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經(jīng)離想讓陸夜把自己當(dāng)個屁放了就得了。
可偏偏陸夜還沒有屁意,玄經(jīng)離萬分尷尬,這對方是不打算放過自己。
“我們是玄音門的人,不認(rèn)識什么赤羽門的人”
“哦?不是剛為了武林大會結(jié)為盟友?”
“那是她們一廂情愿罷了,我們玄音門。。”他停頓了,本來想夸玄音門什么武林至尊啊,什么神功蓋世啊,這是他一貫的嘴臉,但是現(xiàn)在被人家羞辱的體無完膚,自然也沒臉說,硬生生把這套詞憋了回去,“可沒有認(rèn)這盟友”
真是個翻覆無常的小人,可以得生著,何不用也?陸夜對這些人真是鄙視極了,自己是個夠坦蕩的壞人,這世界上卻極少有夠坦蕩夠純粹的好人。
“如此說來,都是誤會嘍?”玄經(jīng)離一看陸夜轉(zhuǎn)了語氣,似乎有所緩解,連忙一臉堆笑的說“是誤會,誤會”。
陸夜輕挑眉毛“既然是誤會,那這事兒便罷”玄經(jīng)離狠狠的舒了一口氣。
卻聽陸夜又不緊不慢的說“這奸殺是誤會,但是你攪了本爺我和姑娘的興致,這要怎么算?”
冰雨看陸夜得理不饒人,抓著他的袖子說,“算了吧,算了吧”她雖然不懂武功,但是隱約覺得這個公子的武功比一哲還要好,對這公子的好感又多了幾分。
“多謝少奶奶求情”玄經(jīng)離一看,改變策略,求起冰雨來,“攪了少爺和少奶奶的雅興,罪該”。
平時都是玄經(jīng)離頤指氣使高高在上說別人罪該萬死的,今天到自己頭上,真說了罪該萬死,萬一陸夜順坡下驢,自己怎么辦。?!白镌撜谱臁保f著舉起自己的手,啪啪的抽在自己的臉上,但他又舍不得抽疼自己,那樣子看起來真是有趣。
陸夜調(diào)皮的看著冰雨,對玄經(jīng)離說道“你剛才不是叫她少奶奶么?你把這少字去了可好?
”?。啃?jīng)離哪敢說個不字“奶奶,奶奶”。
“好孫兒,她是奶奶,我是什么?”,玄經(jīng)離臉頰一抽“爺爺,爺爺”。
“哈哈哈哈,乖孫兒,過來給爺爺奶奶磕頭”。此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玄經(jīng)離還能說什么?
一旁的另一個青年實在是忍無可忍,抽劍刺來,陸夜短刀這次沒有任何花活,只一刀就割斷了青年的喉嚨。
血是在青年倒下之后才咯咯的流出來。
玄經(jīng)離已經(jīng)攤跪在地上“爺爺,奶奶,饒命啊”。
陸夜也不想再糾纏,“冰雨,你會不會覺得我太得理不饒人了,他們污我是采花賊,我當(dāng)然生氣,這樣讓他們出出丑,也好博你一笑”
“好啦,我知道啦,謝謝你保我平安還送我平安符”
“別讓他們壞了咱們的興致,我們?nèi)セM樓看節(jié)目吧”。
冰雨不假思索的同意了,花滿樓她并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但中原的一切都是新鮮的,這花滿樓聽名字也是不錯的。
陸夜和冰雨剛剛離開,一哲牽著馬馱著赤羽門姑娘也到了大榕樹邊,那融雪指的功力尚未完全褪去,所以姑娘還是被綁著的。
