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救英雄
美人救英雄:
時商在山寨住了很久了,差不多一個月過去了,山寨里的人就像是普通的農(nóng)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天天都在種樹,下山賣水果。
時商都分不清楚這個山寨到底是不是窮兇極惡的土匪了。
不過時商自己都沒時間去觀察,畢竟時商已經(jīng)被小白包養(yǎng)了,天天都要跟在小白身邊,當(dāng)一個稱職的小白臉。觀察山寨的事情就留給兩個手下吧。
作為一窩土匪里面的頭頭,小白每天的日常其實很簡單,曬曬太陽,打劫一下路過的商隊,處理一下周邊的民生民事,而后指導(dǎo)一下寨子里面的人工作。
而寨子里面的人的主要工作內(nèi)容更加簡單,主要就是種樹、烤魚、幫著寨主處理民生民事。
這一天,陽光明媚,曬了很久太陽后,小白伸展了一下腰身,打了一個大大的慵懶的哈欠后慢慢的從屋頂上跳下來。
小白雙手背在身后,慢悠悠的走出了自己的小院,小白對著遠(yuǎn)處正拿著賬本清點貨物的趙謙招了招手:“喂,小趙!”把時商帶回山上其實也是有好處的,時商和他的手下都是有能力的人,自從他們來了山寨,小白發(fā)現(xiàn)山寨里的一切都變得井井有條了,不再像一個狗窩一樣凌亂。讓小白的生活質(zhì)量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簡直就像是生活在仙境里一樣,活的很是逍遙自在。
趙謙小跑著來到小白面前,趙謙的臉上掛著農(nóng)民豐收后的憨厚笑容:“寨主,你找我何事?”
小白:“今天我要干嘛?”
趙謙翻了翻手里的本子,就像是司命在翻運(yùn)簿一樣,小白莫名就很不喜歡這樣的動作。
小白不耐煩的說道:“算了,算了,不用說了,我隨便下山逛逛吧?!?p> 趙謙還想說什么,但是小白的身影已經(jīng)化作流光,眨眼而逝。
說實話,在小白的統(tǒng)治下,以慕家寨為中心擴(kuò)散開來的幾條小村莊民風(fēng)越來越淳樸了,以前小白下山處理的都是奸淫擄掠的大事,現(xiàn)在小白下山需要處理的都是一些偷雞摸狗的小事。
就像是今天,小白從自己領(lǐng)地的第一條村莊開始走起。
李大娘家的雞被孫大爺家的狗給吃了,李大娘逼著孫大爺將那只狗交出來。
小白慢悠悠的走過來的時候,時商正在給兩人調(diào)解。
其實時商并沒有在調(diào)解,時商很是苦惱的揉按著他的太陽穴,李大娘插著腰指著孫大爺?shù)墓穼O大爺大喊道:“既然這畜生吃了我的雞,那你就把它賠給我吃了!”周圍圍觀的人群中有人竊竊私語:“用一只老母雞換一條半老的母狗,也算劃算!”“聽說這條狗還能生崽…”
孫大爺把老黃狗護(hù)在身后,上了年紀(jì)的嗓音晦澀難聽,猶如在鋸木頭一般:“你放屁!你就是想坑走我的大黃!村里哪個不知,我這條大黃狗別說是偷雞了,連雞都不會追!你別想把屎盆子往我的狗身上扣??!”
周圍圍觀的人群均是點頭認(rèn)同:“老孫家的狗的確不追雞,也不吠人…”
李大娘嗓門特別大的吼道:“我扣一條狗的屎盆子?你看!你看!這雞可是從它嘴里搶出來的??!我哪里冤枉它了??。“桌蠣敚?!你可要給我做主?。?!這可是我家用來下蛋的老母雞呀!我兒媳婦就靠著它的雞蛋補(bǔ)身體呀!”李大娘手里抓著雞的尸體,哭天搶地的喊著。
周圍圍觀的人群又傳來了一陣討論聲:“是呀!那雞的確是死了呀!”“真的是從大黃嘴里搶下來的嗎?”
孫大爺囁嚅著嘴,找不到話反駁,破罐子破摔蠻不講理的大吼回去:“不可能!不可能!我家大黃不會去偷你的雞的!!”孫大爺嘴笨,就一直重復(fù)著一句不可能,堅持不把大黃狗交出去。
人群中有人建議道:“孫大爺,你既然不想將大黃交出去,要不你賠點錢吧!”
