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遲來的外掛
過山車上,某個直男為毛利蘭介紹著福爾摩斯的各種事跡,直到看到小蘭露出了危險的目光后,才安靜了下來。
倒不是工藤新一從心了,而是他害怕小蘭到時候一個不開心,就用她那可怕的破壞力把過山車拆了。
另一邊,瀧澤悠看著眼前開動的過山車,漸漸開始緊張了起來。
一方面是終于可以見到只能隔著屏幕看到的名場面,一方面則是他也就是個普通人,從沒見過尸體什么的,能不緊張么。
瀧澤悠在站臺那沒等多久,過山車就來到了隧道處,在回到站臺的時候上面就傳來一陣尖叫聲。
緊接著人群中有人大喊:“發(fā)生意外了!快叫救護車和警察!”
瀧澤悠看著被工作人員從過山車上抬下來的無頭尸體,果然是先前那個男的,奇怪的是他自己居然半點害怕的情緒都沒有。
難道穿越的時候自己把感情給丟掉了?
不可能吧?
明明他剛剛還有緊張的情緒,還是說只是單純的感受不到恐懼?
正想著,瀧澤悠突然看到一條黑線從尸體上冒出,朝自己的方向飄了過來,然后在分裂成了兩條之后,鉆進了他的雙眼中。
“?。 ?p> 雙眼處傳來一絲冰涼的疼痛感,讓瀧澤悠不禁痛呼一聲,周圍的人以為他是看到尸體后被嚇到了,也就沒怎么在意。
慢慢的,眼睛上的疼痛感消失了,瀧澤悠才睜開了眼睛,但很快又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他的視力似乎變的好了一些,還有就是周圍的人的速度看上去仿佛被放慢了一樣,或者說,是他“看”得快了一些。
“這是...什么情況?”
瀧澤悠有些懵神,難道自己出了什么幻覺?
一旁年紀(jì)較大的工作人員聽到了瀧澤悠的話后,以外他是在詢問尸體的事情,于是開口安慰道:“這應(yīng)該只是一起事故,警察很快就到,沒事的?!?p> 顯然,他誤會了瀧澤悠的意思。
抬起頭看到瀧澤悠的眼睛后,工作人員略顯怪異的看了他一眼。
“你們這些年輕人的品位我是真的不懂,這種紅色的美瞳有什么好看的?上面還有一粒奇怪的黑點...你怕不是買到假貨了吧?”
“美瞳?什么意思?”
瀧澤悠可不記得自己戴過什么美瞳。
突然,他想到了某種可能,于是連忙跑向外面的廁所,他剛剛上廁所時記得那里有面鏡子。
“原來是個膽小鬼?!?p> 湊巧看到瀧澤悠跑出去的工藤新一搖了搖頭,他從毛利蘭那聽說瀧澤悠也對推理感興趣時,還期待了一下。
“新一,別那么說瀧澤同學(xué)?!?p> 毛利蘭眼角還掛著兩滴淚花,剛剛她也嚇得夠嗆。
工藤新一看了眼抓著自己手臂的毛利蘭,只能無奈的安慰了一下。
等毛利蘭情緒穩(wěn)定了一些后,他才蹲在死者身旁觀察著尸體。
在另一邊的琴酒和伏特加見事情開始有點不對勁后,也是慢慢的向后面的人群退去,打算直接離開這里,他們可不打算摻和進麻煩的事件里面。
就在這時,工藤新一突然說道:“等等,這不是意外事故,而是一起殺人事件?!?p> “而且,兇手就在和他一起乘坐這趟過山車的7人當(dāng)中!”
說著,工藤新一緩緩的站起了身子,眼眸看向那些當(dāng)時也在過山車上的人。
......
“臥槽?”
“臥槽臥槽?”
“這是...寫輪眼?”
廁所內(nèi),瀧澤悠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有些驚訝。
在他雙眼的位置上,原本黑色的眼瞳變成了猩紅色,里面有著一個黑色的圓圈,在黑色圓圈上還有著一個淺黑色的勾玉,看起來有些別扭。
“哈哈哈!我就說嘛,難得趕上穿越大軍,怎么可能會沒有金手指呢?系統(tǒng)大大,你在哪里?快出來讓我看看?!?p> 瀧澤悠對著鏡子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
“...額?”
等待許久后,瀧澤悠還是沒看到有什么屬性面板之類的東西出現(xiàn)。
“難道我的金手指就這一個寫輪眼?太寒酸了吧?鬼知道這東西怎么升級?”
瀧澤悠望向天花板,有種想暴揍些什么東西的沖動。
“...算了,總好過什么都沒有,回去看看工藤那邊的事情解決了沒有。”
無能發(fā)怒了一陣后,瀧澤悠很快就恢復(fù)了心態(tài),畢竟昨天他都已經(jīng)接受自己沒有金手指的事情了,所以早就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
只不過剛剛幸福來得太突然,讓他有點期待過頭而已。
在鏡子前嘗試了幾遍開啟和關(guān)閉寫輪眼后,瀧澤悠就走出了廁所,朝過山車那邊走去。
寫輪眼用起來倒也很簡單,只需要眼部稍微用力就可以了,簡直就像天生的一樣操控自如。
不過到這里他倒是確信了一個定論。
白發(fā)就該配上紅瞳。
......
