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澤的哥不是為了追擊那些偷盜者早就進去了嗎?
池笙抬步走進去,傅景澤面前站著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面上戴著一個眼鏡,面容白皙,一副精英打扮。
“白易,你身為我哥的貼身助理,怎么能讓他去那么危險的地方,我傅家每年給你開那么多薪水就是讓你看著我哥去送死嗎?”
傅景澤怒從心起,狠狠的盯著低著頭一聲不吭的人,二哥已經(jīng)失聯(lián),要是大哥再出事……他不敢想象傅家會亂成什么樣子。
不行,他得去找他們。
“白易,要是我哥有什么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p> 傅景澤丟下一句話,就抬步往外面走去。
其實他知道不該怪白易,只要是大哥決定的事情沒人可以改變,要是大哥執(zhí)意進墓,白易又怎么攔得住。
可他心里害怕,害怕大哥也出事,控制不住的就朝白易發(fā)了火。
白易忽然抬頭,快步上前攔住傅景澤:“三少,傅少交待,你不能靠近古墓?!?p> 傅景澤前路被攔,心里的火氣更盛,原本漂亮的眼睛里是寒冰一樣的冷意,他開口,聲音卻出奇的平靜,沒了素日來的不著調(diào),竟有著讓人驚訝的穩(wěn)重:“白易,你是我哥的人我不會動你。但我哥進去這么長時間了,他要是出了什么事只有我能想辦法就他,你確定還要攔著我嗎?”
白易有些猶豫,傅少讓他攔住三少不讓他做傻事,但若是傅少真的在里面出事了……
想到這,白易收回手,退后一步,垂眸道:“傅少的人都在待命,三少有需要盡管吩咐?!?p> 身為傅家三少,傅景澤又怎么會像表面表現(xiàn)的那樣無知風(fēng)流,傅少的弟弟又怎么會是無能之人。
傅景澤沒有再看他,冷哼一聲大踏步的走出帳篷。
鏡緣大師已經(jīng)去古墓查看了,他得去找他,看看有沒有什么辦法能救人。
白易看了池笙一眼,眼中閃過一絲驚艷,以為是傅景澤的女伴,微微點頭示意,便緊跟著傅景澤而去。
池笙四處看了看,見此地守衛(wèi)森嚴(yán),到處都是身穿迷彩的軍人或是保鏢,這個傅家看起來地位不低啊。
“大師,我們要在這里待多久啊?”初弦忽然出聲,自從來了此地后,他就感覺到有一股讓他十分不舒服的氣息,未知的東西往往最讓人恐懼。
池笙看了看天色,現(xiàn)在是五月底,白天按理說應(yīng)該比較長,但現(xiàn)在不過三四點的樣子,天色卻已經(jīng)開始暗了下來,空氣中彌漫這一股似有若無的寒意。
池笙看向遠處古墓的方向,古墓的上空,本該一片晴朗無云的天空卻覆蓋著一層紅色,像是人的鮮血一般,緩緩流動著。
收回視線,池笙一邊抬步往前走一邊慢悠悠的回道:“當(dāng)然是等把人救出來了?!?p> 一個億呢,她現(xiàn)在最缺的就是錢。
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錢,可是個好東西??!
初弦道:“大師,這個古墓給我的感覺很不好,失蹤了那么多人,里面肯定是有鬼?!?p> 古墓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埋死人的地方!
池笙聽得一笑,“你還怕鬼?”
初弦一噎,這才想起自己也是鬼,連忙改口道:“里面肯定有東西,很危險的東西?!?p> 能讓身為鬼的他都感受到危險,里面的東西肯定不簡單。
池笙眸中的笑意淡了淡,目光在那越來越鮮艷的紅色云層略過,聲音淡了幾分:“不過是個可憐人而已?!?p> 不,或許已經(jīng)不能稱之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