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雄壯威武的大蘿莉,簡直是當?shù)闷饍礆垉幢┑淖盅蹆?,這倆還沒反應過來,那屠魔劍直接就橫掃而來。
那一瞬間,恐怖的氣息讓他們二人反應都來不及,更不可能躲開,這大蘿莉的劍,太恐怖了。
皇甫仁河還沒見過很多世面,但是陌子衿活的夠久,見過高手無數(shù),這么快的劍,他平生僅見。
應該與她匹敵的,該是那位用劍高手,現(xiàn)在特勤科的一把手胡志明了。
感覺腦袋一瞬間就被砍掉了。
他們倆可能是特勤科存在至今最大的恥辱,剛剛進入這森羅萬象的大門,就被砍了腦袋,嗚呼哀哉。
然而就在他們死亡的一瞬間,身體猛地一沉,一個人憑空出現(xiàn),將他二人死死的壓低了身體,按在了地上。
“小秀兒,我總算是,找到你了!”
屠魔劍瞬間斬擊108劍,男人抬起手,淡金色的護罩擋住了所有斬擊,但是他們?nèi)齻€人,也都被那狂暴的劍技,推著向后十幾米,拉開了距離。
沈秀兒那血紅的雙目頓時露出了震怒之色:“你……”
然而那個男人雙手同時抬起,恐怖的法陣瞬間展開:“想殺他們可不行?!?p> 沈秀兒后面的話,淹沒在燦爛的法陣之中。
沈秀兒眼見如此,屠魔劍橫掃千軍,這一劍,毫無保留,三萬六千劍,摧枯拉朽,帶著狂暴的颶風,吹拂在天地之間。
仿佛整個陰陽郡都被掀開了一樣,劇烈震動之下,無數(shù)人發(fā)出了驚呼之聲。
而那三個人,也全都消失了。
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西涼生!
“什么情況?”
皇甫仁河感覺到心驚膽顫的。
西涼生用紙折出了兩頂帽子,遞了過去:“說來話長,先帶上吧,我跟你們師出同門?!?p> 這四個字,仿佛是一聲晴天霹靂,震得二人是五迷三道,都蒙圈了。
師出同門!
如果是師出同門,那沒有別的地方,只有特勤科。
這么說來,他騙了他們。
什么海外歸來,誤入歧途,全都是騙人的。
“你們最好把帽子戴上,這地方的惡意,我也頂不住多久,而且,我不是你們看到的那個西涼生,那個是我在這個故事線的分身,當然,也是我,所以,能不能戴上帽子在說,你們想一直困在這里嗎,了解真相是需要時間的,死了就要重新開始了!”
陌子衿和皇甫仁河對視了一眼。
這個故事線的西涼生偏頭看了一眼身后,并沒有催促,但很明顯,他有些焦急。
腳下卻沒有閑著,不斷地移動著位置,踩出了陣法的圖形。
他剛才逃離的時候,帶著兩個人,一身冷汗說明他并沒有那么輕松。
“六十秒,六十秒后陣法成形,我怕的不是沈秀兒,而是其他故事線的沈秀兒?!?p> 他對沈秀兒,十分的忌憚,他們倆也忌憚。
因為那種劍技,在他們法力受到影響的狀態(tài)下,根本是不可能取勝的。
陌子衿和皇甫仁河嘆了一聲,還是扣上了帽子。
塑料袋和帽子的組合……真是……不可說。
不過,現(xiàn)在這頂帽子,并沒有塑料袋了。
而是更加復雜的法術(shù)氣息。
但是……是正氣,不是邪術(shù)!
二人無奈的戴在了頭上,皇甫仁河還好,這一身西裝雖然破了不少,但是配著一頂禮帽,反倒是別有一番韻味。
陌子衿嘛……
一身古裝配禮帽,請自行腦補畫面。
腳踏天罡,定地煞,這踩得是特勤科的法術(shù)走位。
真是一家人?
“好了,此地不宜就留,咱們走著!”
沒等他們倆同意,周圍起了霧氣,下一刻,他們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原來的世界。
陌子衿和皇甫仁河的頭皮都要炸了。
因為他們看到了一個相當與悖論的存在。
他們看到的是自己……
皇甫仁河躺在地上,胸口流著血,徐柔正在掉眼淚,不斷地按住他的胸口,衣服撕碎了壓在他傷口上。
陌子衿也躺在地上,他們是睡過去了,可不是魂魄離體啊。
“這……這怎么可能?”
按照他們倆的推論,他們以如夢的方式進入了多維空間,第二個多元故事世界,可是現(xiàn)在,他們竟然看到了自己?
難道猜錯了,不不不,不對,有什么不對!
“別猜了,你們倆太聰明了,不要再被誤導了,你們猜對了,入夢確實可以進入另一個維度的故事世界,不過,你們別忘了,時刻暴露在那股惡意之下,他讓你們?nèi)ツ?,你們就去哪,我要是晚了半妙鐘,你們就完了,差點兒把自己都玩廢了?!?p> 陌子衿拱了拱手:“該說認識,還是不認識呢,閣下可否詳細說說?!?p> 西涼生笑了笑:“怎么說呢,我不知道你們是什么時候進入特勤科的,不過我是你們的前輩,可悲的是,我現(xiàn)在和你們一樣了,都被困在這里了,告訴我,現(xiàn)在是什么時代了?”
“2019年?!?p> 皇甫仁河靜靜地看著他。
“是嗎,看樣子,我被困在這里十五年了?!?p> 皇甫仁河嚴肅問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西涼生看了看皇甫仁河的身體,微微皺眉:“時間很緊張,邊走邊說,否則皇甫的身體抗不了多久?!?p> 他說著再次帶著二人進入了迷霧之中,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在應許之地了。
二人心里都是著急,卻只能跟著,他們看到了西涼生就在那里,不斷地用自己的血,當做墨水,記錄著一切。
真正的西涼生掏出了功德紙,用血在上面畫下了陣法,寫下了幾個字,然后折成了紙飛機,陣法和字跡,都閃爍著火焰一般的光澤。
他直接扔了出去,落在了西涼生的桌子上。
西涼生猛地抬起頭,看到了紙飛機,然后打開,頓時露出了錯愕的表情。
“真的假的……”
他死死的咬著牙關(guān),許久嘆了一聲:“死就死吧?!比缓笫帐皷|西,跑了出去。
“這里是空間夾縫,每個故事世界最危險,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可以說,所有故事的共同點造就了這一條唯一的安全通道,可能是我這十五年來,最大的收獲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