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語山,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
太女姚藝貞已經(jīng)處在爆發(fā)的邊緣。
余語山臉上笑瞇瞇的,眼里卻是涼得很。她當然知道她在干什么,不就是搞事么,論搞事,她怕過誰?
“妹妹這是……和太女姐姐搶男人么?”
余語山無辜地說。
一句話,頂?shù)靡λ囏懸粋€字都吐不出。
她居然說了,居然如此輕而易舉地說出來!
搶男人……她就是在搶男人!
而且,還搶到了她的頭上!
姚藝書跳出來,啪地給余語山戴上了一頂大帽子:“余語山,你這是大逆不道,不怕抄家滅族嗎!”
玄淵心頭巨震,吃驚地看著余語山的側(cè)臉,那張臉,耀耀生輝,光彩奪目!
他萬萬想不到,余語山居然會如此大膽地說出這么勁的話來!
她居然……敢跟太女搶他!
太女是這個帝國的儲君,權(quán)勢極大,身份第二尊貴,這樣的人,平時說一句話,就有成千上百的人逢迎,誰敢違背她?
可今天,現(xiàn)在,此時此刻,卻有個人,敢和她搶人!
玄淵眼中閃過一道炫彩,心里甜甜的。
但是又擔(dān)心,她說出這句話,只怕是不好收場了!
卻聽余語山淡淡地說:“皇女妹妹言重了,我帝國的律法里面,可沒有一條規(guī)定搶太女的男人就要抄家滅族的?!?p> 六皇女姚藝書被哽得兩眼直翻。
當然不會有這條律法,誰敢這么做?
反應(yīng)過來余語山喊她妹妹,她真是殺了余語山的心都有了。
不說她比余語山大吧,就說她的身份,也是她高攀得起得?
這一聲妹妹,她也不怕閃了舌頭?!
“誰是你妹妹,你也配!”
余語山不急不緩,徐徐說道:“太女姐姐叫我一聲妹妹,我勉強地應(yīng)了,你一皇女,既沒有封王亦沒有當官,我叫你一聲妹妹,也很合理么。你要不喜歡,我不叫便是?!?p> 太女氣得險些吐血:“你——”
一直拿著她那一聲稱呼做文章,怎么這么惡心人呢!
這妹妹,她只怕從此有陰影了!
在一旁看熱鬧的巫娜達尋忌憚余語山天賦如此強勁,還想著怎么除掉她,現(xiàn)見其和皇室不合,又搞出搶男人的事情,心頭一轉(zhuǎn),何不乘此機會除掉這個未來隱患?
“太女冕下,我們老措解決爭端只有一個方法,那就是戰(zhàn)斗!冕下您是尊貴之軀,就讓我同這小王爺戰(zhàn)一場!”
姚藝貞更想自己弄死余語山,但這個時候,巫娜達出手是最好的。
“那好……那就有勞王女了?!?p> 巫娜達心里一喜,對著余語山叫囂起來:“小王爺,可敢一戰(zhàn)?”
她早就看余語山不順眼了,這一次,她要掐斷這小王爺纖細的脖子!
翊坤國有個規(guī)矩,若有人提出挑戰(zhàn),另一方避而不應(yīng)的話,可是會被人嘲笑一輩子的。
巫娜達篤定,余語山會應(yīng)戰(zhàn)。
只要應(yīng)戰(zhàn),那就好辦了。
這種溫室花朵,定然不明白真正戰(zhàn)場的險惡,等她“失手”傷了她,或者殺了她,那就是“不小心”了。
不想,余語山一口回絕:“不比?!?p> 巫娜達:????
“余語山,你怕了?你要是怕了,就從我胯下鉆過去,你就不用比了!”
這時,早就憋著氣的高艷霜說嘲笑道:“小王爺,你真是膽小鼠輩??!居然拒絕別人堂堂真正的挑戰(zhàn)!”
王雪和孫甜香她們,則是發(fā)出陣陣惡意的嘲笑!
“小王爺,你不會是怕了吧?”
“你也就是會口頭說說罷了!”
姚藝貞和姚藝書也狠狠地嘲笑著,心里大出一口惡氣。
她們這種玩慣了手段的,自然曉得巫娜達要玩臟的了。
可這不正是她們想要的么!
倒是玄淵扯扯余語山的袖子,用眼神示意她,不要沖動。
她雖然天賦驚人,但戰(zhàn)斗經(jīng)驗欠缺,和這巫娜達對戰(zhàn),肯定會吃虧。
“唉……”
余語山嘆口氣。
“有人上趕著找抽,我能怎么辦?”
她豎起一根手指頭:“普通的對戰(zhàn),沒有意思,要么,我們就——生死對戰(zhàn),傷殘不論,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