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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家愛生活

第25章 壯發(fā)責難 引導嚴謹

愛家愛生活 風間古木 2769 2019-11-13 21:07:13

  次日

  “到了沒有?”律師行里眾人看著電腦上的一則短視頻說笑著。

  “大家看著,就是這個時候”嚴謹說著。

  “哇!這短視頻太刺激了,一定要發(fā)個朋友”胡瑞笑著拿出手機。

  “但是我覺得很可憐啊,這么漂亮真不知道怎么會弄成這樣,以后怎么見人啊”陳霞說道。

  “要不我們爆料給新聞臺吧”徐琴突然提議說道。

  “這個新郎這么遲鈍,要是我,才不會嫁給他”楊娜看著新郎那么遲鈍不由說著。

  “照我說啊,罪魁禍首應該是給她做頭發(fā)的人”曾勇說出了自己的觀點。

  “讓我說啊,最錯的就是這個新娘,直發(fā)不是很爽朗大方嗎?為什么要在婚前去燙頭發(fā)呢?”嚴謹說完笑著拿起鼠標“再看一次,很精彩的”

  “好啊”眾人笑著回道,可是剛說完,隨之而然電腦黑屏了,眾人看向不遠處拿著插頭的毅壯。

  “干什么呀,我們在看啊,你有沒有搞錯”嚴謹對著毅壯說著。

  “應該是我問你們有沒有搞錯才對,你們是不是啊,沒有同情心啊”毅壯對著眾人說著。

  毅壯來帶胡瑞前:“你呀,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卑鄙!”

  胡瑞頭一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毅壯又來到陳霞前:“我最沒想到連你也沒有同情心”

  “你管我事啊”陳霞丟下一句,跑回了座位上。

  毅壯又來到楊娜前:“婚姻是神圣的,為了這一點小事不結婚,不是吧,太兒戲了吧”

  “對不起”楊娜也是丟下一句回到座位上。

  毅壯來到徐琴面前直接說著:“你這么八卦,難怪你沒男朋友,走開”

  徐琴沒說話,默默的回到座位上。

  毅壯來到曾勇前:“你??!……你好像沒事啊,不好意思”

  嚴謹看到毅壯過來,轉身就行走,卻被毅壯拉?。骸澳阊?,最壞的就是你”

  嚴謹笑了笑說:“我也是把事實說出來吧”

  “事實?這里又不是法庭,你也不是證人”毅壯說完,看向眾人繼續(xù)說道:“你們有沒有憐憫之心啊?一個女人最重要最幸福的時候,竟變成慘不忍睹的經(jīng)歷,這種悲痛是充滿無助啊,你們看沒看見那個新娘子的眼睛,都哭都腫了,這不是開心的眼淚,是無地自容的眼淚,是羞愧的眼淚啊”

  “是啊,這都怪嚴律師”陳霞帶頭說著,眾人皆是附議,

  徐琴:“是啊,都怪他給我們看視頻,他還做旁述”

  楊娜:“就是啊,還說別人燙頭發(fā),沒有同情心”

  胡瑞:“就是啊,這次我作為男士也不會幫他的”

  嚴謹看著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指向眾人說道:“喂喂喂,你們剛才開始全都笑了,我只不過已一個普通市民的角度來評論一條公開的視頻”

  “作為一名有著同情心的市民,就得當悲劇一樣看,可是作為一名專業(yè)的律師就不能這么看”毅壯雙眼直愣愣的盯著嚴謹。

  “那我該怎么看?”嚴謹不解說道。

  “作為一件案件來看”毅壯說著手指向會議室。

  眾人皆是明白意思,律師嚴謹、陳霞以及法律行政人員胡瑞去到會議室。

  會議室內(nèi)毅壯拿出來了一份資料擺在了嚴謹前。

  “哇哦,沒變鋼絲球之前這么好看”胡瑞看著資料里的照片說著。

  “你能不能專業(yè)一點?。俊币銐褱惖胶鹈媲?。

  “新娘岑小清的資料和她的口供,愛尚發(fā)廊?你想控告給她燙頭發(fā)的發(fā)廊?。俊眹乐斂粗Y料疑惑說著。

  “準確的說,岑小姐已經(jīng)正式委托我們查李施律師事務所,向愛尚發(fā)廊的老板和給她燙頭發(fā)的發(fā)型師吉米追討燙壞頭發(fā)給她帶來的金錢、名譽和心靈上的損失”毅壯回道。

  “等等,你不會讓我接這個案子吧,我真的沒興趣”嚴謹說完把資料推向陳霞道:“霞姐,交給你了”

