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相約賞梅……嬌嬌你說要騎馬……我為嬌嬌找來了馬……”賀嘉鴻緩緩說道。
燕嬌看著他娓娓道來,明明是俊美的面容卻突然和記憶中的一張臉重合......那張臉...
是他?
那個頭發(fā)披散臉上刀疤恐怖身著灰色布衣的人,是他在說話。
他是賀嘉鴻?
喉嚨里突然火辣辣的痛,燕嬌險些站立不穩(wěn)她扶著若夏的四輪車才穩(wěn)住身形。
“嬌嬌?!毖鄽w和若夏忙攙住了她?!拔覜]事?!毖鄫尚÷暤?。
這是沒事嗎?燕嬌臉色蒼白得嚇人。燕歸和若夏相看一眼,互相眼里都充滿了擔(dān)憂。
賀嘉鴻接著他的敘述。他說那天陪著燕嬌騎馬到林子里。燕嬌忽然說要賽馬。賀嘉鴻苦勸不住,燕嬌一揮馬鞭甩開了賀嘉鴻。意外發(fā)生的時候,他距離太遠(yuǎn)無法施救。
燕嬌只看見他的嘴一張一合。
她陷入了一段痛苦的回憶中。那是燕嬌捂住脖子,她說不出話來了。她變成啞巴了!燕嬌驚懼不已。
“來,把藥喝了?!蹦莻€落魄的賀嘉鴻遞給她一碗黑乎乎的藥。
不!不要喝!
不能喝!
記憶中的燕嬌卻沒有半點(diǎn)猶豫,接過藥碗一飲而盡。
他扶她躺下:“睡一覺就好了。”
傻瓜!
傻瓜!
好不了了...好不了了!
“暮云,暮云!”一個聲音不停的喚著她,記憶中的燕嬌似乎靈魂出竅了,她看見自己眼神渙散。無神端坐著,一個男子焦急搖晃著毫無知覺的燕嬌。那是十年后的燕嬌...她的眉眼長開了,面容也不再嬌滴滴,反倒是邊境生活常年四處奔走讓她多了幾分英氣。
可是現(xiàn)在她變得形同癡傻。
“暮云...你看我一眼好不好?看我一眼...”男子語氣哽咽。
那是誰...為什么想不起來...
讓我看見他的臉...我要看見他的臉!
燕嬌的魂魄掙扎著,卻不能靠近自己的身體半步。
“她看不見你?!辟R嘉鴻跪在男子身后,他說著突然癲狂的大笑起來:“她現(xiàn)在失神失魄,無知無覺。她看不見你了!”
賀嘉鴻!
是你!是你害我!
燕嬌的魂魄沖過去,卻根本碰不到賀嘉鴻。
“嬌嬌...嬌嬌”
眼看燕嬌臉色越加慘白,燕歸的擔(dān)憂的喚她。
燕嬌猛然回神,望著猶自滔滔不絕的賀嘉鴻眼神迸發(fā)出恨意。是你害我癡傻半生?是你害我不能手刃仇人?“殺了他!”她咬牙說道。
燕歸和若夏驚了一下,忙左右看看大家神色如常應(yīng)是沒有聽見,這才放下心來。
這個傻嬌嬌,殺人的事怎么能隨意說出口呢?
燕嬌的記憶里。男子不再搖晃燕嬌的身體,他猛然轉(zhuǎn)身,拔出一旁護(hù)衛(wèi)的佩劍,毫不猶豫地一劍刺向賀嘉鴻胸口。
賀嘉鴻口吐鮮血,卻還是詭異的笑著:“此藥...無解。”
此藥無解!
此藥無解!
賀嘉鴻,你何其毒也!
“嬌嬌,我沒有照顧好你,你怪我是應(yīng)該的。”此時的賀嘉鴻自責(zé)不已。
我豈止怪你!
燕嬌由侍女扶著才勉強(qiáng)站穩(wěn)。她白玉般的臉龐掛著兩行清淚。但看著賀嘉鴻的眼透著濃濃的恨意。
“這些話,和你第一次說的時候相同嗎?”燕嬌問道。
“自然?!辟R嘉鴻道。
“是你約我賞梅?!?p> “是”
“是你找來了馬?!?p> “是嬌嬌你說要騎馬...”
“是你先找來了馬。我才說要騎馬?!毖鄫衫淅涞?p> “許是你傷著腦子,記錯了。”睿王妃輕描淡寫。燕嬌三言兩語就想把責(zé)任推到自己的兒子身上?休想?!把鄫?,你受傷鴻兒確實有責(zé),你要怪他我無話可說,你哥哥也打了鴻兒。這件事情早就揭過,你若真不想入我王府,鬧到這一步就夠了。何必紅口白牙誣陷鴻兒?”
釀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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