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孫李再勸護(hù)法
此時趙錢孫李才意識到,在這塊地盤上真正說了算的并不是劉天仙,而是眼前的這個女人。
趙錢孫李退后一步,拱手說道:“這位姑娘,我知道這個地方真正說了算的其實是你,劉天仙不過是你的棋子……”
“你說的不錯!—-你的功力剛才我也見識了,深不可測!—-我愿意讓出我的位置,只要你能留下來我們一起把心魔做大!”
“姑娘,恕我難以從命!”趙錢孫李邁步要走,美艷女子向前一靠,說道:“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為我這里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腿長在我的身上,我想去哪就去哪!”
“那你到我的心里來唄……”美艷女子嬌滴滴的說道。
“呸!—-不要臉!”趙吳鄭王朝地上吐了一口。
“這個小伙說啥呢?”美艷女子突然抓住趙吳鄭王飛身而退,退回到了屋里。
“你要想救你弟弟就按我說的做!”美艷女子大笑著消失了!
趙錢孫李沒想到她會來這一手,想出手救弟弟已經(jīng)來不及,他縱身飛到屋門前使出全身力氣推門,那屋門卻紋絲不動。
“你別費力氣了!這扇門你是打不開的!想救你弟弟只有聽我的安排!”
“你不是心魔中人!——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弟弟怎么辦?”
“你要是敢動他一根毫毛我滅你老巢!”
“哈哈哈!都這個時候了還敢說這樣的話!”
“不信你就試試!”
“好??!—-試試就試試!”一道紫光從門縫里射了出來,趙錢孫李輕蔑地哼了一聲,閃身躲過,那些紫光繼續(xù)前行,“砍”到了那棵七八個人摟不過來的柳樹上,柳樹被齊刷刷的“砍”斷了!
趙錢孫李心里不由得一緊!看來此女子絕非一般人物!
“姑娘!看你手段也很了得!想必也是出自名門!可惜做事不夠光明磊落!”
“我一個弱女子,有什么磊落不磊落的……”
“你!”趙錢孫李又急又氣,卻被堵得啞口無言。
“哈哈!是不是覺得我油嘴滑舌呀?”
“何止是油嘴滑舌!簡直是像抹了蠟油!”
“謝謝大俠夸獎!”女子調(diào)皮地說道。
“厚顏無恥!”趙錢孫李正色說道。
“不管你怎么說,反正人在我手上!你看著辦吧!”
“你說!你想讓我怎么做?”
“好!痛快!我要讓你去幫我殺了那兩個護(hù)法!事成之后這個心魔的第一把交椅就是你!”
“我不會助紂為虐的!”
“那你就別想見你弟弟了!”
“你說了不算!”趙錢孫李在與女子的談話中摸清了她的位置,他身子縮成一股繩向他判定的位置掠去!
“哈哈!你別費力氣了!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趙錢孫李沒辦法了。
“你把他們的位置給我!”
“終于想明白了?—-就是嘛!這樣多好呀……”
趙錢孫李帶著地址踏上了“殺手”的道路!
另一個護(hù)法叫做馬申貴,他同另外兩個護(hù)法殺死老大后來到九平,本想過一種田園式的生活,卻因為“魔主”之爭而被迫流浪到現(xiàn)在的沙河壩,同當(dāng)?shù)厝艘粯映科鸲?,日落而息,這樣生活了不幾天,又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只好硬著頭皮擊退來敵,但也給同村的人們帶來了災(zāi)難。
“馬前輩,久仰久仰!”趙錢孫李向門口的老馬打了一聲招呼。
“你咋知道我就是你要找的那個人?”
“我們之前見過面了……”
“見過面?在哪里?”
“真是貴人多忘事!那年我剛到心魔,遇見的就是你!你還給我搬了凳子,讓我坐著……”
“哦……”馬申貴嘴上哦著,心里卻在打滾!這人是誰?
“馬前輩,心魔目前的狀況我想應(yīng)該不用我多說了,也不是一句兩句能說清楚的!——我今天來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希望馬前輩能夠不計前嫌重新與彭護(hù)法共同肩負(fù)起心魔的復(fù)興大任!”
“心魔的復(fù)興大任?哈哈哈!我與他們有不共戴天之仇!”
“此話怎講?”
“當(dāng)初我與劉天仙彭遠(yuǎn)山一起殺了老大,誓血為盟共同執(zhí)掌心魔大業(yè),可是他們兩個卻在背地里拉攏我的部下,并派人暗殺我,幸好我及時獲取信息逃了出來,才幸免于難!—-與這樣背信棄義之人如何共事?我已經(jīng)上過一次當(dāng)絕不會再上第二次!”
“也許是他們一時糊涂……”
“糊涂?我看他們比誰都清醒!”
“既然如此,那晚輩也不再勉強(qiáng)前輩—-倘若復(fù)興大業(yè)開啟,晚輩希望前輩依然像以前那樣支持心魔!”
“年輕人,有如此之想法甚好,但要提防人心奸詐!”
“謝前輩提醒!晚輩告辭!”
趙錢孫李策馬加鞭趕往彭遠(yuǎn)山的“彭氏莊園”。莊園位于清河鎮(zhèn),是彭遠(yuǎn)山祖祖輩輩留下的“財產(chǎn)”,彭遠(yuǎn)山“發(fā)跡”后擴(kuò)大了其范圍,使彭氏莊園成為威震八方的“財團(tuán)”。加入心魔后彭遠(yuǎn)山依然住在這里,管理著方圓一千多公里的地面,如今他與劉天仙馬申貴早已“分道揚(yáng)鑣”,各自“占山為王”了。
趙錢孫李趕到莊園時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西邊的天空在晚霞中變成褐紅色,云彩變成魔幻般的黑紅,像是一團(tuán)一團(tuán)的血液。
“來者何人?”值守大門的嘍啰看到一匹白馬在門口停下,問道。
“果然是心魔的人,連問候都是一樣的!”趙錢孫李微微一笑說道。
“少說廢話!報上名來!”
“在下武志成,來自青陽,有事求見你家彭護(hù)法!麻煩小哥幫忙通報一聲!”
“欲見我家老大,須有信物呈報!”
“信物?我與你家彭護(hù)法并無交情,何來信物?”
“那只能請你哪來回哪了……”
“我從青陽至此,千里迢迢,若無要事,何必如此辛勞?還請小哥通融通融……”
“哎,我說你這人是不是欠收拾?我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要有信物!”嘍啰伸著手說道。
“可是我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