“李大娘,你家那雞也不見得能生蛋了,你要人家把狗賠給你就過分了!”
李大娘對著人群大吼道:“我家的雞怎么不能生蛋了?你們是不是看我一個婦人家好欺負(fù),合著伙幫他對付我??。 ?p> 時商夾在兩人中間,周圍圍著一圈人在看熱鬧,時商看到了雞血淋淋的傷口,眉頭一皺,感覺有點奇怪。
時商想要將李大娘手里的雞接過來仔細(xì)看一看,就在這時,小白慢悠悠的走了進(jìn)來,人群主動給小白讓出了一條道。
小白看了時商一眼,而后看向?qū)O大爺身后的大黃狗問道:“你是不是咬死了李大娘的老母雞?!”
大黃狗嗷嗚嗷嗚的叫著:“不是??!是她把雞殺死的??!”但除了小白沒有人聽得懂大黃在說什么。
小白了然的點點頭,看向人群朗聲宣布道:“孫大爺?shù)墓肥菬o辜的!這雞是李大娘弄死的!”
人群中一陣嘩然,李大娘一聽到小白的話,半蹲著撒潑叫喊道:“沒天理呀!都欺負(fù)我家沒有男人??!”
時商一聽到李大娘的話,眼角就一直在跳,最近幫著山寨處理了很多這種小老百姓的小事,時商覺得還是行軍打仗比較容易。
時商拉著李大娘的手臂將李大娘扶起:“大娘,你先起來。聽聽寨主是怎么說的?!?p> 時商皺著眉頭不認(rèn)同的看了小白一眼:“夫人,你是如何斷定狗是無辜的呢?”
小白云淡風(fēng)輕的說道:“狗告訴我的,說雞就是大娘自己殺的,李大娘,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知道,就不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了!”
時商聽了小白的回答,第一次發(fā)現(xiàn)睜眼說瞎話是可以這么理直氣壯的,時商低聲在小白的耳邊說道:“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別意氣用事!這樣會激起民怨的!”
小白無辜抬眼看向時商,天真的語氣說道:“真的是狗跟我說的!”
時商這下子被小白氣的真不輕,喘氣的速度都加快了。時商此時的心情大概就像是在他很認(rèn)真很著急處理一件火燒眉毛的大事時遇到了一個一本正經(jīng)在耍賴的人。
李大娘就要對著小白破口大罵了,時商將小白拉到身后,一邊安撫著李大娘,一邊觀察著雞的傷口,時商發(fā)現(xiàn)雞的身上雖然有狗的牙印,但最致命的應(yīng)該還是脖子上的一個刀劃過的傷口。
時商幽深的眼睛輕輕地看了小白一眼,而后時商轉(zhuǎn)頭看向李大娘:“大娘,這雞的確不是狗咬死的,你看這雞脖子上有刀傷,應(yīng)該是你家的雞被人偷走了,大黃將它叼回來給你的吧?!睍r商說到后面隱秘的警告性的看了大娘一眼。
李大娘本還想著糾纏著讓時商給她找出殺雞的兇手,因為找不到兇手,山寨一般都會給點什么作為補(bǔ)償?shù)?,但是李大娘在時商警告的眼神下,只好不情不愿的接受了時商的那一套說辭。不再爭辯。
小白很看不慣時商那一套文縐縐的做法,有實力的人才不在乎什么民怨。民和我有半毛錢關(guān)系,我只是一只貓。
兩人在一起處理了一些小事后就一道回山寨了。
兩人的影子被夕陽拉長,小白其實想要飛回去,但是時商說:“如此美麗的夕陽應(yīng)該要在沿途慢慢欣賞?!毙“字缓门阒鴷r商慢慢走回去,畢竟小白還是要好好的裝作迷戀時商美色的樣子。
時商很自然的就拉過了小白的手,那一雙白嫩嫩的,綿軟無骨的手,像極了貓爪子,像是能捏成各種形狀一般。
時商捏了捏小白的手,慢慢的走在山間小道上,欣賞著天空中最后一抹殘紅,時商的內(nèi)心從未有過的寧靜,遠(yuǎn)離了官場原來是這般怡然自得。
時商想:世間浮華抵不過時間,星辰日月又將如何?然,世間不屬于我,浮華不屬于我,星辰不屬于我,日月亦不屬于我,唯當(dāng)下屬于我。(時商緊了緊握著小白的手。)
當(dāng)時商還是傷春悲秋的時候,當(dāng)小白無聊到打哈欠的時候,前面出現(xiàn)了一群黑衣人,刷刷的就沖著時商和小白跑過來,小白的眼睛一掃疲態(tài),那一群黑衣人在小白眼里就是一捆向自己奔來的毛線。
就在小白要大展身手的時候,司命連忙喝止道:“小白??!不能用法術(shù)??!”
