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去見太子殿下?!彼畭怪涣粝铝诉@句話,卻讓人十分的匪夷所思。
不過一會兒驕子便停留在了一個地方,那地方想當?shù)钠?,只不過周圍的景色卻是百花盛開,空氣十分的清新。
沈君清隔著蓋頭,可以很清晰的看見到不遠處站著一個人,那人并不是何人,正是司徒定瀾。
今日的他,身著一件紅色的喜服,頭發(fā)立起發(fā)冠,容顏仍舊想當?shù)目∶?,看起來十分的勾人心弦?p> “公主,我們到了。”水嵐說道。
雖然不知道司徒定瀾究竟在玩著什么把戲,但她也只能把手放在了水嵐的手上,小心翼翼的下了驕子,來到了司徒定瀾的面前。
司徒定瀾微微一笑,道:“公主與本王成婚,可曾后悔?”
沈君清并沒想到司徒定瀾居然會這么問,回答:“既然是皇上下的圣旨,又怎敢后悔?”
司徒定瀾瞇了瞇雙眸,接過了水嵐遞過來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手掌心里緊緊的裹住。
沈君清的手很小,也想當?shù)娜彳洠揪筒幌癯D晡铇屌璧娜?,讓他愛不釋手?p> 而沈君清,只能感覺到司徒定瀾的手上有一層繭,一看就知道是常年習武之人才會有的。
“聽聞殿下有一出戲要與我分享,究竟是何事?”沈君清不由得問道。
“是該到了時辰,我們走吧?!闭f著,司徒定瀾也絲毫不顧忌,就這么一直牽著沈君清的手離開了。
太子府。
司徒鴻肖已經(jīng)在住位上等候多時了,好不容易等到人來,可是新郎官卻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見了。
這讓在場的人都感到十分的疑惑,司徒鴻肖的怒意簡直上了起來:“太子呢!今日可是成婚的大好日子,太子怎么不在!”
所有人都不敢說話。
紅蓋頭下的司徒芳華也不知道如今自己的心情究竟如何,只知自己的手已經(jīng)被緊緊的攥住,沁出了一些冷汗。
為什么司徒定瀾現(xiàn)在還沒有到,莫不是因為不想娶了沈君清不成?
司徒芳華已經(jīng)精心策劃了那么久,只要能和司徒定瀾成婚,即便會被人唾罵,她在在所不惜。
“真是荒唐!”司徒鴻肖氣得直拍桌面,“馬上給朕把太子找回來!”
司徒鴻肖正氣得不可開交的時候,突然一道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父皇為何發(fā)這么大的脾氣?”
是司徒定瀾的聲音,正當司徒芳華欣喜的目光看過去時,表情在一瞬間凝滯了下來,包括在場的所有人。
只見,司徒定瀾一步步的朝著司徒鴻肖的方向走了過去,身旁的人,和司徒芳華一樣,身著嫁衣,手與他的手緊緊的握住。
沈君清一開始還不明白司徒定瀾所謂的看戲究竟是何意,如今一見,卻是明白了不少。
“他是誰?”司徒鴻肖不由得問道。
司徒芳華的緊緊的握住,臉上一瞬變得鐵青,司徒定瀾理應與沈君清成婚,那面前的這個女子,又是誰?
司徒定瀾帶著沈君清來到了司徒鴻肖的面前跪下,道:“父皇怎么連朕的太子妃,樓安的長公主都認不得了?”
聞言,場面一時間變得轟動了起來,所有人的目光都不可置信的看著還站著的司徒芳華,突如其來的兩位長公主,都讓司徒鴻肖變得不知所措。
他一驚,指著司徒芳華,道:“那她,又是誰?”
司徒芳華后退了好幾步,因為太過于著急,不小心被絆倒了地面上,頭上的紅蓋頭也跟著掀了起來,落在了地面上。
她的面容在眾人的面前呈現(xiàn)了出來,都知芳華公主心悅太子殿下,可太子成婚可是大事,她怎么能做出這么糊涂的事來。
司徒鴻肖只感覺自己的額頭突突響,若不是因為司徒芳華父親臨終前的囑咐,他又何嘗讓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鬧事?
“父皇……”司徒芳華顏面盡失,只不過,更令她疑惑不解的,是她明明與張思誠做好了交易,為何沈君清還會出現(xiàn)?
“芳華!你這是何意!”司徒鴻肖拍桌起身,讓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司徒芳華咬了咬下唇,她如今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的顏面,直接不慌不忙的站起身子,道:“芳華只是覺得,沈君清并配不上太子哥哥,只有我,才能有資格陪在太子哥哥的身邊!”
司徒芳華因為司徒定瀾,加上又是個不精通國務的公主殿下,自然為了自己的利益顧不上任何的大局,她想要的,只不過是司徒定瀾罷了。
紅色的蓋頭下,沈君清不由自主的發(fā)出了一聲嗤笑聲,可她卻不語,只是覺得司徒芳華的樣子十分的好笑。
寧愿不要這張臉,都要與司徒定瀾成婚,這就是所謂的兒女之情?
“本王說過,本王與你,沒有任何的可能?!彼就蕉戦_口,卻讓司徒芳華的心不斷得到創(chuàng)傷。
“哈哈哈。”司徒芳華突然仰天笑了一下,她也不知道有多少次聽到司徒定瀾這句話了,可是到了最后,他還不是一樣堅持下來了?“太子哥哥,我就是看不得你娶了別人,現(xiàn)在我也身著嫁衣,不如你把我納入小妾,我也是心安理得?!?p> 司徒定瀾淡漠的雙眼,滿都是對于司徒芳華的諷刺,“皇家當小妾,你可知是何此大辱?芳華,你是個好女孩,可是我們終究不合適。”
司徒芳華垂喪著頭,沒有說話。
她緊緊的咬住自己的下唇,周圍的人都是對于司徒芳華的指指點點,她不甘心,為什么一個樓安來的長公主,就把她的一切全都奪走了!
“藍珠,以后看好你家主子,若是再有下一次,朕不會再輕饒了!”司徒鴻肖的話一向說到做到,他是皇帝,獨攬大權的皇帝,區(qū)區(qū)一個司徒芳華,他還是可以下手的。
司徒芳華仿若一個木偶一樣,定定的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
藍珠領命,即便她有心阻止司徒芳華,可自己終究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奴婢罷了。
“公主,我們還是走吧?!彼{珠催促的說道,生怕在這兒多停留一刻,司徒芳華的臉面就真的全沒了。
司徒芳華臨走前,看了一眼司徒鴻肖,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沒有了往日對自己的慈愛,有的,不過是更多的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