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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玉初生之時光茶館

第56章 賤人自有天收

龍玉初生之時光茶館 龍玉麒麟 3284 2019-05-29 09:38:18

  懷著對美好“錢景”的期盼,姜曉文和三姑進(jìn)入了甜蜜的夢鄉(xiāng)。

  剛睡著沒多久,姜曉文就被砰砰的敲門聲驚醒了。

  “快開門,快開門!三妮,你五哥讓人打了!”曉文聽到是媽媽的聲音,撲棱就起來了,鞋都來不及穿,就躥到門口開門,“媽媽(五嫂)怎么了?”三姑也跟著來到門口。

  “剛才有人來喊我,說你五哥被人打了。大隊喊咱們?nèi)驳兀喌皆奂叶季劈c(diǎn)了,你五哥讓我看孩子,自己去澆地了,光聽報信的人說被姜青海打了,具體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你幫我看著果果,我得趕緊去看看!”曉文媽的聲音帶著哭腔,據(jù)說情況挺嚴(yán)重,但是她不想跟三姑說,徒增擔(dān)心。

  “嫂子你快去!”三姑一把抱過孩子,有心自己也跟著去,但是擔(dān)心曉文照顧不了弟弟。

  姜曉文早就哧溜跑到屋里穿衣起服和鞋子,匆忙跟三姑說了一句“三姑,我去看看,有事回來給你報信”就追著媽媽去地里了。

  天上的月亮很明亮,微微一點(diǎn)風(fēng),并不是很冷。

  今年是個暖冬,隨之而來的是干旱。大隊里打了一個深井,人們排著隊澆地,要等水,等機(jī)器,管理機(jī)器的人整天忙的飯都吃不上。

  曉文一邊跑,一邊回憶。前世這件事情也發(fā)生過,曉文只記得有人叫門,媽媽匆忙出去,曉文抱著睡著的弟弟在家等了好久爸媽都沒回來。后來聽說是青海為了省錢,偷曉文家的水(水渠是開放式的,水流從地頭經(jīng)過,該澆哪塊地,就把地頭的小水壩扒開,計時收費(fèi)。曉文家的地和姜青海家的緊挨著),被爸爸發(fā)現(xiàn)了,罵了他幾句,結(jié)果他就把爸爸打了。爸爸事后在床上躺了三個多月,每天恨恨的罵,但是無可奈何。因為姜青海家弟兄五個,都身強(qiáng)力壯,而姜曉文父親也弟兄五個,但是大爺,三大爺去闖關(guān)東,二大爺已經(jīng)去世了,只剩下做木匠的四大爺和父親兩個不太強(qiáng)壯的人,根本無力跟人家對抗。所以,父親被打傷了腰,而姜青海家連一個表面的道歉都沒有。

  姜曉文一邊回憶,怒氣直沖上頭頂,腳步更加迅速,生怕自己去晚了,父親再落得前世的下場。

  姜曉文和媽媽一起來到麥地,只見姜父正在地里躺著,一個中年男人正拉著姜青海的胳膊,姜青海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掙扎著用腳去踹姜父。

  還有一男一女在一邊看著,也不敢上前去扶姜父起來。

  姜曉文一看紅了眼,父親躺在地上傷情未知,而那個罪魁禍?zhǔn)讌s仍然囂張,再也顧不得二大爺再三叮囑不讓在普通人面前使用異能,凌空畫一個亂神符丟到姜青海頭上,隨之一個水針形成,刺入姜青海的環(huán)跳穴。只見姜青海一把把拉住他的中年男人推開,口中罵著中年人多管閑事,然后腳下一滑,自己控制不住的往后倒去。也活該姜青海倒霉,他往后一滑,正巧落在地頭的石根上(石根是界定土地歸屬的石頭,半截埋在土里,半截露在地面上)。石頭尖尖的,在他滑落的同時,只聽“啪”的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然后姜青海躺在地上哀嚎起來。

