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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秦朝做圣人

第四章 一場謀劃一命案

回到秦朝做圣人 耳不二 2191 2019-05-02 18:25:00

  主仆二人漸行漸遠(yuǎn),已消失不見,一身型欣長的男子卻是久久注視著他們離去的方向。

  “子房,可是覺著那兩人有不妥之處?”

  “沒什么,不過是那少年方才躲避的身法讓我想起了一位舊友而已?!泵嫒菘±实膹埩紦u了搖頭,旋即微微思量后又認(rèn)真道,“剛剛那少年應(yīng)該是那位的兒子?!?p>  “那位的兒子?”田榮先是疑惑而后瞳孔急劇一縮,“難道...是那位大公子?”

  “非也,那大公子年紀(jì)要大上一些,此少年應(yīng)是隨行的另一位?!?p>  “看來一切都如你所料,那此次的計劃...”

  田榮話尚未說完,張良卻是再度搖頭,“博浪沙之事已盡人事,他氣數(shù)未盡命不該絕。而今棋子已落下,且是倉促之舉,他是否能應(yīng)對尚不得而知。田兄,我今日便南下,這邊的事情就勞煩你了。此番行事還請順勢而行,不可勉強(qiáng)行事。”

  “明白。子房今日便走?如此著急作甚,不等等結(jié)果?”

  “不了,此間結(jié)果不論如何,逆水都應(yīng)先組建,以便日后行事?!?p>  “此言有理。子房,我有一惑困于心胸,可否相告?”

  “田兄請講?!?p>  “之前你我并不知那人會在昌國城停駐,可你依舊為那壯士數(shù)番籌謀,僅是想要收服他為己所用?這怕是有些不值當(dāng)吧!”

  “田兄心思縝密,此事的確另有隱情。不過是他身上存有些虛無縹緲的可能罷了。此時那人恰好來到了這昌國城,那可能也就只能退讓了?!?p>  張良的話里謎團(tuán)重重,讓田榮聽得云里霧里,但是張良顯然不想盡言托出,他也只能就此作罷。

  兩人在小攤邊上又是交談了一番,才分別離去。

  若是贏澤在一旁的話,定然會大吃一驚。他萬萬不會想到,在他預(yù)想中已經(jīng)逃往下邳的張良居然還會出現(xiàn)在昌國城內(nèi),似乎還布下了什么計謀。當(dāng)然,若是不言不語,張良就算是站在贏澤身前,他也是認(rèn)不出其真實(shí)身份。

  尚未謀面且不說,這張良明明已過而立之年卻依舊是張俊俏面龐。其身形修長,皮膚白皙,不是女子更勝女子。哪怕此時的張良身著一襲普通灰色長衫,也難掩其過人的儒雅氣質(zhì)。只不過身形消瘦的他看著偏陰柔了些。如此容貌,贏澤自然難以聯(lián)想到張良身上的。

  正如歷史沒有如果,已經(jīng)離去的贏澤自然也就不可能和張良碰面了。此時的贏澤正在另一條街道上閑逛。此前大多在屋內(nèi)、車內(nèi)養(yǎng)傷,鮮有外出機(jī)會。初來乍到的贏澤對這個世界充滿著好奇。

  一路聽聞,一路吃喝,當(dāng)贏澤融入到市井生活中,街道的嘈雜反而會令他的內(nèi)心變得平靜下來。

  秦朝烹滅強(qiáng)暴,振救黔首,周定四極,結(jié)束了六國之間貪戾無厭,虐殺不已的征伐。天下大定之下,尋常黔首自然是受益者。后世有元曲言,“興百姓苦,亡百姓苦”。此話雖沒錯,可天下一統(tǒng)時,黔首大可不必飽受戰(zhàn)亂之苦。也許不少黔首仍需為衣食發(fā)愁,可他們的性命至少不會朝不保夕。

