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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天帝歸傳

第十章 第一個夢

釋天帝歸傳 三卑 5689 2019-05-09 12:11:08

  “好香啊?!?p>  夜錦程在濃重的花香味中醒了過來,但并沒有馬上起身的意思,他只是睜開雙眼目光有些呆呆的看著蔚藍的天空,片刻后又閉上了雙眼繼續(xù)安睡。

  “花香?天空?不對?!币瑰\程許久之后才意識到不對勁終于徹底醒轉(zhuǎn)了過來,他站起身后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待他看清楚周圍的一切,不由的張大了嘴巴,滿臉都是不可思議的表情。

  此時的夜錦程身處在一片看似漫無邊際的花海之中,花海里充滿了五彩斑斕的奇花異草,沒有一種是他能認得出來的,而在四周與天空中還不時有樣貌奇特的異獸跑過或飛過,有那外形似兔子卻長有雙翅的三目異獸,也有身體圓滾滾卻只有一目和一只腳不停蹦跳的異獸,甚至天中也有那身比巨船還要龐大幾分,樣子似魚非魚,頭上還長有獨角的異獸,總之這里所有的東西都是夜錦程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

  夜錦程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只是用雙眼不停打量著這個神奇的地方,直到一只背生雙翅的三目異獸飛到他面前他才反應過來連忙后退了幾步,只見這個外形頗像兔子的小家伙背后雙翅抖動了幾下緩緩落下地來,它白色的小鼻子不停嗅聞著周圍的空氣,終于在夜錦程的腳邊找到了它的目標,一株赤紅色的小草。

  三目兔子幾步蹦跳到夜錦程腳邊,前爪輕輕刨了幾下將赤紅小草連根挖出后便大口大口啃食起小草來,夜錦程看著這個小家伙并不是什么兇獸的樣子便想伸手將它托起細看,但手指在接觸到它的一瞬間居然從它身上穿了過去,夜錦程嚇了一跳又伸手抓去但依舊和剛才一樣,他又連忙去抓身邊幾株五彩的花朵,但一切都是徒勞,這里所有東西雖然能聞到看到,但都無法觸碰。

  “難道這里的所有東西都是幻相么?”夜錦程看著眼前的一切喃喃說道。

  “可我又為什么會在這里?”夜錦程想到此處也回想起之前自己明明胸口被太子刺入一劍,雖然記不清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但現(xiàn)在自己本應該一命嗚呼了的。

  “難道我已經(jīng)死了?這里是冥界么,可是這里也不像傳聞中冥界的樣子啊?”夜錦程越想腦子越亂,雙眼不停四處張望,眼中滿是焦慮之色。

  “還是先離開這里吧,雖然這里看起來無邊無際,但總該是有出路的吧?!?p>  夜錦程下定了決心便選擇了一個花草略顯稀疏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夜錦程遇到了更多的不知名異獸,但他卻一一從他們身前走入又從身后穿過,而這些異獸也毫無察覺般的各行其是著。就這樣不知走了多久,夜錦程終于來到了一間茅屋前,茅屋樣子十分普通,和他之前見過的其他茅屋幾乎一般無二。

  夜錦程幾步走到茅屋的門前,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輕問了句:“請問有人嗎?”

  無人回答。

  夜錦程抬手想要推門而進,但手卻從門中穿過,他自嘲的笑了笑后便抬步直接穿門而入,進屋后第一眼就看見屋內(nèi)有一人,此人背對夜錦程站著,右手提著一個小水壺似乎正給身前桌上的某物澆水,夜錦程走到桌邊想要看清楚此人的相貌,但只是看了一眼,便差點心神失守,眼前之人,身著金白兩色帝袍,頭戴白玉帝冠,臉上還帶了半張不知是什么古玉制成的面具,面具雖然也是白色的,但在白色里隱隱參雜了絲絲黑痕,而且這些黑痕仿佛是活物一般不停在面具上游動著,而讓夜錦程心神差點失守的罪魁禍首則是此人露出的另外半張臉,該如何形容這半張臉呢,恐怕沒有辦法形容,因為天地間所有的華麗辭藻在這半張臉前都顯得是那么的黯然失色。