玄音門的玄經(jīng)離在給小徒收尸,對著被扒光的小徒弟一通感慨,“誒,小不忍則亂大謀,你們倆偏偏不聽,人家都有心放咱們一馬了,行走江湖啊,還是得隨機應(yīng)變,多多體會,你不過失了體面,他卻丟了性命”
“師叔教育的是,還是師叔能忍得一時之氣,當(dāng)真君子”玄經(jīng)離接著說“今天的事不要泄露風(fēng)聲,找個機會把面子再找回來,以后切不可盲目出手,全聽我的指揮”
突然他眼前一亮,嘴角一笑“嘿,我還說要去找面子,這面子自己送上門來了”
順著玄經(jīng)離眼光看去,一個錦衣少年牽著一匹棗紅踏雪馬正朝這邊走過來,馬背上似乎橫著馱著一個女子,姿勢很是怪異,少年的臉上還有三個烈焰紅唇印,這人不是一哲又是誰?他半跛著腳,現(xiàn)在這樣子像極了撿采花賊殘羹冷炙的變態(tài)。
不光玄經(jīng)離,大榕樹旁的其他人也都是帶著異樣的眼光看著他,若不是看見他的劍,都忍不住要指指點點了。玄經(jīng)離尋思這八成是撿了陸夜消遣后的便宜。
看著少年十分年輕武功必然高不了,這條腿還是瘸的,估計是被陸夜打瘸的,就更不是自己的對手了,不是上天送來的面子又是什么?只見他跳將出來攔住去路,義正言辭“站??!”
一哲將牽馬繩的手放下,馬極通人性的停在原地,他看著來人正是玄經(jīng)離,長發(fā)飄飄偏偏還有胡子,懷里還抱著個琵琶,是了,玄經(jīng)離為了出手已經(jīng)將琵琶抱在了懷中。
一哲正是摸不著頭腦,這又是啥?
玄經(jīng)離連還珠一樣的說到:“你這個淫賊,污我盟友貞潔,快快放馬受死,被我綁了謝罪”說著雙手握住琵琶頭,身子旋動兩圈,將琵琶身子像錘頭一樣砸來。
又要戰(zhàn)斗了么。一哲進入了戰(zhàn)斗狀態(tài),玄經(jīng)離的速度倒真的不快,感覺還是被放慢了一半,只是遲疑間自己進入狀態(tài)較晚,再加上自己一條腿上瘸了,還是費了一些勁。
他提劍剛好擋住這一擊,長劍迎上琵琶的碰撞才感覺到他的重量,一哲沒有準(zhǔn)備,在巨大的慣性作用下,向后急急趟了四五步才站穩(wěn),因為一條腿是跛著,樣子滑稽而狼狽。
原來這琵琶并非木質(zhì)的演奏琵琶,乃上好的沉流木在引河中泡滿十年取材,內(nèi)部結(jié)構(gòu)早已連接得如鋼鐵般堅硬,分量也是極重,加上玄經(jīng)離身子旋動兩圈的蓄勢,這一擊有二三百斤的力量,砸上普通人勢必打飛一兩丈遠。
一擊打過玄經(jīng)離更加自信,跳將一步兩三米高將琵琶從頭頂重重的砸向一哲,一哲這次沒費多大力氣就避開這一擊,琵琶在地上砸出一個圓盤大的坑點。
一哲用腿一蹬地面閃過,但跛腳卸力不足,還是用劍尖點地這才站穩(wěn),這是玄經(jīng)離已經(jīng)橫著琵琶又打來,一哲被動的用劍去當(dāng),震得虎口發(fā)麻,緊力握住長劍才沒有掉落。
一旁的古琴弟子已經(jīng)到了馬前查看,“師叔,馬上的正是赤羽虹!”
玄經(jīng)離聞言,已經(jīng)確認(rèn)了自己的判斷,“你這淫賊!”
