手中,老六等人又音信全無...”

  ”哈哈..哈哈,如今在華京,我平南王不止做不到只手遮天,現(xiàn)如今竟還是個睜眼瞎?!?p>  “王爺也不用妄自菲薄,屬下剛有探子來報,邱冥...失蹤了?!焙谝宦曇魤旱臉O低。

  “她一直要守著郡主身邊,本王也就隨她。只是邱冥突然失蹤,難不成是侯爺父子發(fā)現(xiàn)了什么端倪不成?!?p>  “邱冥如果身份被揭露,王爺準備如何應對?”

  “如何應對?兵來將擋。我平南張家在漳州扎根數(shù)十年,又有建安王助我,本王只是懶得和華京那幫人倒戈相向,不是怕了他們。漳州往華京的沿路本王屯了幾十萬大軍,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鉆了空子的。那司馬向嵐自以為是的老匹夫,以為本王會對他俯首稱臣,做夢。把我逼急了,我那幾十萬大軍我看誰順眼,就幫誰。”

  “王爺思慮透徹,愛女心切,若不是因為安然郡主,其實在這漳州山高皇帝遠,反倒自在快活?!焙谝桓胶偷?。

  “還是你懂我,高祖怕我平南王府擁兵自重,皇上又忌憚我手握兵權,這些本王都知道,也不怪他們。沒辦法,只有這兵權握在手里,才是個保障我這心里才踏實。本來華京那些個暗衛(wèi)勢力送給安然也無妨,畢竟我這個做父王的也確實沒怎么關心過她和她娘。只是......本王沒想到司馬向嵐竟然想逼著我跟他一起謀反,瘋了吧,皇上好歹也是我妹夫,他要倒臺了,還真指望著我妹妹那便宜養(yǎng)子繼位?。砍?..這皇上能先認了司馬祁華,萬一他真認了,將來皇位給那小子奪去了,好歹我也是新皇的老丈人,倒也與有榮焉。”

  平南王暗暗思索,拉著黑一又問道:“你說,司馬祁華那小子不會知道了自己身份吧,所以才這么著急忙慌的來漳州見我。這皇上應該不會現(xiàn)在告訴他的,他那花花腸子我知道,不過是借著安然和司馬祁華的婚事拉攏我。黑一,你說本王見了司馬祁華那小子,該以何種態(tài)度對待他?他到底是替他自己,還是替司馬向嵐來的?”

  “王爺,屬下有個想法,倒可一試。”黑一左右張望了一番,才慢慢上前低聲耳語?!皳?jù)探子回報,侯爺與煙國趙忠國老將軍其實早有往來,巫瓦王和中原不同,他們實行一夫一妻制,這巫瓦王當年還是王子的時候再一次王室狩獵中受傷,被當?shù)氐囊粋€獵戶之女所獲救,兩人珠胎暗結(jié)后來還生了一個男嬰,這私生子尚在襁褓時被巫瓦王后發(fā)現(xiàn)了,王后派人連夜燒了山莊,這個孩子當時就不知所蹤,本以為都在那場大火中葬身了。后來,有傳言其實巫瓦王早在王后動手前,就派了當時的心腹御前統(tǒng)領忠瑪護著逃倒了煙國?!?p>  “你說的本王也略有耳聞,這趙志陽也是個奸佞小人,他利用庸煙開戰(zhàn),私自屯兵,甚至有傳言玉馬縣戰(zhàn)敗,也是他的手筆。他想借著司馬侯府翻身,一面又和安然私下有來往。但是,即使本王挑明,又有何用?”

  “是,但王爺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當年玉馬縣一戰(zhàn)趙將軍夫人,桃夭夭戰(zhàn)死沙場,但其實桃夭夭根本就沒有死,而是被司馬世子帶到了大庸。”

  “你說的是那個趙夫人,趙家軍副將桃夭夭,父親是煙國丞相的那個?她和司馬祁華有什么瓜葛,我聽說先前劉金山一戰(zhàn)中,司馬祁華率的征戰(zhàn)軍吃了虧,是不是結(jié)下了什么梁子。這么大的消息,本王怎么沒聽過。”

  “王爺,奇就奇在,桃副將當初在玉馬縣被俘,確寧死不降,被毒箭射中,身負重傷。但,屬下聽說是世子救了桃副并將其帶回了大庸,對外卻說桃副將主動歸降,甚至還拿大煙在玉門關的城池布防圖進行投誠,玉馬關本是萬夫莫開,確正因為這封軍事圖才直搗黃龍,將玉門關圍困,關中近十萬百姓將士茍延殘喘?!?p>  “嗯...那煙國的人知道這女子沒死嗎?”平南王點頭道。

  “這趙志陽對煙國稱其夫人在玉馬縣被俘,當場戰(zhàn)死?!?p>  “他自己夫人投敵消息要是傳回煙王,算是叛國,他脫不了干系。不過,聽說玉馬縣一戰(zhàn)是趙志陽在暗度陳倉,也就是說其實玉門關的城池圖是他給庸軍的,那桃夭夭不過是個幌子?”

  “是,所以說桃夭夭應該是必死,死無對證。但是,這趙小將軍確突然和安然又有聯(lián)系,甚至不惜涉陷前去華京。您說趙小將軍是為了誰?“

  平南王不耐煩的招招手,說道:“別賣關子,你意思說他是為了找他夫人,那叫什么桃夭夭的現(xiàn)在身在何處?!?p>  “這個,屬下具體也不確定,只是屬下聽說世子幾個月前突然添了房侍妾,大庸男子弱冠娶正妻,但侍妾是可以提前進府的,司馬世子一直以來潔身自好,別說個小妾了,聽說他連個暖床丫鬟都沒有過?!?p>  “你是說?這趙夫人變成了司馬祁華的小妾?”平南王大笑道:“這太荒謬了,皇上和侯爺會同意?安然又知道嗎…….哦,怪不得,安然鋌而走險助趙志陽去華京,這孩子從小心氣就高,對那小子又一往情深,原來是有這層原因。”

  黑一似笑非笑道:“所以,這桃夭夭既然沒死,就注定應該成為一個關鍵的砝碼。”

金木淼火土

這章增cu了一點點吧。o(*////▽////*)q   呃...我本來是真的準備老老實實寫個古風言情的,可是如今這關系圖復雜的連我自己都畫不出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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