  夜錦程呆呆望著眼前之人,目光一時竟無法從此人僅露出的半張臉上挪開,他心中雖然深知此人是個男子,但若是身邊有如此一位美到不可方物的友人,縱使斷袖又何妨呢。

  就在夜錦程依舊沉浸在欣賞美人之時,屋內(nèi)某處空間一陣扭曲后,一個身穿金甲的衛(wèi)士模樣的人憑空出現(xiàn)了。

  “稟陛下,天圣母已從鳴靈山歸來,并請陛下盡快到鳳神殿請安?!苯鸺仔l(wèi)士對著男子行禮一拜后說道。

  “好。”男子的聲音冷冷的,聽不出絲毫情緒的波動,依舊是自顧自忙著手上的動作。

  金甲衛(wèi)士聽聞男子的回答后便又施了一禮后在原地消失了。

  夜錦程此時才注意到男子身前桌子上東西,居然是一個神妙無比、精美絕倫的花盆,盆身處雕刻著各種奇珍異獸,而這些異獸個個都雕刻的栩栩如生,像是有生命一樣,在花盆表面不停游走嬉鬧著,但是盆中卻種植著一株看似平平無奇的植物,植物此時才不過剛長出寸許長的新芽,但是和他見過的其他植物幼苗似乎一般無二,并沒有什么出奇之處,但是能栽種在這樣的花盆里,想必也不會是凡物。

  夜錦程隨后在屋內(nèi)走了一圈,屋內(nèi)的桌椅擺設平平無奇,但桌上卻擺有很多制藥的器具,桌旁有幾個小藥簍并排擺放在一起,小藥簍里有許多藥草,以他現(xiàn)在的醫(yī)學見識,凡間幾乎是沒有不認識的草藥了,就算是已經(jīng)絕跡多年的草藥,他在古人留下的藥書上也見過圖畫,但是這些小藥簍里的藥草,他居然一株都認不出來。

  正當夜錦程蹲下準備仔細查看這些藥草的時候,屋內(nèi)又出現(xiàn)了一陣空間扭曲,然后原地現(xiàn)出一個身穿藍袍、滿臉皺紋且須發(fā)皆白的老者,但老者身上的藍袍卻不是好好穿在身上,倒像是隨意的披在身上一樣,而老者那雙看似有些渾濁暗淡的眼睛里居然流露出了與他年齡不符的頑皮之色。

  “天帝小子,你果然在這里。”老者毫不客氣的就近找了把椅子坐下,并伸手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杯清茶。

  “這凡界的茶居然比神界的靈茶還要甘醇鮮爽,也不知道你小子是怎么培育出來的,問了你多少次了居然不都肯透露分毫,你可真是個小氣鬼?!崩险呒毤毱肺吨星宀瑁谥胁煌1г怪?。

  夜錦程此時心里時驚駭不已啊,眼前這個美到男女莫辨、驚世駭俗的人居然就是天帝,可是據(jù)傳說天帝已經(jīng)死了近萬年了,難道自己穿越回了萬年前么?

  夜錦程想到此處不禁屏住呼吸仔細觀看兩人接下來的對話,雖然眼前之人只是幻象所化,但畢竟天帝那可是六界之主,眾神之王啊,就算只是一道幻影也足夠震懾住他了。

  而天帝自老者出現(xiàn)到現(xiàn)在,依然是在照料著盆中的那株不知名的植物,聽到老者說話也只是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卻也沒有回話。

  “天帝小子,這株依米花你已經(jīng)照料了一千多年了,雖然這是六界最后尚存的一株依米花,但是這也不過是一株再普通不過的花了,既不能入藥煉丹也在其他方面毫無用處,而且千年都不見再生長分毫,而你居然還不惜每天都用自身神血滋養(yǎng)它,這花到底是有什么地方值得你這樣耗費心力?”

  片刻后,天帝照料完了依米花,然后只見他抬手在花的幼苗上輕輕撫摸了一下后,伸出了一根手指對著花盆一點,一個銀色光團從指尖彈出,將花盆連同依米花幼苗包裹其中形成了一個銀光閃閃的光球,然后就只見光球表面銀光閃動幾下后就在原地消失不見了。

  做完這一切后天帝也拉出了一把椅子坐下并也倒了一杯茶品了起來。

  老者見天帝并沒有想回話的意思也不惱,而是自顧自的接著說道:“哎,天帝小子,我聽鳳神殿的神衛(wèi)說,天圣母回來時身邊還帶了一個十分貌美的神鳳族女子,聽說還是現(xiàn)任神鳳一族的圣女,哎呀這算一算,你繼承帝位也有萬余年了,看來天圣母是著急你的婚事了?!?p>  老者說完一臉壞笑看著天帝,天帝臉上的淡笑消失,又變回了面無表情的樣子,老者又接著說道:“不過想來你不會乖乖聽話娶那個女子吧,雖然歷代神龍族繼位為天帝之人必須娶神鳳族的圣女為天后是自盤古大神開天以來就有的不成文的規(guī)矩,但是你父君最后不是也沒有娶神鳳族圣女為妻么,而且你從小就是個怪人,居然跑去凡界扮成個凡人修習醫(yī)理之術,而且不僅把六界所有珍奇異獸和奇花異草統(tǒng)統(tǒng)都收集起來,居然還專門建造了這座絕靈苑讓它們在這里生活,還有啊,你手中有神決劍此等六界第一的至寶,卻不愿使用,唉,天帝小子,你倒是和我說說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p>  天帝輕品了一口茶后剛想開口說些什么,就在此時,屋中再次空間波動后現(xiàn)出一個滿臉焦急之色的神衛(wèi)。