他低俯下身子,下盤掃堂腿,上臂掄琵琶,轉(zhuǎn)著圈又供來,一哲跛腳在身,這樣一來就封住了他的退路,而這種霸道凌厲的力量,一哲又承受不起。
不過此地正在大榕樹下,思索間一哲腳尖點地的同時用手抓住一根榕樹的枝條,借此躲過這一擊,接著借力用劍在榕樹枝干上一蕩,在榕樹枝干上站了下。
眼見古琴弟子已經(jīng)解去了綁著赤羽虹嘴的布條,那布條是一哲的衣袖,赤羽虹還是一種迷夢狀態(tài),看來這融雪指的功效還沒有散去,小臉潮紅,一副醉生夢死之相,看著古琴弟子已經(jīng)開始嬌羞的喘息起來。
這還了得!不及再觀察,身后琵琶又到,一哲還是依樣畫葫蘆,拉著一根榕樹條換到另一跟枝干,琵琶砸到枝干上并無損傷,一哲心里有了思量,這琵琶掄將起來勢大力沉,硬擋不過,自己腿傷在身也沒有了靈活的優(yōu)勢,現(xiàn)在在這榕樹之上,這琵琶揮動沒有空間,倒是自己的主場了。
一哲越打越是靈活,這一蕩不但躲開了琵琶的攻擊,還順勢用劍攻向了正要解開赤羽虹的古琴弟子,“不能解開!”
古琴弟子閃肩躲過,這三人就這樣焦灼的廝殺,玄經(jīng)離暫時奈何不了一哲,一哲又能抽空去干擾古琴弟子,古琴弟子忙著躲避攻擊,一時也并不能解開綁在赤羽虹身上的束縛。
“你們聽我說”,
“你個淫賊有什么好說的”,
“不能解,他中了融雪指”,一哲焦急的對古琴弟子說到。
他提劍刺來,古琴弟子不得不抽琴來擋,這古琴比那琵琶可要大得多,如果也是沉流木所做,別說武動起來,就是兩個人抱起來就要費勁。
可這古琴卻偏巧是云絲木所做,在懸而未冰的雪洞中吊掛十年,整個琴身輕薄如織,揮打起來能罩住整個身子,是個極佳的防具。
那話說回來,為什么剛才沒有用這些家伙對付陸夜呢?因為陸夜的刀快到一出手,他們就知道用了這些家伙也不是對手了,又何苦自取其辱?玄經(jīng)離可不是個喜歡拼本事的人。
一哲劍刺到古琴上,弟子一挫古琴劍刺進琴弦之間就好像被收進劍鞘,倒是一招古琴奪白刃的功夫,但那古琴弟子整體功力還是差一哲太遠,一哲一抖手腕就抖開琴弦,不過他也不敢輕敵在隨便刺了。
“什么融雪指,當(dāng)我們?nèi)龤q小孩么,你要是編個什么采春散,我們可能更信一點
“玄經(jīng)離手上一招狠過一招,完全不像要打敗一哲綁起來的樣子,倒?jié)u漸像是要下殺手。
榕樹擋著讓他急切不能得手而越發(fā)著急,明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坡子,越想他就越氣。
“是真的,昨夜有個采花賊用指傷了他,是我救了她”。
“呸,我昨夜還救了我娘子呢”玄經(jīng)離打起來也不忘嘴仗。
玄經(jīng)離收手鎮(zhèn)定在樹下站穩(wěn),一哲以為他肯聽自己解釋了“我們找個郎中給她治好,一問便知,何必誤會?”
呵呵,是不是誤會玄經(jīng)離可顧不得,或者說他本來就知道是誤會,一哲至少不是主謀。
盟友的弟子被采花,自己抓了采花賊報仇,當(dāng)真是功德一件,自己是結(jié)盟的功臣,到時候在門派中的地位自然會得到提升,就算是誤會了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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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的二倍
狀態(tài)有更新寫在這里吧,不算字?jǐn)?shù) 力量 11 敏捷 10 智力 11 技能碧游功1級 未解鎖物品:翟俊的真言1、2、3、4;黯然銷魂面的味道;冰雨的眼淚 可使用道具:火槍(剩余兩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