  “打?。∥易畈幌矚g的就是民事索償,我不會上法庭的哦”陳霞把資料再次推給嚴謹。

  “我最怕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啦”嚴謹無奈的攤了攤手。

  “我強烈的反對你把這件事列為雞毛蒜皮,我們現(xiàn)在是幫一個心靈上受到傷害的女事主追討公道,這件事是充滿使命感和正義感的,你同不同意?”毅壯說到最后幾個字湊道嚴謹面前。

  “燙壞了頭發(fā)而已,那有心靈受創(chuàng)這么嚴重?”嚴謹回道。

  “就!是!有!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我們頭上的頭發(fā)都是屬于父親和母親的,同不同意?”毅壯走了一圈說到最后幾個字又湊到了嚴謹面前。

  嚴謹正要說什么一旁的陳霞搶先說著:“這點我同意,我老公常說,要是有人敢欺我兒子的話,少一根汗毛我都不會放過他”

  毅壯一拍手繼續(xù)說道:“沒錯,頭發(fā)和我們身體上的任何一件部位都是跟我們器官一樣重要,傷害他人頭發(fā),就等于傷害他人身體一樣嚴重,你同不同意啊?”最后幾個字同樣湊到嚴謹面前。

  “同意”嚴謹只好回道。

  “但是,頭發(fā)傷了,長出來不就完事了”這時一旁胡瑞說道。

  “表面上的傷是可以復原的,但是我的當事人在婚禮上出丑,還被人放上網(wǎng),簡直是往傷口上撒鹽,這對我當事人心靈上的創(chuàng)傷,造成以后難以磨滅的陰影,你同不同意???”這次毅壯最后幾個字是湊到胡瑞面前說的。

  “但是我覺得呢……”胡瑞正想說什么。

  “我只是問你同意還是不同意?”毅壯說道。

  “同意”胡瑞憋了半天也就憋出這兩個字來。

  毅壯走到會議室的正前方說道:“我來給你簡單說一下,這一切的一切,就是我們的當事人在她婚禮的前一天下午三點,一個充滿希望的女孩子,走進一間著名的發(fā)型屋愛尚發(fā)廊開始,我當事人走進去,約見了發(fā)型師吉米,當問到我當事人需要什么發(fā)型的時候,我當事人指向一張有著一張短發(fā)的雜志封面并確認,就這樣我當事人變成了砧板上的魚肉被不負責任的吉米手起刀落,認他魚肉”

  毅壯拿出一張岑小清現(xiàn)在的照片與之前那張放在一起。

  毅壯轉頭看向眾人繼續(xù)說道:“我當事人當時可是花了四千多塊,就是希望在婚禮上做一個又漂亮又新潮的新娘,但是換來的又是什么?一個嚴重的燙發(fā)失望,這點是不能允許的,你是律師嘛,是不是為一個市民討回公道呢?”毅壯說完看向嚴謹。

  “等等,這個案子到底成不成立,我還很懷疑,因為根據(jù)當事人的口供說呢,吉米當時很忙同時兼顧幾個客人,期間還接了幾個電話,但理據(jù)這么含糊,很難構成疏忽罪的”嚴謹看著資料提成了疑惑。

  “醫(yī)生在手術室里接電話,也曾被告醫(yī)療疏忽,而且我相信是人的話,就會有疏忽,就是有疑點去打”毅壯說道。

  “現(xiàn)在證人的表面證供都很薄弱,她做頭發(fā)的那一天有沒有人陪著她?誰給作證?”陳霞也是說出了一處疑問。

  “其實有的,當時還有一位女顧客同時在vip房里面”毅壯來到陳霞前說道。

  “可是燙發(fā)這種事呢,除了發(fā)型師有問題之外,也有可能是發(fā)質的問題,實在有太多了可用疑點來讓吉米來辯駁了”胡瑞提出觀點來。

  “不同的人當然有不同的發(fā)質了,可是吉米是一名專業(yè)的發(fā)型師,是不是應該根據(jù)不同的人做不同的事,她辯駁就是他推卸責任”毅壯來到胡瑞面前說道。

  “但是岑小姐說她第一次去那家發(fā)廊,也有可能是燙發(fā)水的問題”胡瑞緊跟著說道。

  毅壯突然笑著對著胡瑞說:“你上去醫(yī)院割痔瘡的時候,你有沒有問過醫(yī)生手術刀適不適合你用?不會的嘛,因為你相信醫(yī)生是專業(yè)的是不是???”

  胡瑞連忙擺手不說話了。

  “就算是燙發(fā)水本事沒有問題,如果發(fā)廊存放不當,變壞或者過期呢?也會有機會影響燙頭發(fā)的效果,要這樣不管吉米的事,這間發(fā)廊也難辭其咎啊”這時嚴謹說道。

  毅壯一拍手笑著說道:“很棒的觀點,我就說嚴律師的小宇宙是不能低估的,這么快就想到官司要怎么打了”

  “我?”嚴謹睜大眼睛說道。

  “嗯嗯”毅壯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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