小白高高揚(yáng)起的手臂頓在了半空,場面有點尷尬,幸好時商并沒有留意,而是警惕的盯著來人,將小白拉到了自己身后。
司命絮絮叨叨的在小白耳邊說道:“你在凡間亂用法術(shù)是會影響到凡人的生命軌跡的!你出來歷練的時候你的師傅難道都沒有提醒你嗎?”
小白側(cè)頭看向空無一物的半空,回想著師傅當(dāng)初都跟自己說了什么。一時之間小白還真的想不起來師傅對自己的叮囑。小白有點煩躁。
時商將小白保護(hù)在身后,也不擔(dān)心在小白面前暴露太多了,如果不暴露,今天兩人的命就交代在這里了,時商從腰間將信號彈取出并發(fā)射,而后將腰間的軟件抽出,警惕的看著面前的十來個黑衣人冷笑道:“是誰這么大手筆?閣下可否告知,讓我死個明白?”
對面的殺手頭子沒有回答時商的問題,揚(yáng)手道:“上!不留活口!”
小白一聽這話,回神了,眼睛瞪大了看向黑衣人:造反了!竟然想殺我??!
小白拉了拉時商的袖子:“你行不行呀?!”
時商神情認(rèn)真,臉色嚴(yán)峻,低聲非常認(rèn)真的跟小白說:“一會兒你找準(zhǔn)機(jī)會就跑,回去搬救兵!”
小白:“其實我逃跑技術(shù)一流的,你難道忘了嗎?要不我現(xiàn)在帶著你跑吧!”
時商:“沒用的,他們知道了我在哪里,我們逃跑只會讓寨里的人有危險?!?p> 小白:……有道理。
小白:“可是你一個人能對付他們?”
時商:“廢話!沒聽到我讓你回去搬救兵嗎?你不是跑得快嗎?!快回去搬救兵?。?!”
小白愣愣的點了點頭,呆呆的問道:“誰是救兵???”
時商此時已經(jīng)和黑衣人纏斗在一起了,時商分身乏術(shù),無法回答小白的問題。
黑衣人看小白是個弱質(zhì)女流,沒有多大威脅,于是只要小白不逃跑,黑衣人并不會過來對付小白,黑衣人集中人力對付時商。
小白就靜靜的站在圈外看,這樣一看,小白發(fā)現(xiàn)時商的武功還是很高的,如果自己不用法術(shù)還真的打不過時商。
忽然小白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小白一躍而起,向著正在搏斗的人群沖過去,小白摸上腰間,手一揚(yáng)將藥粉灑向了正在打斗的人群。
殺手頭子大喊:“不好…”屏住呼吸還沒有說出口,還在激烈顫抖的一群人就嘩啦啦的倒下了。
小白看著手里的藥粉甚是滿意。對著空無一物的身旁解釋道:“我沒有用法術(shù)哦~”
司命:……
孟靈筠
跟你們說件事:我寄出了我的簽約合同。用的是菜鳥裹裹下單,然后快遞員過來攬件,那個快遞員要收我2塊錢的服務(wù)費(fèi)。我的朋友讓我上菜鳥裹裹上面投訴他,但是我不敢?。?!因為我們村里面的快遞都被他壟斷了,他就是負(fù)責(zé)我們村里送快遞的人??!我害怕他會對我的快遞動手,而且我寄的是合同,我怕他撕了我的紙或者故意弄丟一兩張。 我好討厭我們村子,不光光是快遞壟斷了,水店也只有一家,煤氣店也是,如果去別的村子里買水買煤氣,除非是自己親自去抬回來,如果讓人家送過來,我們村子有人會去打送貨的那個人,嚇得別人不敢接我們村子的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