回到了工藤新一那里的瀧澤悠,發(fā)現(xiàn)他正跟一個胖胖的人蹲在地上看著當(dāng)時過山車的座位圖。
就在這時,一位刑警突然拿著個手提包走過來,指向其中一個女乘客說道:“目暮警官!我們在她的包里發(fā)現(xiàn)了這個!”
說著,就把手提包攤開來。
“他就是目暮警官?是挺胖的...”
瀧澤悠悄悄的湊了過去,把目光轉(zhuǎn)到那個手提包里,發(fā)現(xiàn)里面有著一把用手巾包裹住的菜刀。
看著那把菜刀,瀧澤悠不禁翻了個白眼。
用菜刀要是真的把人的頭在高速移動中砍得那么漂亮,你咋還不上天呢?
“愛...愛子!你為什么要那么做?你們不是很恩愛的嗎?”
這時,那個在之前被新一握住手的女性,指著那個叫做愛子的女乘客,臉上充滿了不可置信。
周圍的人也是在看到那個“兇器”后,似乎都開始認(rèn)定那個愛子就是殺人兇手。
看了眼還在沉思的工藤新一,瀧澤悠心里冒出了個很久以前就有的想法。
工藤君,我要搶活咯~
“咳咳。”
在腦海里回憶了一邊作案手法后,瀧澤悠咳嗽了一聲,把人們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嗯?他不是害怕得跑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被瀧澤悠的咳嗽聲打斷思路的工藤新一,疑惑的看著他。
“那個誰,目暮警官,她并不是兇手,兇手其實是另有其人?!?p> 瀧澤悠臉色平靜的說道。
不過心里倒不像是表面那么平靜,要是待會說錯了,那可就糗大了。
“什么?”
目暮警官反應(yīng)了過來,疑惑的看著瀧澤悠:“你是?”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瀧澤悠,是工藤的同學(xué)?!?p> 瀧澤悠笑了笑:“目暮警官,兇手不是愛子小姐,而是...她!”
瀧澤悠說完,指向了那個企圖嫁禍給愛子的女生,仁美。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你們也看到了吧?兇器明明就是在愛子的包里!”
仁美眼神有些躲閃,不過很快就是反駁了回去。
瀧澤悠無語的說道:“菜刀那種東西怎么可能那么漂亮的砍斷人的頭部?況且,一個女生,可能有那種力量嗎?”
嗯,小蘭除外。
默默在心里補充了一句,瀧澤悠接著道:“再說了,如果她是兇手,大可以直接把兇器扔在隧道里,為什么還要特地用手巾包起來再放回包里?腦子壞掉了?那應(yīng)該是你預(yù)先放進去的吧?仁美小姐?!?p> “我...”
仁美剛想再說些什么的時候,瀧澤悠直接就打斷了她。
“你想說你的位置根本不可能辦到那種事情吧?但是,只要用你之前戴在脖子上的項鏈不就可以了嗎?目暮警官,請麻煩你配合我做一下演示......”
“對,就是這個位置,只要在進入了隧道之后,乘著周圍一片漆黑的時候,憑著仁美小姐體操社的身手,很容易就能把握住平衡。”
“到時候只要探出身體把她的原本戴著的項鏈套在死者的頭上,在項鏈后面綁根繩子,尾部再弄個鉤子什么的,然后掛到軌道上,就能借助過山車的力量把死者的頭部切下來。”
“我估計她事先已經(jīng)把項鏈的繩子換成了鋼琴線,這個只要在隧道里找一下,很快就能發(fā)現(xiàn)了才對。”
瀧澤悠像原著那樣演示了一遍仁美殺人的過程,見到自己的作案手法都被還原了出來,破防的仁美只能承認(rèn)了自己就是殺人兇手。
......
“...這次真是多謝你了,瀧澤老弟,感覺你比工藤老弟還靠譜??!”
等警員把仁美送到警車上后,目暮警官笑著拍了拍瀧澤悠的后背。
“哪里哪里,我這只是碰巧而已,要是工藤同學(xué)認(rèn)真的話,說不定比我更快能知道兇手的手法?!?p> 畢竟是沾了人家的光,瀧澤悠覺得還是不要太囂張的好。
“你太謙虛了,我也沒那么厲害。”
本來還在為瀧澤悠搶了自己風(fēng)頭的事情而郁悶的工藤新一聽了他的話之后,突然不好意思了起來。
“哈哈哈,總之,這回真是謝謝你們了,那我就先走了。”
目暮警官再說了幾句之后,就坐上警車離開了。
毛利蘭這時走了上來:“想不到瀧澤同學(xué)也會推理,真厲害啊。”
“我也是去調(diào)查了一遍現(xiàn)場,碰巧看到那個斷掉的項鏈,所以才知道的?!?p> 瀧澤悠解釋了一句,反正當(dāng)時他們?nèi)硕荚谶@里,而且事件也解決了,自己怎么說都行。
原來如此,這么說當(dāng)時他跑出去是為了繞到隧道里面?看來自己誤會他了。
工藤新一聽到瀧澤悠的話后,自行腦補著。
“話說,你們沒其他事情做了嗎?”
瀧澤悠問了句,這兩家伙還不分開是打算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