  “稟天帝,魔界再次大舉入侵神界,如今已攻破了南天門,馬上就要開始沖擊九重天了?!?p>  “鳳神殿守備如何?”天帝面上依舊一副無悲無喜、無欲無怒的表情,只是簡單的問了句天圣母寢殿的情況。

  “稟天帝,鳳神殿今日當值神衛(wèi)一百名,現(xiàn)已召集所有后方空閑的神衛(wèi)前往守衛(wèi),目前鳳神殿內(nèi)共有神衛(wèi)五百名?!?p>  “傳朕帝令,所有九重天上神衛(wèi)匯攏至最后一重天的關口抗敵?!?p>  “是?!?p>  神衛(wèi)行禮一拜后原地消失。

  “走?!?p>  天帝周身銀光一閃消失不見。

  “唉,天帝小子,我茶還沒喝完呢,唉你倒是等等我,唉,可惜了?!崩险邼M臉不舍的放下了茶杯后也消失在了原地。

  夜錦程見兩人消失便也想出屋找找看有沒有路能出去外面見識一下神魔大戰(zhàn)是一番怎樣的場景時,他突然感覺腳下地面消失了,然后整個人就迅速往下墜落而去。

  “啊...”

  夜錦程滿頭大汗的從床上坐起,他驚慌的用雙手不停檢查著自己身體,片刻后他終于確定自己沒有任何事情后才放松了下來。

  “原來是做了一場夢啊?!?p>  “哎喲,小爵爺啊,您終于醒了,奴才這就去稟告皇上?!币粋€青衣太監(jiān)見夜錦程醒來后面上露出大喜之色,邊說著邊就退出屋子去稟告皇上去了。

  夜錦程此時才注意到自己躺在了一張陌生的床上,床的周圍有很多人,有的是他認識的,有的卻不認識。

  他身旁坐著一個美若天仙的紅衣女子,正是武云裳,此時的武云裳見夜錦程醒來后的奇怪舉動滿臉都是關切之色,而在床稍遠一些的位置則躬身站著幾個身穿御醫(yī)服飾的老者,其中一個為首的御醫(yī)走到夜錦程床邊躬身行了一禮后說道:“爵爺,您身體上雖然沒有受到任何內(nèi)外傷的痕跡,但無故昏迷了數(shù)日,現(xiàn)下還是請爵爺好好躺下讓老夫再為您診上一脈吧。”

  夜錦程聽完御醫(yī)的話一頭的霧水,自己明明記得之前身上除了被武云裳揍的無數(shù)傷痕,頭上也不知被什么東西敲過一下,而且在他不省人事之前胸口已經(jīng)被太子的劍刺入了啊,為什么御醫(yī)會說自己身上沒有任何內(nèi)外傷的痕跡。

  夜錦程雖然這么想著但還是乖乖躺下讓御醫(yī)給自己診脈,御醫(yī)伸出了三根枯瘦的手指頭搭在夜錦程的手腕處,隨后就開始閉目搖頭晃腦不停,嘴里呢也低聲喃喃自語著什么,過了好一會才睜開了眼睛。

  “爵爺身體強健,按理來說應不會發(fā)生無故昏迷不醒的情況,這樣吧,下官現(xiàn)在去給爵爺開些固本安神的藥,請爵爺往后每日按時服用?!?p>  御醫(yī)說完后再次行了一禮就帶著其他御醫(yī)走出了房間,房里此時就只剩下夜錦程和武云裳兩人。

  “小錦程,你也太弱了吧,不過是被人抓來綁了幾個時辰就昏迷了好幾天,你看看我,雖然同樣被人下黑手綁了來,但我可是把所有看守我的人都毒倒了,然后自己毫發(fā)無損的輕輕松松就跑掉了?!蔽湓粕央m然嘴上不饒人,但臉上還是那副異常關心的表情。

  “我...我明明記得我胸口被太子刺入了本該是必死的一劍了啊?!币瑰\程撓了撓頭。

  “你別是被嚇的腦子出問題了吧,你胸口哪有劍傷,別說是胸口了,之前御醫(yī)把你脫光了檢查的時候,我可看的一清二楚,你身上絲毫傷痕都沒有。”

  “那就奇怪了...什...什么,你看...看我的...一清二楚...你...你...你?!?p>  夜錦程滿臉通紅,急忙往身上望去,身上穿著衣服,然后又掀起被子一角偷偷去看下身是否穿著褲子,在看到下身也穿有褲子的時候才勉強結(jié)結(jié)巴巴的開口:“你個大姑娘家害不害臊,居然趁我昏迷不醒就...就...”