  中年男人看到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不知怎么辦才好,叫了等著澆地的男人去叫村支書,又讓女人去叫姜青海的家人。

  原來中年男人是大隊管理澆地機(jī)器的姜慶云,姜曉文要叫他大爺。等著澆地的是地鄰,姜友邦和他媳婦,姜曉文叫他們大哥大嫂。

  姜曉文懇求的對他們說:“大哥大嫂,麻煩你們回家拉個地排車,順帶帶一塊門板,恐怕俺爸爸傷了骨頭,不能隨便搬動。得趕緊送俺爸爸去醫(yī)院?。≈x謝大哥大嫂!”姜曉文一邊說,一邊給姜友邦兩口子鞠躬!

  姜友邦忙說:“妹妹,這可使不得,大哥一定快呼的給你拉車來!”說完,拉著媳婦趕緊去了。

  曉文媽早就嚇麻了爪子,六神無主,只是問姜父,你怎么樣,哪里疼?

  姜父哼哼唧唧的哪里都疼,姜曉文懸著的心怎么也放不下來,生怕父親傷了腰,以后都不能干重活,身體也越來越差。

  村支書姜慶榮和村長姜青河前后腳到來了,問起事情始末。姜慶云不敢隱瞞,說:“我正在看機(jī)器,輪到曉文家澆地,開開機(jī)器二十分鐘左右,我正想瞇一覺,就聽見吵鬧聲,過來看時就發(fā)現(xiàn)姜青海正騎在姜如嶺(曉文爸)身上揮著拳頭使勁打呢。然后我費(fèi)了好大勁也沒拉開,正好姜友邦夫妻也來了,幫忙才拉開。而姜青海一直都在罵罵咧咧,一直想踹姜如嶺,我就抓著他沒敢松手,姜如嶺躺在地上一直沒起來。然后友邦媳婦叫來了曉文媽,后來姜青海突然把我也甩開,自己滑倒了。就這樣,友邦和他媳婦可以作證?!?p>  姜青河是姜青海的哥哥,看著自家弟弟躺在地上哀嚎,也顧不得理論是非,急著帶姜青海去醫(yī)院。

  正好友邦兩口子拉輛地排車,姜青河就想抱他弟弟上車。姜曉文兩步搶上去:“謝謝大哥大嫂,求你們幫忙用門板把我爸爸抬上車吧!”

  姜青河看地排車是姜曉文叫的,沒好意思搶,只是拿眼睛恨恨的盯著曉文一家人。

  姜友邦兩口子剛幫曉文媽把姜如嶺抬上車,姜青海的媳婦也拉著一輛地排車來了,原來是友邦媳婦專門叮囑的。

  村支書和姜慶云幫著把姜青海抬上車,兩幫人就直奔醫(yī)院而去了。

  姜友邦拉車,曉文媽和友邦媳婦幫忙推車,姜曉文跟在后面跑的氣喘吁吁。曉文媽說:“你先回家,跟著也沒有用?!苯獣晕牟环判模骸拔腋职侄瞬璧顾彩呛玫?,你一會好回家拿錢去!”曉文媽一聽也對,就任由曉文跟著。

  曉文一行人不如姜青河他們腿腳快,在曉文他們到達(dá)醫(yī)院的時候,姜青海已經(jīng)被推進(jìn)診室了。

  值班醫(yī)生只有一個,曉文他們只好等著。

  村支書來跟曉文爸調(diào)查情況:“老五兄弟,說說吧,今天怎么回事?。俊?p>  “慶榮哥,兄弟是什么人你也知道,要不是他偷我家的水,也不會有這事。他家在我家前頭,說不澆地了,慶云哥也知道,我澆地的時候,他扒我家的壟溝,偷我家的水,你到地里看看就知道,證據(jù)確鑿!這是孬種,這是孬種秧子才干的事來!”姜如嶺提起這件事情就氣憤。

  “事情經(jīng)過村里一定好好調(diào)查,你好好養(yǎng)傷吧!如果真像你說的,村里會給你一個交代的!”姜慶榮大義凜然的打著官腔。

  “調(diào)查個屁,還不是看姜青河當(dāng)村長,官官相護(hù)!”姜曉文心里嘀咕。

  很快,姜青海的檢查結(jié)果出來了,醫(yī)生喊:“姜青海的家屬!”姜青海媳婦和姜青河連忙圍上去,“姜青海右腿大腿骨骨折,其它一點(diǎn)破皮小傷不礙事,但是骨折咱鎮(zhèn)醫(yī)院治不了,你得準(zhǔn)備轉(zhuǎn)院!”

