謎底全部揭曉,青芒五人準備現(xiàn)在就去木材廠。
“小顧,你過來一下?!眲偝鼍执箝T,許清河就把顧寒江拽到一邊,細聲細語的跟他說了幾句話。
車上的其他三人聽不見兩人在說什么,只是看見顧寒江一直在點頭。
“老板,顧寒江不去?”
許清河回到駕駛座,周萌萌看見顧寒江從一旁離開了,于是問他:“你剛才跟他說了什么?”
“等會你就知道了。”許清河笑笑,驅車出了警局。
見他們離開,朱建業(yè)急忙來到專案一組的辦公室:“華哥,許清河他們走了?!?p> 劉慶華放下手中的資料,問道:“他們查到什么了?”
朱建業(yè)分析道:“剛才我看他們挺興奮的,可能真發(fā)現(xiàn)了什么線索?!?p> 劉慶華皺著眉頭,想不通,他們能得到什么線索?那段錄像?怎么可能?
想到這,劉華給守在安建年別墅外的宋福壽打了一個電話。
情況一切正常,安建年沒有離開別墅,不是為了安建年,那是為了什么?
保險起見,他叫朱建業(yè)跟上去,他自己還要在警局等錄像分離結果。
剛出警局,朱建業(yè)的車流被周萌萌發(fā)現(xiàn)了,她看向許清河說道:“老板,天海社在跟蹤我們。”
“我知道。”
許清河看了一眼后視鏡,露出一絲笑容,既然這樣,就陪你玩玩吧。
朱建業(yè)緊緊的跟在后面,許清河沿著木材廠反方向的永佳街道繞了一圈。
不得不說,朱建業(yè)的技術和他相比,簡直沒法比,很快就被他拉開了距離。
只不過,由于路段開闊,車流不是很多,一直沒有真正的甩掉他。
“老板。”周萌萌提醒他一句,“四點了?!?p> 趕過去要一個小時,實地考察也要花點時間,如果還不能甩掉朱建業(yè),情況就會變成糟糕。
“差不多了?!痹S清河喃喃說道:“這點距離就夠了。”
許清河打著方向盤,看準前方的一個十字路口,一個漂亮的漂移拐進右邊的街道。
向前望去,周萌萌眼眸一亮。
在他們前面五十米的距離停著一輛一模一樣的警車。
“厲害!”張磊一瞬間就明白了,許清河知道天海的人要跟著,所以剛才讓顧寒江等在這里。
許清河放慢速度。
車窗打開,顧寒江跟他們打了個招呼。
“別讓他發(fā)現(xiàn)了!”
許清河囑咐一句,提上速度,拐向右彎道,向木材廠趕去。
“放心吧?!?p> 顧寒江比了一個手勢,手放回方向盤上,按照規(guī)劃好的路線繼續(xù)前行。
這個時候,拐過彎的朱建業(yè)看到前面的警車直接追了上去。
“作為大神的對手,你們還是太嫩了。”顧寒江看著身后的警車搖搖頭,感嘆了一句。
木材廠位于城南郊區(qū),大約一個小時,警車才駛進村里,在一位鄉(xiāng)親的指路下,許清河他們步行來到了木材廠。
此刻木材廠忙得熱火朝天,電鋸的聲音不停傳來,許清河走到一個正在測試木料長度的師傅面前。
“師傅?!痹S清河低下頭朝他說道。
聽到一聲細微的聲音傳來,那位師傅抬頭看他一眼,有些迷惑,“你說什么?”他大聲喊了一句。
多年工作在這種環(huán)境下,他聽力不是很好,再加上此刻電鋸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
“師傅,請問這附近有什么房子?”許清河湊到他耳邊大聲說道。
“哦哦?!崩蠋煾颠@次聽清楚了,大聲回道:“這附近沒什么房子,都嫌這里太吵了,倒是東邊有一個廢棄的銀耳廠?!?p> “謝謝??!”
聽完,許清河從兜里支出一根煙給他,順便用打火機給他點燃。
離開這里,許清河五人沿著東邊慢慢摸到銀耳廠。
銀耳廠是村里最早扶持特色產業(yè)建立的,長方形建筑,一共兩層,后邊挨著一片森林,荒廢之后整個廠房上爬滿了爬山虎,低處的墻壁上長滿了青苔。
許清河他們小心翼翼的在四周轉了一圈,在附近的一個凹地里面發(fā)現(xiàn)了許多零食和方便面口袋。
作為一個犯罪的人,范振平不能隨時隨地出去,只能用方便食品充饑。
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六點整的時候,安建年來了,同行的還有白萍。
安建年和兇手通過電話,沒一會,一位滿臉胡渣的男人手中拿著一把小刀脅迫安瑤慢慢走下樓來。
“瑤瑤!”安建年看著安瑤大聲喊道,心情激動。
安瑤看到自己的爸爸,掙扎著,嘴里傳來嗚嗚嗚的聲音。
“別動!”范振平冷聲道,然后看向面對面的安建年,“怎么?姓安的,不認識我了?”
“你是誰?”安建年朝他打量了一下,還是沒有認出,注意力再次放到安瑤身上,“錢我?guī)砹?,你快把瑤瑤放了?!?p> “呵呵?!狈墩衿捷p笑兩聲,“看來你還真是健忘?!?p> “你什么意思?”安建年臉色變了。
這時,范振平看向他手中的密碼箱,“你以為用錢包上報紙就可以瞞過我的眼睛?”
他接著說道:“不過像你這種視財如命的人,倒也不奇怪?!?p> 聽到這句話,安建年如遭雷擊,臉色鐵青,“你……你是怎么知道的?!?p> 范振平朝他身后笑笑。
突然,身后有人狠狠踹了他一腳。
摔倒在地,安建年狼狽的轉過身來,不可思議的看著白萍,他怎么也沒想到深得自己信任的秘書也是綁匪。
過了一會,他突然自嘲的笑了起來。
為什么綁匪會知道他和警察的計劃,為什么他們會趁公司融資的時候下手?
原來綁匪一直在他身邊!
原來是他自己害了瑤瑤!
“為什么?”他聲音有些嘶啞,想知道她這樣做的目的。
“為什么?”白萍眉間寒意更濃,“還記得五年前的柳天元?”
“難道你……”安建年不可思議的看著她,聲音也跟著顫抖起來。
“沒錯?!卑灼技t著眼,沉聲道:“我就是柳天元的女兒柳萍,白是我母親的姓?!?p> “那他?”安建年看著范振平。
范振平使勁踢了他一腳,然后把左腳伸到他面前,憤恨道:“還記得這條腿?當年正是拜你所踢!”
“你是……八年前那個工人!”安建年看著他藏在胡渣下的臉,突然記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