  夜錦程此時如同一個剛被紈绔子弟輕薄的大家閨秀似的,只見他身子縮在床的一角,手拉著被子遮在身前,雙頰緋紅一片,就連耳朵也染上了些許紅色,兩個眼睛不停亂轉(zhuǎn)著卻不敢看向武云裳。

  “就什么就,你上次在澡堂被我放出的蜘蛛咬中屁股的時候,我不是也把你看個精光了嗎,我個女孩子都不怕羞你怕什么。”

  “你是女孩子么,你就是從十八層地獄爬出來的惡鬼?!币瑰\程壓低聲音說道。

  “喂,你自言自語什么呢,是不是偷偷說我壞話呢?!?p>  “我...我是在說那就奇了怪了,身上的傷痕莫名其妙消失了?!?p>  “有什么好奇怪的,大概是帝桀幫你治療的吧,他應該是勉強擊殺了太子后,還強行用法術幫你治療身上的傷,所以才會也暈了過去吧。”

  “什么,帝桀也來了,還擊殺了太子?”

  “是啊,你不是應該親眼看到了他們兩人的爭斗嗎?”

  “桀他現(xiàn)在在哪?”

  夜錦程把被子甩到一邊,迅速下床開始穿起鞋子。

  “唉唉唉,你著什么急,帝桀只昏睡了一日就醒來了,御醫(yī)也去診治過了,身體并沒有事?!?p>  “那他現(xiàn)在...”

  夜錦程話剛說了一半就見帝桀從門口緩步走了進來,手中還抬著一個盤子,盤子里擺放著一些乳餅。

  “你醒了?!钡坭钅樕蠏熘男θ?,走到桌前放下了盤子。

  “桀,你去哪了,怎么拿回來這么多乳餅?!?p>  夜錦程走過來拿了幾塊乳餅就往嘴里塞去,昏迷了幾天沒吃任何東西可快餓死他了,武云裳見狀呢也不客氣,同樣拿了一塊吃了起來,邊吃還邊抱怨道:“帝桀,你不是說去弄吃的嗎,怎么就只弄了乳餅回來。”

  “我本想吩咐太監(jiān)去御膳房的,但在路上經(jīng)過了云還宮內(nèi)的小廚房,我看正好有乳餅的材料,便自己做了些?!钡坭钫f著拿起了一塊乳餅給夜錦程遞了過去。

  “桀做的乳餅多好吃啊,你不愛吃給我?!币瑰\程說罷就要伸手去拿武云裳手中剩下的小半塊乳餅。

  “唉唉唉,我沒說不吃啊,把你的臟手拿開,瞧你吃的那樣,臟死了,唉你吃慢點,給我留點,我守了你這么些天,也沒怎么好好吃過東西呢?!蔽湓粕褲M臉嫌棄的表情。

  “不給你,這是桀做給我的,就不給你吃,餓死你?!?p>  “你說什么?”

  隨后房間里又上演了帝桀最??吹降囊荒?。

  帝桀微笑的看著眼前兩人爭吃打鬧著,也不說什么,只是自己默默拿起一塊乳餅慢慢吃著,而正在打鬧中的兩人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帝桀笑容之下的淡淡哀傷。

  就這樣過了好一會,夜錦程和武云裳才停下打鬧坐了下來。

  夜錦程一坐下就繼續(xù)狼吞虎咽的吃起乳餅來,武云裳卻提起了在東宮的那場爭斗。

  “唉,帝桀,你那天擊殺太子使的是什么招數(shù)啊,居然那么厲害,我在皇宮的另一邊都看得一清二楚?!?p>  “對啊,桀,你那天怎么把太子殺死的,我暈過去了什么都沒有看到,你給我講講啊?!币瑰\程也好奇了起來。

  “沒什么好說的,太子武功高強,我只是稍微運氣好而已?!钡坭钜桓辈幌攵嗾f的樣子。

  “帝桀你就說說唄,難道還怕我偷學不成,操縱巨劍的法術我又沒有興趣去學?!?p>  “巨劍?”夜錦程皺了皺眉頭,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是啊,我和你說啊,那天帝桀和太子在房里的爭斗我雖然沒看著,但是最后出現(xiàn)在東宮上空的那把巨劍我可看的清楚,劍身差不多和整個東宮一樣大的烏黑巨劍,劍的周身被五彩光芒包裹著,我隔著那么遠都感受到了劍身上流露出的驚人靈氣,還有還有...哎...你怎么了?”

  武云裳邊說邊用手比劃著想要形容劍身的巨大時,夜錦程卻愣了一下,隨后就只見他雙眼發(fā)紅沖到了帝桀的面前揪住了帝桀的衣領。

  “你不要命了?你明明知道...”

  夜錦程話才說了一半,門口走進來一個青衣太監(jiān)。

  “傳皇上口諭,請小爵爺?shù)綄m內(nèi)主殿覲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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