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子不知道怎么了,阿澤忽然一下子對她好的不行,簡直是到了有求必應的地步,可自己心里還是空落落的,總是覺得少了點什么,具體是什么又有點說不上來。
明明看起來很親密的兩個人,卻總是給自己一種很疏離捉摸不透的感覺,他優(yōu)雅的就像一個十足的紳士,在自己面前保持著十足的風度和寵溺,可是他的那雙眼睛,已經(jīng)陰郁的沒有了一絲陽光的存在。
她記得她們以前明明不是這個樣子的,一直都是她在鬧他在笑,就是一個活脫脫的陽光可愛少年,一直追隨著自己的目光。
最近也沒聽說他發(fā)生了什么事,現(xiàn)在忽然又變成這樣,明顯的有點不正常,再說澄清人都已經(jīng)不在了,他的事他是不可能會發(fā)現(xiàn)的。
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這件事絕對不是她表面上看到的那樣,她絕對是漏掉了一些什么很重要的東西,那又是什么呢?她思前想后的還是不太明白。
打電話問塵也沒有什么線索,這就奇怪了。到底是什么呢?
她躺在床上糾結(jié)了一上午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快睡著了的時候,耳邊忽然回響起芭比薇當初在電話里跟她說的那些話來。
一個猛子扎了起來,背后冒出一層冷汗,人猛的也清醒了過來,這么一想也就說的過去了。
如果當初單純的只是因為誤會芭比薇救了澄清才對她那么好,自己可以理解的??墒菓{著自己這些年來對阿澤的了解,就他那性子,芭比薇都如此,何況是塵,絕對會去找塵,然后加倍的拼了命的對她好,給她很多補償來彌補。
可他竟然只是一頭扎進工作里,什么也沒有做,這未免也太奇怪了?
難道塵和阿澤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這絕對不可能,夜靖涼肯定也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樣簡單。
既然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到底是為什么呢?一點也想不通。
前一陣子鬧別扭吧,成天呆書房落家里,一大早出去,大半夜回來,不是有什么急事還真見不到個人。就算沒鬧別扭,就只要聽到芭比薇任何苗頭,不是風就是雨的,時常絆幾句,不好不壞,也還算平淡。
現(xiàn)在是每天等自己醒了給自己道了早安在去上班,晚上有什么事情也會先通知自己會什么時候回來,這可是好久都沒有的事情了,真的是好多年了呢。
這一系列的變化實在是太快了,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猛的拍了自己一巴掌,腦子一下就靈光了起來。
對呀,自己怎么把這么重要的一環(huán)給漏掉了,不就是那天自己給塵打電話哭訴以后第二天就變這樣了嗎?難道是塵威脅他?阿澤有什么把柄在塵手里?
不不不,這絕對不可能,她們倆根本就沒有什么過多的交集,可以說塵連阿澤的生日都不記得還談這些,不不不,這顯然是不現(xiàn)實的……
帶著疑惑,就這么相安無事的過了幾個月,季晨在他上班的時候,一個人沒事的時候走過很多地方,去過很多熟悉的街道,打聽了很多沒有聯(lián)系卻很熟絡的人,始終是一無所獲。
她多少次在心里一遍遍的問著自己,芭比薇說的到底可不可信?難道阿澤對自己還不夠好嗎?自己這么疑神疑鬼的到底有沒有什么意義?
畢竟她是一個從來就不希望自己過的好的女人,可能也就是想嚇嚇自己,或者壓根就是自己小題大作了。
只是自己只要仔細去注意,生活中的疑點真的很多,就連上次阿澤無意中看到自己首飾盒里澄清的手表,眼中卻如一潭死水般平靜,這要是換成以前,他肯定會氣的瘋過去和自己生氣吵架的,這其中,到底經(jīng)歷了怎樣的一些改變呢?
自己最近總是做著各種奇怪的夢,夢里回到那些模糊的讓人恐懼的地方,多少次在深夜驚醒在也無法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