  維穩(wěn)也許會有所犧牲,但長遠(yuǎn)來看仍是不錯的選擇。

  此時是大秦一統(tǒng)六國的第四年,大秦各項治國方略已逐步落實(shí),似乎也開始發(fā)生著該有的效益。不過贏澤忽的想起了彭顏孫兒被擄之事,心中不知為何總有股揮之不去的陰影。而一想到這巍然屹立的大秦在十年后便轟然倒下,他心里更是覺著一陣可惜。

  “的確有些可惜了?!壁A澤不禁感嘆了一句。

  對于已經(jīng)死過一次的贏澤來說,他此時所見所聞如夢如幻,有些不太真實(shí)。他雖然崇敬始皇帝,也覺著大秦挺不錯,可此時的他從未想過要去改變什么。他知道歷史之勢宛若滔天大浪,僅是一陣余波便可將他拍死在沙灘上。為此,他不想去掙扎什么,僅想得過且過。

  做好人種好樹都難得頭皮發(fā)麻了,哪還有心思操心一國大事。

  “未來之憂不可憂,當(dāng)下無憂何必愁。嘖嘖,挺順口的呀!妙呀!”贏澤沒心沒肺地咧嘴一笑,帶著身旁的小侍女繼續(xù)前行。

  又是閑逛了一會兒,贏澤忽的發(fā)現(xiàn)前方接踵摩肩圍了一大群人。走上前去,抬頭一看,此處竟是縣令辦公之處。向旁一打聽,原來今天恰好在審理一樁殺人案。作為一名法學(xué)僧,一聽到殺人案,贏澤興致大增,便帶著小侍女?dāng)D進(jìn)了人群當(dāng)中。

  “使君,冤枉??!殺害郎君之人真不是民婦啊!”身穿素衣的婦人,撕心裂肺地對著坐在正堂的李德縣令哭喊道,“民婦的命真苦啊!郎君尸骨未寒,民婦卻是背上了殺害親夫的罪名,這叫民婦還怎么活呀!倒不如讓民婦一死了事!”

  這頗有幾分姿色的婦人哭喊間就往梁柱撞去,一旁的仆役不慌不忙地攔住了她。

  看著這個一哭二鬧三上柱的婦人柳青青,李德眉頭緊鎖。原來,半月前的夜里柳青青家中走水,其夫君羅富在屋內(nèi)熟睡而被大火活活燒死。這本該是一場意外,可柳青青卻前來報案,稱有人在她入廁時縱火燒死了正于臥室中熟睡的羅富。接到報案,李德立即展開調(diào)查,然羅富之弟羅奇又來報案,稱那夜曾親眼看見柳青青在與人私會,有謀殺親夫之疑,是在賊喊捉賊。

  這一來二去兩報案,使得案情變得詭譎無常。更為棘手的是數(shù)日的調(diào)查取證收效甚微,哪怕李德親自檢查了被大火燒得面目全非的死者,依舊無法得出結(jié)論。既無物證,又缺人證,死者尸體也查不出大概,唯有柳青青和羅奇一面之詞,這讓縣令李德一個頭兩個大。

  而始皇帝恰好留駐昌國城,令其壓力倍增,苦不堪言。

  世人皆知,大秦重視律法,以法立國。而始皇帝嬴政更是極為推崇法家之說。此間命案,自然會引起嬴政的關(guān)注。李德若是不將此事處理妥當(dāng),想必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

  又是一番爭吵、對質(zhì),仍舊沒有得出一個結(jié)論。李德只好命人將他們押下,擇日再審。

  站在人群中的贏澤先是打聽了大致案情,而后仔細(xì)觀察了柳青青與羅奇兩人。他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兩人都有問題。當(dāng)然,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贏澤也不好蓋棺論定。在人群散去之際,他也就帶著小侍女準(zhǔn)備離去。

  “嗯?十三,你怎會在此?”

  身后傳來一個溫和的聲音讓贏澤停下了腳步。而他不轉(zhuǎn)身也知道,叫住他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大哥扶蘇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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