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完全沒有辦法理解眼前所看到的一切,李景隆腦袋里面已經(jīng)是一團漿糊。
只不過在場的人都沒有人理會他。
“既然能夠收取青藤,那這樣還算是方便?!?p> 之前張顯還是有些擔心,體量這么大的青藤如何攜帶,不能夠只是在賓館這里吧,以后若是想要趕路難道每次都要讓青藤收縮?
這樣雖然說可以,但總是有那么一點麻煩。
“行了,今天就別管其它的了,今天天氣也算晚了,我們就早點休息,養(yǎng)足了精神,明天我們再一起商量。”
最后張顯直接拍板,讓眾人休息,不要多想。
人數(shù)多了起來,若是只在一間房里多有不便,張顯想了想之后,讓安娜和姚勝男他們待在這間房里,而張顯和李景隆則去了對門。
雖然張顯對父母的狀況極為擔憂,可現(xiàn)在也再急也無濟于事,稍微的將擔心壓在心底。
張顯這些天并沒有進入到那處灰霧世界,對于哨所的探索也只是表面,并沒有深入的探查,之前因為直接被瓦倫統(tǒng)領秒殺所帶來的后遺癥完全消退,這會算是全勝的狀態(tài)。
現(xiàn)在的實力已經(jīng)算是有了極大的提升,他有信心能夠承受瓦倫統(tǒng)領的一劍而不死。
想要對哨所探尋一番了。
窗外雷光閃現(xiàn),撕裂烏云籠罩的夜幕,雷聲滾滾,不一會的時間,暴雨侵襲,落在地上很快便染濕了地面,隨后匯聚成一汪流水。
張顯陷入沉睡。
不知道為何,張顯每次的進入灰霧世界,那方世界都是昏暗的色調(diào),這幾次都沒有見到白天。
依舊是昏暗的光線,張顯站立在石板路面上,再一次睜開眼睛,隨后意識清晰。
做出的第一步動作就是猛地抬起腳向著那尚未破損的方向跑去。
使出了吃奶的勁。
對于那位小巨人般的瓦倫統(tǒng)領看都沒看一眼,不是不想看,而是時間不允許。
在發(fā)狂的奔走一段距離之后,身后沒有絲毫的響動。
張顯這才稍微的放慢了腳步,微微的轉(zhuǎn)頭看向了身后,調(diào)轉(zhuǎn)視線看到躺尸在高臺底座臺階處的瓦倫統(tǒng)領。
這一次并沒有蘇醒。
“難道說是因為距離的原因,沒有拉起仇恨?還是說瓦倫統(tǒng)領的執(zhí)念就是守衛(wèi)高塔?”張顯暗道。
“就是不知道高塔到底是做什么用的,里面又會有些什么?”
對于瓦倫統(tǒng)領守衛(wèi)的高塔張顯還是心生好奇的,到底是什么能夠讓他致死都要守護,會有什么樣的好東西在里面。
當然,現(xiàn)在有些毫無辦法。
以他士階中段的實力,對上那小巨人般的瓦倫,無疑是以卵擊石。
至少全勝時期的青藤和獵鷹怪物跟瓦倫時無法比較的,瓦倫統(tǒng)領給他的壓迫感覺猶如山岳般巍峨,好似幽潭般深不可測。
“怎么說也得戰(zhàn)將高段吧!”
張顯心里想到,“總有一天會連你一塊端了!”
他轉(zhuǎn)身向著小路的里面走去,路的盡頭好像時一排連房,連續(xù)有好幾間完好的房屋。
“叮當!”
張顯腳下踢到了一件硬物,他低頭一看,在石板地面上有一件巨斧被丟棄在一邊。
不知道時什么材質(zhì)做成的,完整度可比那些銹跡斑斑的制式長劍要好的多。
張顯撿起巨斧,打眼一看,巨斧的樣式有些怪異,整個斧頭連同斧柄的長度有一米五左右,斧頭的一頭呈現(xiàn)著半月,雖然斧刃有基礎豁口,但依然帶有昔日的寒光,斧柄上卻有著游龍般盤旋,不至于在受到強力沖擊的時候脫手。
游龍的龍身上有著細膩的鱗片,但卻極為的舒適,手感冰涼。
以張顯現(xiàn)在的力量都感覺有些重了。
揮舞起來有些吃力,卻不用懷疑它的破壞力。
走進那些看起來空置的房間,門口并沒有那些尸體,估計在戰(zhàn)斗發(fā)生的時候就已經(jīng)集合到高塔附近了。
但并不排除房間內(nèi)有人。
張顯踏上走廊,透過窗戶,借助昏暗的光線向著窗戶里面看。
房間內(nèi)沒有多大,只不過仗許長寬,一張古木打造的長桌,上面雕刻著精美圖案,只不過現(xiàn)在略顯斑駁,不復昔日榮光。
旁邊一張椅子上面坐著一個人,身形枯槁,好像失去了大量的血肉,只剩下褶皺的老皮包裹著骨頭,瘦弱不堪。
兩眼空洞,發(fā)絲灰暗。
身上的長袍也已經(jīng)破碎不堪,禁不起歲月的洗禮,但長袍的樣式卻讓張顯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法師袍?”張顯有些激動,這就證明眼前那具尸體身前可是一位法師。
那也就意味著這間房間內(nèi)有關那些法師的一些信息,如果那具尸體能夠站起來,那么只要殺了他,是否就可以得到有關于法師的傳承符???
無疑法師職業(yè)傳承是強大的,具有著遠程的攻擊手段,對于張顯接下來所行之事有著巨大的幫助。
長桌的旁邊有著書架,上面的書籍只是從外表上看還算完好,封面好像是什么皮革包裹。
那位枯瘦的法師就那樣坐在那里,絲毫沒有動起來的跡象。
這么近的距離依然沒有讓他蘇醒。
張顯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轉(zhuǎn)眼看到一旁的書架上堆滿的書籍,那一絲失望轉(zhuǎn)瞬即過。
吱.........
張顯將那扇許久沒有被打開過的房門輕輕的推開,推到一定的程度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
當摩擦的聲音一下子爆開,似乎引起了端坐在椅子上的枯瘦身影。
張顯心下就知道不妙,但這一回他并沒有想著逃跑,而是立即舉起手中的巨斧,元池中的元力沸騰,傳遞到手中的盤龍巨斧,頓時發(fā)出刺眼的光暈。
他的記憶中有關法師的一些弱點,那就是肉身相對于劍士這些近戰(zhàn)的職業(yè)要弱上許多。
對于法師傳承的迫切,張顯只有兵行險招。
法師職業(yè)者都是極為高貴的,在這樣偏遠的邊境哨所的法師,想來實力也不會強到那里去。
再說了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也不是很好,是極度虛弱的狀態(tài)。
按照之前的慣例,在蘇醒的時候都回有短暫的停頓時間,就是氣息從弱到強的這么攀升的過程。
斧刃破空,元力的光暈帶起了耀眼的尾翼,周遭的空氣都在這泰山壓頂般的劈砍下,好像劈開了短暫的真空。
張顯的速度不可謂不快,下手也極其的果決,只不過在斧刃臨身的那一剎那,他好像看到了一絲火光。
原本安坐在椅子上的枯瘦法師,抬起頭顱,轉(zhuǎn)頭看向了張顯,眼中冒出熾烈的火焰,讓他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