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然最終也沒給李澈開門,李澈站在放門口,也愣是沒走,任憑冬夜的寒冷侵襲他的所有毛孔!
明然在屋里也氣自己,明知做妾,只是自己報復(fù)蔡惜文的一個手段,卻偏要付出感情!
而李澈大病初愈,在這寒風(fēng)里凍一夜,明早肯定歇菜。
姜文氣的想要一掌把李澈打暈,就在他剛要動手時,明然打開了門。
李澈頓時開心了,他走上前,想要去拉明然得手,又想到,明然并不喜歡他動手動腳,又退了回去,高興的說道:
“然兒原諒我了?”
明然搖了搖頭,她輕輕的說道:
“你待我的好,我知道,我也謝謝你能這么看中我。”
李澈聽的,心里就有些暖暖的,他是真喜歡明然,然而又不得不屈從于現(xiàn)實!
“可能你已經(jīng)忘了,我是你未過門得妾,不僅你忘了,在過去的日子里,我也有些模糊了?!泵魅徽f的悲傷,李澈聽的心里也一陣發(fā)酸。
“你不是妾,你是我的側(cè)妃,側(cè)妃和妾怎么能一樣?!”李澈焦急的解釋道。
“又有何不同,側(cè)妃,”明然苦笑,“只是一個高貴點的妾而已?!?p> “不要這么說……”李澈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還不都是要和別人分享自己得男人?!泵魅豢粗h(yuǎn)處的,黝黑的天邊,語氣失落的說道。
李澈聽聞明然的話,心里就是一顫。
他既高興于明然把他當(dāng)做自己的男人來看,卻也擔(dān)心明然想獨占他的瘋狂念頭。
在李澈看來,明然這種念頭其實有些可怕,哪有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為了多多的延續(xù)香火,男人們都是左擁右抱,更何況他生于皇室,又怎么可能只有一個女人!
明然一看李澈得樣子,什么都明白了。
她覺得自己真是有些傻,見著男人對自己好,就奢望他能從一而終,真是可笑!
“你做不到從一而終,就不要對我好。”明然看著李澈,平靜得說道。
李澈也不知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情緒,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生氣,可是卻沒有,反而有些矛盾和難過。
“你對我越好,我就越想霸占你!”明然長吁一口氣,開玩笑似的說道。
李澈聽的卻心里悸動不已,他竟然對明然突如其來得霸道,有些心動。
李澈搖了搖頭,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明然三言兩語整激動了。
而明然卻錯把李澈得搖頭當(dāng)做否認(rèn),一時間既尷尬又失落。
“你走吧,你身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不用留在這里。”明然說完就要轉(zhuǎn)身回屋。
“明然,給我些時間?!崩畛簩χ魅坏恼f道,語氣格外堅定。
明然身形一頓,她的嘴角忍不住上揚(yáng),眼里卻流出了淚水。
姜文站在一邊,也是一臉苦笑,他看著門里門外的兩個人,覺得自己還真是一個外人。
他一個縱身,飛入夜色里。
辛嬤嬤和桃喜兩個,完全看不懂李澈和明然兩個人得互動,明明覺得事情應(yīng)該這么發(fā)展,然而卻往反方向發(fā)展。
兩個人面面相覷,一老一少,在暫告一段落的故事中,最終還是開心的笑了。
只因李澈得那句:給我些時間。
李澈從宰相府離開,雖然心事重重,但仿佛馬上就要撥云見日得感覺,令他輕松不少。
廉捷三人見李澈出來,立即跟了過來。
“去府里……不行,”李澈想著去太子府調(diào)些人手過來,派到松苑,但轉(zhuǎn)過來一想,自己那個府里充滿了牛鬼蛇神,別又弄出個李婆子,王婆子,楊婆子什么的。
“去京城專給管家送仆人的牙婆子那,買些人,送去松苑?!崩畛合胫?,還是買些背景干凈點的,明然用起來也放心。
想到這里,李澈突然想到,明然和蔡惜文之間得對抗,他問道:
“廉捷,讓你查的,明然身世,查的怎么樣了?”
“請殿下,恕屬下無能,明然縣主得身世……無從查起?!绷菀埠芸鄲溃@個明然就好像突然出來的一樣,不過……廉捷突然想到自己的一個發(fā)現(xiàn),他繼續(xù)說道:
“但……屬下有個發(fā)現(xiàn)?!?p> “說?!崩畛赫驹谝股?,身姿挺拔。
“屬下在調(diào)查過程中,意外發(fā)現(xiàn),明宰相曾經(jīng)在清泉鎮(zhèn)做過知縣?!?p> “這個不用查,大家都知道吧?!毙∈炜欤ⅠR反駁道。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廉捷說到這故意停頓了一下,引得小石連連催促,李澈也皺起眉頭,他才繼續(xù)說道:
“明宰相在清泉鎮(zhèn)做知縣時,曾娶過當(dāng)時鎮(zhèn)里的首富獨女做貴妾,那首富老來得女,那貴妾嫁了明宰相不久,那首富就去世了,留下萬貫家財,都給了明宰相?!?p> “哇去!這飛來橫財?。 毙∈鋸埖恼f道,“明宰相沖著人家財產(chǎn)娶得那姑娘吧?”
“這……不太好說,”雖然廉捷也覺得有這個嫌疑,但現(xiàn)在得明宰相應(yīng)該是做不出來這樣的事。
“接著說?!崩畛耗褡⒁曋胺?。
“是,”廉捷馬上又接著說道:
“這個貴妾后來給明宰相生了一個兒子夭折了,后來又生了一個女兒,這個女兒就特別了。”
“怎么了?”李澈沒說話,只是看向廉捷,小石卻問出了口。
“這個貴妾得女兒就叫明然!”
頓時幾個人都不說話了,李澈更是訝異,他怎么都沒想過,事情會巧到這個程度。
“如果按照年齡推算,這個小丫頭應(yīng)該已經(jīng)跟明然縣主一個年紀(jì)了。”
“這么巧合么?會不會是同一個人?”小石愣愣的說道。
小年聽完,也忍不住點頭。
李澈聽完,卻有了幾分肯定,按照今晚,蔡惜文對明然趕盡殺絕的態(tài)度來說,和明然得反應(yīng),這種可能性真的非常大!
“不對,那那個貴妾的女兒呢?”小石突然反應(yīng)過來問道。
“死了,五歲時就死了?!绷莺芸隙ǖ卣f道,“當(dāng)時那貴妾因身體不好,生下這個女兒沒挺過幾年就去世了,后來這個女兒據(jù)說思念這個貴妾,身體也每況日下,后來就死了。”
李澈卻覺得,這個結(jié)局是有蹊蹺的,他想了想對廉捷說道:
“你去查查這個事,就從這個貴妾入手,以及大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