  姜青海的媳婦撲上來就要打罵姜如嶺,姜青河一把把她抓住,“別丟人了!大家都看著是老三自己摔了一跤,你罵人家干嘛?”雖然這么說,但那眼珠子就像淬了毒一樣瞪著姜曉文一家。他就是礙于自己村長的身份,不能黑白顛倒罷了,如果沒人看見,他一定會賴上曉文家的。

  姜曉文把這件事情看的透透的,心里明鏡似的。

  只恨自己家無權(quán)無勢,有沒有武力震懾,任由別人欺凌。

  想到這里,姜曉文就恨不得讓他們都知道自己的厲害!

  姜曉文想封了青海媳婦那張罵罵咧咧的臭嘴!一家人欺凌人還上癮了!

  蓬勃的怒氣伴隨著對父親的擔(dān)心幾乎壓也壓不住了!

  姜曉文的眼睛變得赤紅,恨不得一把火燒光他們!

  曉文媽看出曉文的不對勁,抱過曉文的頭摟在懷里,一下一下的拍著曉文的背:“曉文來,不害怕啊!不怕啊!不怕啊!媽媽陪著你呢!”

  姜曉文驀然清醒過來,壓下心中的怒火和擔(dān)憂反過來安慰母親:“我沒事媽,爸爸也不會有事的,老天爺還是會長眼睛的,爸爸這么好的人,一定不會有事的?!?p>  “姜如嶺的家屬!”醫(yī)生又來喊,曉文和媽媽趕緊迎上去,曉文緊張的緊握著拳頭,咬著牙關(guān)等著醫(yī)生的判決,曉文媽也緊張的發(fā)抖而不自知?!敖鐜X腹部軟組織挫傷,面部有擦傷,鼻子出血,四肢多處青淤,有沒有內(nèi)傷和腦震蕩要進(jìn)一步留院觀察?!苯獣晕尿嚾凰闪艘豢跉猓斑€好還好,沒有腰部骨折!真是萬幸!”姜曉文不放心的追問醫(yī)生:“大夫,我爸爸的腰沒事吧?”大夫耐心的回答:“有些輕微的扭傷,不是大事,休息幾天就好了。”“謝謝大夫!謝謝大夫!”姜曉文和媽媽連聲感謝,然后媽媽雙手合十,直念阿彌陀佛!

  曉文和媽媽一起把爸爸送入病房,姜曉文陪著爸爸不肯走,曉文媽自己回家拿醫(yī)藥費(fèi)。

  就這樣曉文和爸爸在醫(yī)院里住了下來,姜青海第二天就轉(zhuǎn)到了縣醫(yī)院。據(jù)說是就算治好了,以后走路也會留下缺陷,姜曉文覺得真是大快人心!

  曉文爸得知這個消息后,感覺連日來的憋屈氣悶一掃而空,哈哈大笑道:“曉文,去打二兩酒,你爸我要慶祝一下,終于出口惡氣!”

  曉文說:“爸,你這住院呢,不能喝酒,我去買掛鞭炮給您慶祝一下!”

  村支書答應(yīng)給曉文家的交代以“理不壓傷”的理由無疾而終了。

  姜曉文抱怨:“明明他的傷是自己摔得,就這樣算了?其實(shí)就是因為姜青河是村長,欺軟怕硬!”

  姜如嶺一聲長嘆:“唉!隨他去吧!且看吧,賤人自有天收!”

  

龍玉麒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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